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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快穿]死遁后反派他变成白月光了》 30-40(第6/7页)
林陷不管他,也不看他了。这一点偶然又随意的好是必需,郁洱有了希望,他才能将那建立起来的希望推倒。
“你很喜欢我?”他突然问。
郁洱看向他,脸瞬间红了大半,站起来比林陷还高一个头的人,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起来:“是,不……不是,我敬爱、敬重师尊,视师尊为我的救命恩人、引路人,我、我对师尊……”
……那看来就是了。他就说郁洱对他应该是有些什么不一样的情愫,否则好感度不该涨这么快。
郁洱站起来,像是知道自己的思想是大不敬:“我对师尊只有尊敬,绝无半点、半点……”
林陷看他实在害羞,再暧昧的词句是一点也说不出来,也不难为他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教导你的小师弟吗?”林陷问。
“弟子不知。”郁洱说。
林陷一笑,他很少对郁洱笑,这样不俏皮也不刻意的表情直叫日月无光天地失色。
“因为你师弟生得标致,我一见倾心。”林陷慢慢说,“我打算日后与他结为伴侣,你觉得怎样?”
他看见郁洱眼里的光倏地暗下来,有什么东西在他眼里一点一点塌陷似的,末日般暗无天日的神情。
“即使是这样,”林陷问,“你还是敬我重我,视我为你最爱戴的师尊?”
*
是夜。
林陷是被噩梦惊醒的。
他呼吸急促,一身的汗,在他苏醒之后慢慢凉下来,粘在他身上只让人觉得难受。
他给自己施了个清洁诀,还是有种怪异的不舒服,打算去洗一洗。
林陷披着衣衫起身,窗外的雪无声无息地堆积起来。他推开窗,在方才听见雪扑簌簌的声音。
原身身体弱,又体质特殊,极畏寒,成年那年他的三师兄简抚川费了好大力气给他寻来了据说天下仅有一颗的火炼珠,只为给他放屋子里保暖。这一开窗,窗外的寒气飘进来,冷风直往人骨头缝里钻。林陷受不了地打一个寒战,正想关窗,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他低眸,看见一串脚印,从自己的屋门向外绵延了很远,浅浅覆上一层新雪。若不是林陷突然惊醒,早上起来这些脚印应该已经不见了。
“他来过?”林陷问系统。
第39章 [七]他前半夜在您的屋前站了半夜。
【你指谁?】系统问。
林陷笑一下,笑他明知故问。除了他那个大徒弟还能有谁。
林陷将窗阖上,风雪被阻断,屋内的暖气拥上来,林陷将外衣解开。
林陷的住所不说在敛云峰,在整个明心宗也是修建得最舒适最豪华的。“苦修”两个字唯独在林陷这里不可能存在,整个宗门最明显的铺张浪费都在敛云峰,在林陷这里,养出一个珠玉金翠堆里长大的人,他的住处里甚至有单独修建的浴池。
林陷将外衣搭到屏风上,身上只剩一件里衣,光着脚踏进浴池里。
【宿主。】系统突然出声,【您的屋子里有人。】
“嗯。”林陷说,“我知道。”
那串脚印只有一行;来人没有处理,显然也是知道一夜雪后足迹会被掩埋;那如果他要回去的话,就不会刻意踩着来时的脚印走;也就是说,这个在凌晨过来的来访者还没走。如果不在他的院子里,也应该在他的房间里。
明心宗虽不至规矩森严,也不是外人能随意进出的。敛云峰前的万步长阶就足够阻了一般修士的路。能进到他院子里、来时却又不通知、悄无声息地立在他门前的,除了郁洱,还能有谁。
【宿主不管吗?不赶他走?】系统问,【他前半夜在您的屋前站了半夜。】
林陷:“你既然知道,刚刚还不说。”他语气里却并没有太多责怪的意思。
他坐进浴池,闭上眼仰头。他梦见了火,火光吞噬了敛云峰,吞噬了他的殿宇,也将他的师尊他的师兄师姐吞进去。
敛云峰上万万年不化的雪在高高窜起的火焰中融进泥泞里,满院的竹枝花草被火舌焚烧成灰烬,翠绿雪白色被一应倾覆成灰黑。他还看见自己——应该说,“林陷”。明心宗金玉堆里长大的、冰雕玉砌一般的人,被软绳捆缚在床上,手腕上是挣扎间磨出的红痕。有人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用那双万事万物不入眼的浅棕色眸子直视自己。梦里的那张脸林陷是认识的——
“郁洱。”他喊。
没有人应答,但林陷知道那个人在听,也大概是看见他进了浴池的。这孩子隐蔽气息学得不错,只是在他面前还是不够看。
“你在看什么?”林陷隔着屏风问。
没人回答。林陷闭目,在死寂里辨别出了人类刻意隐藏的呼吸声。
“你说你没有非分之想、尊重敬爱为师……”林陷向斜后方稍稍偏头,“你的尊师重道,就是现在在我的屋子里偷看为师洗澡?”
“我没有偷看。”郁洱这才出声回答他。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林陷说,“在外面淋好几个时辰的雪,你不嫌冷?”
林陷听见衣物的摩擦声,应该是郁洱在屏风外向他的方向作揖施礼:“回师尊,修仙之人应吃苦耐寒,更何况我已经学会运气护体,不觉得冷。”
林陷:“……”
……真不会说话。
“不,我不是在贬损师尊,师尊您不一样……”郁洱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在无意中拉踩了林陷,忙解释。
林陷叹气,打断了他。
“你先过来。”林陷说,悉悉索索一阵响声后,他看见郁洱侧着脸背对着他退着进来。
林陷:“……”
或许是火炼珠的原因,才让屋子里太热。林陷能看见的范围里,郁洱的耳垂红得能滴血。
“你敢进来,不敢看我?”林陷问。
“我也没想到……我不是来偷看您入浴的。”郁洱越说脸越红。他听见水声“哗啦啦”地响,是林陷起身了。他的头于是埋得更低。
林陷不看他,捏了个诀让衣服干了,拿了自己的外衣从他身前走过去。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林陷问。
郁洱不吱声。“说话。”林陷说,他突然皱一下眉,“你一身寒气,要是不回答,我可要赶你出去了。”
郁洱竟然真的向他鞠一躬就要告退。
林陷:“……”
林陷:“是因为你师弟的事吗?”他叫住他。
“是。”郁洱终于回答了,“弟子不明白,师尊为什么会倾心于师弟。明心宗、哪怕只是敛云峰上,姿貌胜过他的也大有人在……”
“比如说你?”林陷笑起来,“我对他一见钟情,要什么理由?”
“弟子对师尊没有那种肖想。”郁洱低着头回答他。
“你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不看我眼睛?”林陷问,“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郁洱于是稍稍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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