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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们可没有谈恋爱!》 番外1~10(第11/21页)
事对着这张脸说下药?”
江知羽对戚述说过的冒犯话无法细数,被周柯冷不丁质问,忽地有一些语塞。
随即,戚述道:“江知羽昨天去派出所协助提审了,他在给我演示那边怎么打的结,要不然你们把我松开?”
乍眼和戚述碰上面,力道如同当头一击,周柯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依旧对眼前的画面感到匪夷所思。
他望着江知羽,仿佛两人第一天认识,半晌机械般动了动脖子,表情空白地看向戚述,内心浮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
“是的,我们就是这么无聊的情侣。”戚述其实也挺绝望,“大晚上没事做只想犯浑。”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来,他这样子也不太好见客,我就直接把他捂在屋子里了。”江知羽惨不忍睹道,“没想到你够义气,还想替我省电费。”
周柯被吓得有点语无伦次,神色从诧异和茫然演变成了悲壮。
“你们怎么会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上?怎么可能……我就说你们怎么每次见着,打招呼有点眉来眼去的意思,许一晗还提醒我不要什么都磕,被江知羽听到了会暴走。”
这么说着,他深吸一口气:“合着你们早就手拉手共建爱巢了江知羽,你怎么回事?”
江知羽嘀咕:“他追的我,各种示好轮番来,我没扛住很正常吧?别说得和我私奔了一样,我对组织也是忠心耿耿,最近加班都加成异地恋了。”
周柯后退两步,道:“操,我感觉你男朋友本来就对我憋着一肚子火气,组织怕不是马上要被你俩联手灭口。”
交谈的时候,戚述立即被江知羽松开。他漫不经心地揉了下手腕,随即淡淡瞥向周柯。
“我在书房什么也没看到。”周柯识时务地举手投降。
戚述笑了下,却让周柯毛骨悚然:“这就对了周老板,请坐,我给你洗点水果。”
周柯是真的有点怕戚述,话说业内有几个见了不怂?坐去沙发如同被抬上老虎凳。
江知羽满脸无辜,搭着他的肩膀:“既然你都知道了,麻烦帮我暂时保密。”
“考虑到员工们的心理承受能力,我会主动当个哑巴。”周柯木讷地接茬,“你真的和他在一起啊?”
江知羽微挑眉梢:“如果不是,他怎么可能给你洗水果?这会儿L应该在发布通缉令,打算追杀我俩。”
周柯想想也是,不过还是不太能接受:“他是我们的甲方大佬,你听过他什么名声吧?我还真信了他是性冷淡。”
“谣言而已。”江知羽拍了拍周柯的胳膊。
他习以为常道:“我最开始和他睡一窝的时候也觉得很迷幻,现在管他出了门是谁呢,反正回来就要和我谈恋爱。”
周柯闻言嘴角抽搐,太阳穴突突直跳,很快被戚述端来一盆水果,他坐立难安地道了声谢。
戚述知道他不太自在,没在旁边徘徊,走去阳台重新整理了几件衣服,江知羽晾的时候没有夹得很挺,晒完容易有细微折痕。
注视着他利落收拾的背影,周柯道:“我们起初还琢磨着给他用美人计,你特意去会所踩点,想看看那时候流行什么风格。”
“唔,那天我碰上他了。”江知羽不怕气死老板。
“里面就他最帅,我压根没瞧其他地方,天知道别人的口味怎么样,光清楚自己喜欢哪一种。”
周柯心在滴血:“妈的,让你打听消息,你去泡合作商,隔天让我报销发票,是不是人啊?”
江知羽端起果盘:“你今天赶紧吃回来,刚买的蓝莓快尝尝。”
周柯没久留,脚步虚浮地离开了,江知羽和戚述特意送他到楼下,客气地说了句有空常来坐坐。
一摊牌就这么嚣张,真公开了要嘚瑟成什么样子?
周柯没法多想,回过头还警告江知羽低调,否则自己的心脏遭不住。
江知羽答应得很爽快,让戚述揣着一点。
对此,戚述表示自己的下属根本不八卦,一点也不会关心他的私生活。
江知羽将信将疑,在他秘书这边闲聊时,又听到了其他版本。
“我们好奇到爆炸”秘书道,“可是戚总在公司的形象你也懂,谁敢在他面前多嘴啊?我们只在吹水群里当侦探。”
戚述今年刚满三十岁,长相出挑背景优渥,在高层里最为年轻,尽管不怎么亲和,但很得人心,大家佩服他的能力,颇有几分崇拜意味。
种种条件摆在这里,自然具有话题度。
听到她这样说,江知羽睁圆了眼睛:“有线索吗?”
“很难,全是大家的臆测。”秘书道,“他下了班就不会和我们联系。”
江知羽点点头:“他公私分得很清楚。”
“从理智上说,他目前作为一个光棍,蛮符合他的事业狂人设,感性地讲一讲,还是希望他有满意的生活吧。”秘书道。
当天与她讲完,江知羽就在家里折腾,非要扮演狗仔问来问去,从校园时代是否收到过告白,追踪到工作以后有没有暧昧邀约。
戚述经得起刨根问底,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原先态度非常耐心,直到江知羽问了句“第一次梦遗是什么时候”。
他看着洗干净的江知羽,发梢还有薄荷香味,有点想要动手动脚,然而江知羽让他好好答话。
“十五岁,没有乱七八糟的梦,醒来就是那样了。”戚述道,“我在竞赛培训,看到被子脏了也就想着快点洗完去教室。”
江知羽道:“好单调啊。”
青春期正是朝气蓬勃的阶段,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刷题,实际上很压抑本能。
戚述去刮他鼻尖:“之前没那么觉得,现在想想好像是这样。”
江知羽迟钝地躲闪了下:“我在做记者呢,你干嘛?别搞什么桃色交易……话说你当时怎么那么木?”
戚述嗤笑:“你早点出现就好了,木头分分钟开花,你别到时候又骂我是流氓。”
有条不紊地说着,他手上动作没有停。
江知羽想去咬他的指尖,又试图压下衣摆,最后用棉被裹住了自己,吃力地蜷缩起来。
戚述在床头垂眼瞧着,忽地弯起眼睫,笑意深至眼底,轻声地嘟囔了一句。
“我听到了,貌似是三个字,你刚刚在说我什么?”江知羽仰起脖子。
戚述偏过头,克制地安抚道:“没有。”
江知羽短促哼声,余光瞧见戚述在敲敲打打,推测这人在给自己取什么绰号。
可惜他没能深究,只见戚述放下手机,将他连人带被子抱去衣帽间了。
得知答案缘于之后的巧合,彼时他们共同参加晚宴,活动由松晟主办,邀请了一众蒲音的人。
水晶灯下筹光交错,宾客举着香槟说说笑笑,主持暖场玩游戏,让几个松晟的管理层上来助兴。
那些游戏虽然是随机抽选,但双方事先打过招呼,所有的内容均不涉及任何保密信息,有的是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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