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早就知道夫君是狐狸变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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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天地里,两人气息相近,之中仿佛有大雾弥漫,暗香氤氲。闻丹歌轻咳一声:“外边冷,回去罢。”语毕,一手极其自然地拿过他的包袱,防止他出走的意味不言而喻。

    应落逢唇角翕动,想同她解释他已经不会走了,脚下慢了半步。谁知闻丹歌将他的犹豫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她歪了歪头,接着恍然大悟,返身扣住他的手腕。

    他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晃了晃相交的两只手,道:“我牵着你,就不会跌倒了。”

    想说不用她牵他也不会跌跤,可话到唇边,又化作云烟。

    紧紧相贴的掌心,会否将他渐快的心跳声传过去?

    ————

    屋内亮如白昼,东海夜明珠重新亮起,甫一进去晃了眼。闻丹歌觉察到这点,挥袖熄了两盏,应落逢眼睫颤了颤,终于能够适应室内的光线。

    一进屋,她要开灯,两个人的手便松开。他以为就这样了,如往常一般相对而坐。可才熄了灯回来,她挨着他坐下,复又牵起手。

    她的神态太自然,自然到仿佛他们当真是一对成亲已久的小夫妻,牵牵手、说说话,无尽亲昵。可今夜之前,哪怕是今天白天,闻丹歌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几个时辰过去,他暴露了狐妖的身份,她反倒更亲近了?

    这是什么原因?应落逢百思不得其解。闻丹歌收紧五指,抿唇道:“不要走好不好?”

    她不知道这之中出了什么差错,以至于他迫不及待想离开她。她自诩是个会反思的人,可思来想去,从还在方寸宗的时候到缥缈山的一点一滴,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是因为假装没看见尾巴和耳朵吗如果是因为欺骗,她无话可说。

    但是“能不能,不要走。”

    应落逢从未见过这样的闻丹歌。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她就是强大的、不可撼动的,就像她手中的迎魁宝剑,所向披靡,无坚不摧。

    但现在,宝剑为他悲鸣。

    “为什么会这样想?”他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眼角,低低笑出声,“这话该我对你说才对。能不能让我留下?”

    很轻很轻的叹息,轻到一阵风都能吹散、一声蝉鸣就能掩盖,但她还是听见了。

    她一怔:“为什么不能?这里是我们的家,想住多久都可以。”

    “我们的家”四个字戳中了内心柔软的地方,他默了一瞬,忽然生出坦白的勇气:“阿鹤,我骗了你。”

    闻丹歌摇头,晃了晃相依的两只手:“我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他苦笑道,把自己最不堪的身世血淋淋扯开给她看,“我有一半的狐妖血脉。”

    他是世人口中的杂种、是不该出生的孽障。母亲没有错,狐妖的血统也没有错,他曾无数次幻想如果自己是一只妖,那么他也认命了。

    但偏偏,他的父亲是人类修士,他读过圣贤书,知晓廉耻,因此作茧自缚。

    从前生存就足够困难,这份更奢侈的痛苦暂被搁浅。但缥缈山的岁月太闲适,慢悠悠的光阴里,在她干净得像天池湖水的眼眸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再澄澈的眼波也掩饰不了,他卑劣的血脉,

    他本以为听了这番话,她会震惊、会愤怒、会露出嫌恶的表情。但闻丹歌没有。

    她只是平静地眨了眨眼,平静地开口:“我知道。”

    语气之平淡,仿若谈论今晚谁洗碗。

    这下轮到应落逢震惊了。他猛地站起来,因为手被她牵着身子微微前倾,一脸焦急地解释:“你知道?你知道我是狐妖还你没听说过吗?狐妖”“可是尾巴和耳朵,真的很可爱。”她由衷道。

    他怔在原地,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后,“怦”的一声,尾巴和耳朵都冒了出来。

    “你什么、什么时候知道的”分明羞得连话都说不清,尾巴倒是很诚实,高兴地左摇右摆,时不时蹭一蹭她。闻丹歌趁机吸了一把狐狸毛,坦白:“嗯去方寸宗送义绝书的那天。”

    如果是那天的话,倒也有可能。只是没想到这么早就暴露了他一时失神,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尾巴被某人摸了又摸。直到尾椎再次传来那股酥麻的感觉,他才惊醒。

    闻丹歌飞快收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干。

    应落逢:“你算了。但不止这一件事。”接下来他要说的,才是重中之重。

    至于坦白之后她打算将他怎么办都不重要了。今夜势必要做个了断。

    她点点头:“你说。”

    “我”才起了个头,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泄去一半。他缓缓阖眼,不敢看她知晓真相后的眼睛,“我是炉鼎体质。”

    传说中放/当、阴/乱,人人想要却都装作嗤之以鼻的炉鼎。

    讨厌他吧、抛弃他吧,他都能接受

    “我知道。”

    并没有预料中的沉默或惊诧,她的反应平淡到不可思议。

    倒是他,比她的情绪更激烈:“你真的知道吗?你”“落落,我才是那个骗子。”

    应落逢不相信,以为她是为了照顾自己心情临时扯的谎:“你不用这样”“落落,你听说过‘镇’吗?”她道。

    镇?他茫然摇头,依稀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出一点信息:“闻迎前辈?”

    “嗯。我们一族,生来拥有旁人终其一生无法企及的力量。也因此,天道为了平衡,在我们身体里种下刃毒,二百岁时不解毒,就会走火入魔。”

    “千百年来,只有一种解毒的方法。”

    “找到星人。”

    她说得简洁,应落逢却能从中提取关键信息:“星人?”

    闻丹歌耐心和他解释:“在凡俗里,星人或许可以理解为,伴侣。”

    “落落,你是我的星人。”

    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他有些难以理解,闻丹歌静静等他消化完。片刻后,他缓缓摇了摇头,低声:“不必用着这话搪塞我。”

    哪有这么玄而又玄的解毒方法?

    知道他轻易不会相信,闻丹歌也不再多做解释:“你知道星人是如何解毒的吗?”

    “不”未完的话,融化在两片温度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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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 洗髓

    ◎亲吻的下一步是什么◎

    春日的夜里微凉, 但闻丹歌身体康健,终年有如火炉,于是连两瓣唇都带着夏日悬日般的滚烫。她喜欢吃甜口,方才席上也一直青睐糖羹, 是以唇齿濡沫间, 像含了一块融化的方糖。

    两人都不擅此道, 唯一的尝试就是仙子湖那晚不能称之为吻的吻, 经历了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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