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早就知道夫君是狐狸变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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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过去一个月他也不是光顾着养身体,闻丹歌抽空教了他一些基本功,虽然依旧不够看,但起码不像以前那样弱不禁风。

    闻丹歌还要说什么,可见他态度坚定,只好作罢,就叮嘱了一句:“还和从前一样,有事联络符。”

    “嗯。”他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却是第一次感到,自己并非只能留在原地驻望。

    至少这一次,他能为她做点什么。

    既然赵元冰说做戏要做足,留下来的人自然有的忙。虽说一切从简,但上到衣裳饰品,下到迎亲的规矩,无一处不费心。

    信洲的规矩与方寸宗不一样,嫁娶不分男女,哪一方更强势,就嫁到哪一方去。是以尹叙白这回要扮的是“新嫁娘”。

    胭脂水粉一类不必细涂,可也要侍弄一番。应落逢看着镜子面前容光焕发的尹叙白,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似乎还没有穿过嫁衣。

    之后总归有时间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重新投入到婚事中去。不多时,两方都梳妆完毕,应落逢与书绪一左一右搀着披了盖头的尹叙白,迎面撞见了赵元冰。

    她也是一身红衣,身后牵着一匹白马。闻丹歌抱剑站在白马旁边,一眼看见了人群中的他。

    目光相撞,依旧滚烫。应落逢下意识别开眼,反应过来他们已经不用避嫌,才又大大方方的看回去。

    闻丹歌此时也应景地穿了一身红衣,略浅于两位新人,与他身上的正是一种样式。他几乎是立刻想到,他们这样是否也算一对新人。

    这样的想法有如火烧,烫得脸颊生晕。尹叙白疑惑:“应小郎?”

    他回过神,继续尽职尽责地扮演下去。却在路过闻丹歌的时候,被她勾了一下小指。

    那动作很轻很快,若不是她的话,他都要以为是幻觉。

    偏偏闻丹歌的声音烙在心上:“你穿这身,很好看。”

    结果就是,面上热度不降反升。他暗暗瞪了她一眼,这是说的什么话!

    对面却很开心地哼起了小曲。赵元冰问她为什么开心,她就说,花开正好,为什么不开心?

    婚事一切如常,当花轿在唢呐的吹打下抬入无物宗,天边飘起了花瓣雨。

    应落逢伸手接住一片,在心底叹道,雪花改作飞花,赵元冰对这桩婚事也是费尽心思。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屋外正是黄昏时刻,夜幕降临。

    “夫妻对拜——”

    最后一声落下,应落逢紧张地看着面前一对璧人。

    就差一点了

    忽然,外面的唢呐声停了,四周原本大敞的门窗倏地紧闭,有靠近门窗的人去推,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就像是有人从外面把门窗封死了。

    赵元冰高声道:“无物宗弟子!摆阵!”

    话音刚落,屋里两支高高的红烛刹那间熄灭。光亮散去,遽然陷入黑暗。

    一片死寂中,无物宗弟子有条不紊地向中间靠拢。应落逢也被最近的一位弟子引领着,慢慢移动。

    蓦地,他脚步一顿。

    一股凉意浇下。

    因为他从弟子身上闻到了,前世地牢的气息。

    那种阴暗粘稠的腥臭,他两辈子都忘不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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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 第一次交锋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铺天盖地的窒息涌上, 像是有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伸出,捉着他的四肢往下扯,要把他扯入地狱。

    腐尸、白骨、因时间久远而干涸粘稠的血,一路蜿蜒、一路迂曲。依稀间, 他仿佛又看见了笼子里待宰的自己。

    那不是一个人, 是一头牛羊, 或者俎上鱼肉。

    冷静、冷静, 这不是真的,越到紧要关头,越不能露怯。

    他掐了一把掌心,借刺痛逼自己冷静下来, 在心底不停默念:现在已经不是前世, 他有了自保的能力, 周围还有许多无物宗弟子, 而且,闻丹歌就在外面。

    对了, 她在外面,那门窗为什么会被关上?

    只一刹那的疑惑,鼻端的腥臭骤然散去,恍若烟消。耳边传来尹叙白急切的呼喊:“应小郎、应小郎!”

    尹叙白怎么也想不到,以身作饵的明明是自己, 被盯上的怎么成了应落逢?自从外面的乐曲声停了、屋里灯灭了之后,应落逢就像魇住一般, 双目无神, 无论如何呼喊都不予理会。

    这样子, 婚事还怎么继续?

    赵元冰派人重新将烛火点亮, 又遣人去查探了前院情况。原来是忽然一阵风沙迷了乐师的眼, 这才停下吹打。应落逢怔了怔,问:“阿鹤呢?”

    “阿鹤?”赵元冰一顿,尹叙白替她解惑:“闻女郎去哪里了?”

    “按照计划,我以为他们会在新房动手,所以有意让闻道友把守在那。”她心有余悸道,“怪我,不该让你们分开的。”

    原来只是以为闻丹歌在,就能够破除他心里的谜障。

    应落逢摇头,脸色渐渐好转,低声道歉:“抱歉,让你们的计划落空了。”

    尹叙白扶着他慢慢坐下,头上盖头正掀了一半:“说的什么话,是我们草木皆兵了。”

    “倒也未必。”赵元冰提着剑,警惕道,“刚好这样巧?偏偏在我们拜堂的时候来了风沙,还把蜡烛吹灭了。尤其是应小郎,你能否告诉我们,在你被魇住的这段时间里,你看见了什么?”

    她见过许多被魇妖杀死的人,因此敢肯定应落逢刚才的症状是“魇”。

    不过他遇见的,似乎又和普通的“魇”不一样。

    闻言,应落逢好不容易转好一些的脸色重新变作苍白。尹叙白轻声安抚:“有什么事不如见了闻女郎再说吧。”

    于是一群人又戒备着转移到新房。远远的,就在院外花墙下看见闻丹歌抱剑而立,眉头紧皱。

    应落逢一见了她,疾步过去,拉着她的手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确定一处伤口都无,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闻丹歌本来想看看他的状况,被他捷足先登,心里的石头落下去一半。两人相顾无言了好一会,闻丹歌这才对赵元冰开口:“风羽妖。”

    赵元冰才收到探查弟子传回来的消息,打开一看,正如闻丹歌所说,不觉佩服:“闻道友好眼力。但这风羽妖素来生活在南边海洲,怎么会横跨万里,到信洲作祟?”

    这也是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怀疑风羽妖的原因。

    “有一种人,会御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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