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外室她又娇又钓: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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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游澜京是打算将教坊司的这名婴儿,交给书院照顾。

    不一会儿,从门里头走出来一个妇人,恭敬有礼地将孩子抱了进去。

    “大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出资修建书院,爱惜弱苦。”玉察望着他,露出了一点真心的笑容。

    “修建书院,收养孤儿,这是大好事,大人一定会积攒福缘,好人有好报的。”

    游澜京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容,一时间看出了神。

    其实,公主笑起来,比梨花带雨的时候还好看,他在认真考虑,下次,不要再弄得她哭了。

    “大人?“玉察的目光再次投过来。

    游澜京微微一笑。

    “这座书院,并不是微臣修建的。”

    “嗯?那是谁?”

    游澜京看向了书院的牌匾,玉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漆黑庄严的牌匾上,请了大书法家东鼓题字。

    玉察一字一字的轻轻念出声。

    “和玉书院。”

    尚未念完,她立刻转头看向了男人,撞上他眼底的笑意。

    “是微臣,以公主的名义出资修筑。”

    他竟然……做了这件事?以玉察的名义,去做这件善事?

    “微臣哪里需要什么福缘呢?其实微臣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宏愿,在他们身上,微臣也是有计较的,盘算着这些孩子长大了,走入仕途,成为游党的根系分支。”

    “你看,连做善事,微臣都怀了自私的心思,注定是要下阿鼻地狱的。”

    那他这是?玉察怔怔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解释。

    他轻轻一笑,雪颜生色,漆黑夜色为他炽热三分。

    清朗的话语掷地有声。

    “微臣只想为公主积德行善,广结福缘,但愿公主来生也要漂漂亮亮,平安喜乐——”

    话语至此,他顿了一顿,忽然微微低下头,似乎在看玉察的神情。

    游澜京的脸凑得那样近,梨花露的清甜,萦绕在两人之间,玉察的心头一紧,心神摇曳间,几乎要碰上他的唇瓣。

    他抿嘴一笑,继续说。

    “但愿玉察来生,再也不要碰到游澜京了。”

    玉察心头震撼,这句话,竟然从男人的嘴里说出。

    玉察来生,再也不要碰到游澜京了……

    游澜京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吗?男人的凤眸一点儿也不眨,那么仔细地看着她的神情,难得的温柔,玉察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她忽然觉得心跳快了一拍,就像七岁那年,爹爹抱着她在一匹枣红野马上,驰骋猎场的时候。

    为何,会有这样头晕心悸的时刻呢,她明知,这样的情绪并不是害怕。

    玉察别过头去,如果,不看他的那双眼睛,是不是会缓解一些。

    没想到,手上一紧,她才意识到,自己仍然在与游澜京……十指相扣。

    他很高兴地抬起这只手,冲她摇晃了一下。

    “微臣做人,如此失败,来生也不要做人了。”

    “嗯?”

    玉察只愣了那么一下,游澜京便接上她的唇瓣。

    他很高,所以半蹲下身子,一手持着她的脸颊,吻住了她的双唇,一下又一下,不许她喘气,绵密又深长。

    “来生只愿做公主的兔子,日日见公主展笑颜。”

    他咬着少女鲜花一样的唇瓣,时轻时重,一切在他的掌控,少女只能承受,嘴里发出的呜咽求饶,被男人用舌尖吞噬干净。

    玉察摇摇欲坠的身子,被他牢牢把持,一点儿也不准她撤开,逼仄、又窒息的吻,清甜的味道危险到让人心慌,真如被一条蟒蛇紧紧缠住。

    游澜京餮不知足地掠夺,用舌头衔了少女唇畔溢出的晶莹。

    如果不是在这里,真想听她惊慌失措地叫出来。

    玉察头晕目眩,神识恍惚。

    天啊,这还在巷子里呢,虽然四下无人,月朗星稀,只依稀几声狗吠,但她从未做过如此逾矩之为。

    少女耳根子上的云霞,唰地一下蔓延到脸颊。终于,被她逮到了机会,她急急推开他,捂住了嘴。

    男人被推得后退几步,却没有恼,懒懒散散地擦拭了一下唇角,真像个纨绔公子。望着她笑起来,眼神亮晶晶的,似乎很满意少女的双唇。

    就好像一瞬间,那点光透过厚重的门缝,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

    其实,首辅大人不发疯的时候,也并非那么罪无可恕。

    玉察如梦初醒,心头一惊,只想多吹吹冷风来浇醒自己,怎么能产生这样的想法呢?

    她垂下眼眸,只在心中告诫自己,如今是在利用他,等平定叛乱了,她就待在宫里,一辈子也不会见他。

    一辈子……也不见他。

    睫毛……真得晃颤得厉害。

    送走了这个婴儿,两人便在深夜中回府。

    按照游澜京的安排,明天的这个时候,玉察就能见到皇弟了。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看了看男人的侧脸,其实,她心里很没底,事情,真能如他所说的那般顺利吗?

    ……

    二月立春之日,一向是天子亲耕,祭农祭神的季节,哀求一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在今年这样的特殊形势下,小天子率领文武百官亲耕,似乎蒙上了一层凝重的氛围。

    因为,田野间,山间皇寺,处处驻守着德王的亲兵,名义上是保护天子,实为监视。

    肃重的黑甲士兵,提着重剑,每隔五米便站着一个,坚毅的神情,盔甲下溢出一份杀气,密密匝匝得让人透不过来气,插翅难飞。

    晚上,天子不会立即回宫,而是住在皇寺,在宝殿中祭祀祖先,祈颂社稷国本。

    紫云峰,皇寺。

    往里走,水井旁的左二间厢房。

    山上冷,如今二月的盛京,已经有不少女子换上了轻薄春装,在山上这样穿可不行。

    游澜京替玉察好好地将她的领子系好,围一圈白貂绒的大氅,是当年他随先帝打猎,得来的一头深山雪貂,一整块皮子,珍贵异常,一直以来,由人专门侍养打理,一披上身,便如小火炉一样,直让人进了暮春四月。

    大氅将姑娘的身段遮得严严实实,他却依然怕她冻着。

    要吩咐的早就吩咐好了,眼下,还有一刻不到的时间。

    小天子将在宴会上,称酒水喝得头疼,以身子不适的理由回到厢房。

    游澜京早花银子疏通了这支黑甲队伍,从上到下的大小总领,只说酬劳弟兄们一路上的辛苦,这些士兵都眼熟他,从军从戎的,谁能不知道游澜京大魏第一剑士的名号?

    他的武状元,可是丝毫水分也没有。

    再说,他与德王一向来往甚密,是德王一心拢络的对象,连德王都对他礼待有加,没人敢拂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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