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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 40-50(第10/21页)
向那一抹素雅的月白背影。
眼见四下无人,她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内心的不满:“她来了又能如何,还不是来丢人现眼的?”
去年冬猎,慕安宁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幸得顾淮之及时出手相救。
那一幕,简直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但如今他们解除了婚事,慕安宁就是再故技重施,恐怕人家顾世子也不会再理睬她。
*
顾淮之是最先抵达场地的人之一,他环顾了四周,没有找到所期待的人影,便只得默默找了个凉亭坐下。
看着时不时抬眸张望的少年,顾戟忍不住调侃道:“公子,您就别再往外看了。慕姑娘迟早会来的。”
虽然现下人还不多,但他已经注意到好几位姑娘的面容,因为公子不加掩饰的目光,而变得通红。
公子若是再继续瞧下去,只怕要引起不少误会。
顾淮之的心事被戳破,眸光立时一顿:“咳,谁说本世子在找她了?”他抱着臂,有些不自然道:“我找我堂兄不行吗?”
他话音刚落没,身侧便传来一道清润的嗓音:“阿淮,听闻你在找孤?”
顾戟见顾淮之面色一沉,默默地退到一旁,垂首掩住自己的笑意,心中暗自感慨:太子殿下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顾淮之拍了拍衣摆,站起身来,勉强勾起唇角:“堂兄,你的伤”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便注意到顾亦寒身旁站着一位相貌平平,但身量极高的玄衣男子。
他的话语一顿,没再继续询问顾亦寒的伤势,而是问道:“这位是?”
顾亦寒温和地向他介绍:“阿淮,这位是梁国的使节。”
梁国使节?
顾淮之的眸子眯了眯,抱拳道:“原来这位便是梁国的使节。”
顾亦寒同他说过,皇帝将他召回宫内,便是为了给这使节送行。
因此,平日不参与春猎的顾亦寒,才会破例参加,目的便是为了让梁国人体会大楚的民风。
那位男子似乎早已知道他的身份,没等顾亦寒介绍,便不卑不亢道:“久仰顾世子大名。”
顾淮之听见那道略微沙哑的声音,蹙了蹙眉:“使节这是染了风寒?”他抚了抚下巴,笑道:“我们大楚的气候可比不上你们梁国那么炎热。”
他虽然没有去过梁国,但也曾听舅舅一家说过,那边四季如夏的气候。
那使节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多谢世子关怀。”
顾淮之见状,就更觉得这使节通身都对劲,尤其是那张面容与他的身型压根就不符。
顾亦寒看向周围逐渐聚集的人群,不动声色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笑道:“阿淮,孤可是与使节说过,我的堂弟有多厉害,你今日可莫要让孤失望。”
顾淮之将目光从使节拇指上的玉扳指收了回来,极为自信地扬了扬眉:“堂弟何时令堂兄失望过?”
走出山洞没几步,周遭的气氛逐渐变得微妙。
顾淮之眉梢微动,侧眸看向陆长卿:“陆将军,可有听到?”
陆长卿静默片刻,微微颔首,目露凝重。
“你们打什么谜语呢?”慕宛儿耳朵动了动,也试着认真倾听,但却什么都没听见。
见两个在她们前面走的男子没回答,慕宛儿只得看向身旁的少女,但慕安宁也是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没听到。
又走了两步,顾淮之忽而停了下来,抚了抚下巴:“兵分两路,如何?”
见陆长卿微微点头,顾淮之不容置疑地扬起眉梢:“慕宛儿跟你,阿宁跟我。”
*
果不其然,几人才分开没多久,便有一阵阵脚步声传来。
慕安宁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却只能跟着少年,加快了脚步。
“他们在那!给我追!”后边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顾淮之眉眼染上几分不耐,啧了一声:“梁人果真烦。”
慕安宁心头猜测被确认,果真是梁人。
眼见前边就是悬崖,顾淮之只得拉着少女停下脚步,神色凛然:“阿宁,你待在这,我去解决他们。”
听着身后穷追不舍的脚步声,慕安宁点了点头:“小心。”
不多时,二人面前便出现了十余名梁国士兵。
慕安宁只看了一瞬,便移开目光。
纵然顾淮之受了伤,但那些人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却不想,一道声音在她耳边传来,直接盖过梁人的惨叫声。
“慕安宁,你死期将至。”
“跳下去!”
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慕安宁神情微动,眼底闪过一丝红光的同时,腰间的木牌也似乎亮了亮。
“阿”杀完最后一个人的少年回身,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剩下的那个‘宁’字,便快步跑至悬崖边。
就在少女要掉下悬崖的前一刻,顾淮之及时拽住少女的手腕。
顾淮之呼吸急促,但手上力道分毫不敢松动:“阿宁,你做什么?”
阿宁为何要跳崖?
她要轻生?
慕安宁回过神来的第一眼,便是少年焦急的面容,旋即才意识到,自己竟整个身子都悬挂于悬崖边。
又是那东西控制了她。
“阿宁,抓紧我。”顾淮之趴在地上,腹部的伤口似乎已然裂开,但他却全然顾不上。
慕安宁‘嗯’了一声,但声音很快便被风声吞没,只能捏紧了少年的手。
她并不想死。
半晌,顾淮之额间泛起细密汗珠。
明明他用尽了力气,但为何就是拉不上来?
而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慕安宁似是下了什么决心,闭了闭眼:“世子,松手吧。”
在这般下去,那股将她拽下去的力道,恐怕要将顾淮之一同拉下去。
若是如此捉弄他,她心里能好受些,那他也认了。
但少年还是忍不住闷声问:“所以,你要穿着这身嫁衣,去嫁谭文淮。”
慕安宁哑然,缓缓点了点头。
这身嫁衣被谭文淮再度改过以后,她确实还算满意。
在方才那场梦中,她自戕了两回。
一回是跳崖,而另一回是割喉。
第二种死法,她梦见过不止一回,但这第一种,还是第一次。
那失重感与那刺痛感,着实真实得有些可怕。
就好似,她亲身经历过一般。
慕安宁只觉越想越古怪,心头甚至还生出了一丝向往?
慕安宁猛然摇了摇头,想来是她这几日在家中太闲了,才会如此胡思乱想。
就在此时,抱琴端着盆子进屋,打断了少女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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