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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 24-30(第14/15页)
夫人就该发现了”
这群人基本全是中年男子,此刻她们两位姑娘混在其中,颇为显眼。
“怕什么。”洛芝嫣心底也有些发怵,但仍满不在乎地嘟了嘟唇:“到了边关有淮哥哥在,他会保护我们,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洛芝嫣说罢,似是在给自己壮胆,朝着离她几步远,似乎将她当瘟神的男子,大声道:“喂,谭文淮,本姑娘说得没错吧!”
她这一声,霎时吸引了周遭人的目光,迫使谭文淮红着颈脖,同他人致歉。
洛芝嫣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哪做得不对,又看向谭文淮,连连发问:“我们要走多久?有马车吗?”
谭文淮茫然摇头,其实他也不知。
*
“公子,您怎么下床了!”放心不下自家公子的顾戟才掀开营帐,便惊得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正准备穿鞋的少年身旁。
“大惊小怪什么?”顾淮之忍着腹部的伤势,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头:“我昏迷了多久?”
他总感觉昏昏沉沉做了许多场梦,整个人累得慌,似是在梦中经历完了一生。
“公子,您昏迷了一日,哦不,半日。”顾戟答完后,上前将地上的一双鞋移开,旋即左看看,右瞧瞧,似乎在找什么人。
奇怪。
依照慕姑娘的性子,应当会照顾公子一整夜才是,怎么现下只有公子一人?
他原以为能有幸看到慕姑娘在公子榻边睡着,然后被公子发觉的场面。
届时,他便能趁机同公子邀功,涨点月俸。
当然,他这般做,更是为了助公子一臂之力,省得他夜半总是睡不着。
见顾淮之面色不耐地盯着自己被挪开的鞋,顾戟劝说道:“公子,您还是躺回去吧,医师说您得躺上起码十日,否则您的伤势恐怕难以恢复。”
公子失血过多,伤口若是一不小心崩开、裂开,届时只怕又要昏迷一阵子。
“十日?”顾淮之不可置信地笑了一声,想踹顾戟一脚,却又不甚牵扯到伤口,便只得作罢。
笑话,既然他还活着,就不可能在床榻上虚度光阴。
更何况,如今的战况,于他们楚国并无利,一刻钟都耽误不得。
顾戟没被踹到,却反倒有些不习惯,心底的顾虑又多了几分。
公子如今虚弱得,竟连踹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长卿呢?”顾淮之心口闷胀不已,咳嗽一声后,方才扬了扬眉:“你不让本世子起身,那就将他叫来见我。”
有那张图在,也不知陆长卿可否寻得应对梁人的对策。
梁人堪堪消停了两日,但他总感觉,这两日他们又将突袭。
从前他以为打仗并非难事,但如今才知,父亲当年有多难,既要应对皇帝的顾虑,还要率领将士面对狡诈的梁人。
顾戟看了眼公子虚弱的面色,难得有些自责,但面上却分毫不显:“陆将军在同太子殿下商议对策,一时半会脱不开身。您还是先躺着歇会吧,有他们在,您就别忧心了。”
“堂兄也来了?”顾淮之略感诧异地动了动眉,定定看向下属。
顾戟重重点了点头,先前顾淮之与陆长卿忽然失踪,而伤亡又如此惨重,李军师最终还是让人八百里加急,入京禀报。
只是,如今虽有援兵与军粮,但伤药仍旧紧缺。
这般看来,梁国的胜算似乎更大。
这两日,慕安宁都在府中待着。
养父勒令,任何人不得出府,因此她不能再去济世堂。
苏姐姐也写信来,叫她别再前去,若非陆老大夫不肯,苏姐姐还想让济世堂先关上几日,以免出什么岔子。
苏姐姐还说,过几日他们两家人会一同到乡下的庄子住,避避风头。
苏老爷虽是文官,但府邸守卫比崇德侯府的要精上许多,届时若是当真发生了什么,慕家也能被庇护。
现下,就连最贪玩的慕宛儿也乖乖待在府中,只不过日日都赖在祥宁轩的院子里晒太阳。
一切似乎都回归于平静,又好像没有,外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晓,但早膳过后,崇德候便命姐妹二人随他到书房。
“今日唤你们姐妹两人来,有一要事。”崇德候目光如炬,逐一审视着他的两个女儿。
见姐妹两人面面相觑,崇德候抚了抚长须,将目光投向慕宛儿:“宛儿,你近日可有与太子殿下通信?”
听到便宜父亲忽然关心起自己的情感问题,慕宛儿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回父亲,没有。”
【男主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两天忙着呢,我乐得清闲。】
崇德候打量亲生女儿良久,才将目光投向养女:“明日,太子将会派人来接你们二人。”
慕安宁与身旁同样蹙眉不解的妹妹对望一眼,率先开了口:“父亲此话是何意?”
她们这几日连府门都出不了,养父怎的忽然要她们同太子出门?
崇德候静默许久,目露深长:“你们姐妹二人,将随他一同前往楚梁边境。”
边境?
慕安宁指尖无意识动了动,据她所知,此时此刻,梁楚两国便是在边境交战。
“什么?”那旁的慕宛儿直接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听着慕宛儿的心声,慕安宁心中不禁泛起些许困惑。
慕宛儿怎的忽然牵扯到了北平王?
北平王镇守边关多年,此次接应顾淮之与陆将军的人便是他。
而养父绝无可能说玩笑话,能同她们说,那便代表此时已成定局。
可她实在想不通太子此举是何意,纵然大楚精兵再少,也不至于要她们两个不懂武的女子相助。
崇德候静静注视着亲生女儿与养女,沉吟半晌,方才冷声道:“此乃太子的命令,为父不得违抗。”
说罢,崇德候便不容置疑地背过身:“你们明日便启程,届时太子殿下会派人接应。”
“且慢。”门外忽然传来一道苍劲的声音,屋内气氛霎时变得寂静。
慕安宁与慕宛儿两人一同回身,但礼才行了一半,便听慕老夫人道——
“宛儿可以前去。”慕老夫人犀利的眸子扫过父女三人:“但安宁不可。”
慕安宁略一失神,没料到这几日一直闭门不出的祖母,会忽然出现帮自己说话。
崇德候虽感不悦,但在面对母亲时,仍旧稍稍垂首:“母亲,只宛儿一人前去,恐怕不妥。”
慕老夫人眯了眯眼,明白儿子心中所想:“你可想过,若是安宁出了什么事,那与谭府的婚事该如何?”
此次侯府能一同前往苏家戒备森严的庄子,便是因为这桩婚事。
太子定会护着慕宛儿,但慕安宁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恐怕会给侯府带来不小损失。
崇德候讶默片刻,太子只点名要慕宛儿前去,让慕安宁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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