可爱竹马被养作老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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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江应浔回了他一个字:好。

    这种回答真是把聊天堵到了死路,想了想,南有岁还是给他发了一句[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也没觉得他会回复,毕竟通过几次凑巧的相逢,江应浔身上疏离的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很少会和别人有过多的交集,永远是点到为止。每个知道他的人都会给出这样的一句评价。

    正在输入了好久,最终的回复却和时间明显不成正比。

    [除夕快乐。]

    收到消息的一刻,手机从手指间滑落掉到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南有岁弯下身将它捞起来,手机壳的下面被磕出了一个豁口,露出手机本身的颜色,像是某种预兆,任何看上去坚硬的东西都会有表露的可能。

    除夕前夜去超市购买年货是每年家里都会做的事情,傍晚南有岁穿上厚厚的外套,戴上围巾,走在路上讲话的时候呼出的白汽如同白色的火焰,消失在空气之中。实际上在这个节点选择到超市这种地方并不明智,除了热闹其他优点一无所有,而且还热闹过头了。

    室外很冷,但在这里没待多久,手心就出了一层汗,南有岁听着爸爸妈妈讨论到底要买些什么东西回去,他的视线目光不具备任何目的性,看到什么就会被什么吸引。

    大片红色新年装饰物旁站着吵闹的人群,很拥挤,每个人所拥有的面积不断被压缩,一转眼,南有岁找不到爸妈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分了开来,兜兜转转最后终于汇合了,结完账手里拎着好几袋东西,装载的是沉甸甸的幸福。

    南有岁和妈妈在人稍微少一点的路旁等待着,这个点停车场正是拥堵的时候,待在车里一起等只会更加烦闷。

    无聊地低头看着黑漆漆的路面,南有岁和妈妈说话,再抬头之时,不远处正走过来一个人,身型很高,黑色的头发在浓郁的夜色中更深,愈来愈靠近,目光一瞬间汇集。

    “hi……”南有岁迟疑地打着招呼,准确来说,白天的时候他们也算是有了联系,也不完全是陌生人的关系。

    江应浔怔了一下,大概是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点了下头回应着,晚间九点多钟只有他一个人行走在路上,莫名地,看上去有些孤独。

    “是班里的同学吗?”妈妈也跟着看了过去,皱着眉头思索,突然想起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上次把岁宝送到校门口那个同学是吧,还挺巧的这都能遇上。”

    “阿姨好。”打了招呼,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话。

    “你好你好,那次真的谢谢你哦,下雨天太匆忙了,没有好好感谢你,要不这袋零食给你好了,或者你跟我们回家吃饭?”

    南有岁戳了一下妈妈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她,这么热情会把别人吓跑的。

    “对对这不太好,这么晚了你的父母应该在等你,改天改天,阿姨请你吃饭。”

    “客气了阿姨。”江应浔不着痕迹地又拒绝了,路灯给他看上去锋利的线条镀了一层温暖的光,没什么可继续聊的,谈话戛然而止便各走各路。

    回到车上,妈妈转头说道: “你俩还挺有缘的,平时联系吗?”

    “谁俩?谁和谁有缘?”爸爸开着车,十分好奇地加入谈话。

    “就上次送他过来的那个同学,刚刚在路旁看见他了。”

    “嗐,我以为哪个小姑娘呢,要是换个性别啊,说不定有点戏。”

    “你比我还着急啊你。”

    两个人还在继续说着话,南有岁琢磨着“有缘”这个词,说起来倒是挺有缘的,不过就如同虚设的缘分,实际上他们还是过路人的关系,唯一改变的地方就是对于对方的那点好奇心又升了起来。

    南有岁突然想起不知道在哪里看见的一句话,如果对一个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这件事情就非常值得注意了。

    或许是验证了妈妈说的这句话,过完新年回学校他和江应浔的交集多了起来,甚至比上学期的还要多。

    比如,他们选择了同一堂选修课。

    这节选修课的任课老师并不是很出色的大牛,课程本身也挺枯燥,空荡的教室里坐着稀稀朗朗的人。

    这都能碰巧选上。

    质变往往是从某个不值得注意的瞬间出发的,它不需要刻意选定完美的时机,也不会让人明确地感知到:原来事情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

    下半学期近末尾,南有岁意识到,他和江应浔的关系真的在开始拉近,最直观的就是微信上的聊天记录,回复不再是那么简短,甚至会袒露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帮忙的次数细数起来也是数不完的。

    从最简单的课堂资料分享,偶尔几节课会坐在一起听讲,到脱离课堂之外帮忙送送东西,聊的东西越来越多,那条曾经明显的界限早已被跨过。

    两条平行线从某一刻偏离了角度,直至相交。

    单调的除夕快乐,变成了岁月流转间每个节日的祝福。甚至在国际小狗日那天,他了解到江应浔的家中有一条看上去很凶实际上很温柔的狗狗,极度匆忙地给买了好多狗狗的玩具交到江应浔的手中。

    “国际小狗日快乐。”肆意流淌的风吹乱南有岁的头发,亮亮的眼睛装载着开心,他不知道自己仰起头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的时候,总会让人心软。

    “不对,我不应该和你说的,和你家的小狗说才对。”或许是因为今晚的风太自由,他们急速拉近的关系让南有岁遵从本心,说话随心所欲, “下次可以去你家里看小狗吗?”

    江应浔提着纸袋的手指紧一些,过了好长一会儿他答应了,说道: “好。”

    这场不算正式的约定最终还是没有履行,不过他们跟着其他同学一起去了动物园和水族馆,那里有着更加多样的物种,每个生物都有自己独特的外貌和习性,仅仅是隔着玻璃窗看他们活动就很有趣。

    小组内的同学们都得到了专属挂坠,南有岁拿到的是一只看上去很丑的僧面猴,拿到之后他立刻去看江应浔得到的是什么,很巧,又是一样的。

    他把自己手里的挂坠和江应浔的调换了一下,没有说明原因,碰巧看见这一幕的同学还疑惑地问了一句, “你俩拿到的不是同一个吗,这也要换?”

    南有岁笑了一下,江应浔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南有岁忘记收回了自己的笑容,人也怔在那里,心跳的声音超过了周围的喧嚣。

    如果说质变还有更深一层情形的话,那这大概就是了。

    时间快得让人抓不住,没反应过来就到了盛夏暑期,南有岁坐在窗前,对着外面繁盛的浓绿色散漫地画着画,午时,困意让他打了个哈欠,思绪一旦松懈下来,注意力不再集中,笔上描绘的东西也变得更加随心,他发着呆,灵魂飘到更远的地方,回过神的时候才意识到画面上画的早已不是景,而是人。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妈妈走了进来,南有岁慌忙地将画架转过去,眼神都心虚了起来。

    “画画呢?晚上天气凉快一些,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散步,对了,你那些朋友们呢,叫他们一起过来玩,不然天热不能出去玩老是待在家里多无聊啊,小江同学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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