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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们可没有谈恋爱!》 番外1~10(第13/21页)
“这会儿公开了更有滋味。”戚述说,“以后想赖家里就说对象管得严,省得有的人觉得我在远程加班,总是怀疑我卷他们。”
底下的同业哭笑不得:“我没理解错吧,在他眼里妻管严这个标签最好听是吗?”
杨牧川道:“头一回见到秘密被掀了还这么拽的,毫无羞耻之心啊。”
“别说,他可能真的很享受。”朋友道,“你仔细看他嘴角都收不住了。”
杨牧川无语:“他升职那天都没这么喜气洋洋,看他这嘴脸合着是费劲憋很久了,正好让他逮着机会秀一波。”
朋友道:“很克制了啦,他好歹有一点职业修养,没趁着路演散播自己的爱情传说。”
他们没有缓过劲来,接下来至少半个小时,没人有心情交谈正事,全在晕头转向地慢慢接受这出闹剧。
敢和戚述当面打趣的是少数,多的是在内心默默崩溃和重建。
以大家百般复杂、欲言又止的表情来看,往后他们大概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乍眼觉得戚述正儿八经,实际背地里花样一堆。
之于蒲音和松晟来说,这则信息除却一时的吃惊和混乱,还有别的长远意义。
一边是中华区域的执行副总,一边是投行业务的高级合伙人,现在他们在一起了,两边算不算是喜结连理?
虽然公事上照常按流程和规则走,但私底下,松晟如果碰到蒲音,是不是该敬个礼握个手,主动递支香烟或者倒杯酒?
“通过江老师的努力,我们服务商终于翻身站在了食物链顶端,成为了尊贵的乙方大人。”周柯沉声宣布。
他道:“诸位要明白,小戚最近见到我,也是客客气气请我搭他的专车。”
许一晗顺着杆子往上爬,附和:“下回有两方对接,能不能让小戚来我们这儿开会?每次往他们那儿跑,多累着精致的翻译老爷们。”
周柯道:“是,咱们把话说在前头,江老师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出嫁?肯定让小戚倒插门。”
松晟的几个亲信闻言,抱着胳膊与他们掰扯。
“我们戚总对您周到,那是他人好,您有证据说他能入赘?”
“他们没一个生得出孩子来,落户谁家有讲究么?也不用纠结姓松还是姓蒲。”
“喊的那几声小戚能不能嗓门再大点,怎么光我们几个听得到?您要不当面和戚总嚷一句,他要是应了,我们以后见您都先鞠一躬。”
周柯与他们嘻嘻哈哈:“没那本事,我怕江知羽打过来,他现在职位高了,京市是他的地盘。”
“我还是没办法相信,戚总居然追到了江知羽,他怎么做到的啊?”秘书道,“撬墙角的技术未免太好了”
投行经理道:“我还记得江老师第一次来咱们大楼,那会儿他还是总监呢,长得太好看了,好几个从工位摸出去想和他假装偶遇。”
提到旧事,秘书点了点头。
“这个我有印象,当时戚述在电梯间捉到两个,还不屑地嗤了一声,教育着什么色令智昏,吓得人家差点看破红尘。”
她补充:“杨总也夸过江老师有魅力,被他嘴了句没定力,我以为他多有出息呢。”
“他这种有定力的先悄悄加微信了是吧”投行经理豁然开朗,“把其他人打发走,就便宜他一个单刀直入。”
得知戚述以往的行径,许一晗有话要说。
他幽幽道:“呵,金融男就是招式百出,可怜江老师多单纯,小白菜没拱几下就拐走了。”
周柯最爱搅浑水,感慨:“是啊是啊,知羽为了和你们老大在一起,天知道牺牲了多少,我上次去他家做客,他自己连衣服都不太会晒了。”
秘书:“……”
尽管戚述个人方面都由生活助理在打点,但她作为一秘,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
她的老大不喜欢找住家保姆,觉得这样不够自在,平时是保洁每周三次□□,在上班的时候做完卫生。
生活助理曾经和她提过一句,戚述在家里除了床上睡觉,就是闷书房加班,自己收拾得很干净,保洁过去压根没什么工作量。
今时不同往日,同居的状况不比单身生活,保洁依旧是定期打扫,那么平时的细碎家务肯定要有人负责。
洗菜做饭、晾衣熨烫、归纳杂物和清理垃圾,这些貌似不太吃力,加起来却日积月累磨人性子,并且她一度认为戚述不会做这类事情。
但是听周柯一说,江知羽摆明了自理能力退化严重,那么只能是戚述在付出劳动。
其实秘书第一反应是老大如此含辛茹苦,但她瞄去不远处,看到戚述言笑晏晏,又觉得这个人大概乐在其中。
以戚述的个性,有些事情要是他心里不肯做,无论怎样压迫和诱惑,都无法让他妥协半分。
换个角度只要他愿意,别说日常这些温吞的相守,随着对方刀山火海也是一个念头的事。
同事这边聊得热闹,当事人则是在角落大眼瞪小眼。
突如其来漏了馅,江知羽与戚述通气:“你秘书和我下属都知道我们有一腿,估计明天就会传遍公司群。”
戚述道:“我下来就知道了,杨牧川给我发消息,问我怎么被取成亲亲怪,他打算笑一辈子。”
江知羽捏了捏拳头,道:“谁让你整天想着接吻……算了,今天没堵住这几个人的嘴,你别想留住英名。”
“小道消息都出了,标题写《松晟首席竟已为人夫》,发了没十分钟被公关部炸个干净。”戚述打开截图的推文。
他有些不甘心,凉飕飕道:“我又不是明星,事业和家庭两手抓怎么了?感情状态也能被管,这群公关就是闲得慌,下次买个热搜给他们玩玩。”
江知羽听完倍感荒诞,揶揄他:“你把恋爱脑捂着点吧,不然以后训话都不管用了。”
正经来说,话语权是否足够有力,纯粹基于自身的职场能量,和个人生活没有任何关联,江知羽这句话全然是开玩笑。
不过,戚述配合地应声:“要不要我让他们闭上嘴?”
他担心江知羽脸皮薄,在此之后会有挂碍。
可江知羽摇了摇头:“都是熟人,说几句不要紧,你看周柯在那边讲得多起劲……”
这么说完,他不禁笑起来:“慢慢传开也无所谓吧,反正聊的不算是绯闻,我们属于真情侣。”
两个人靠本事吃饭,早就无数次证明过自己的能力,一点感情上的私事无关痛痒,最多是在茶余饭后被人用惊讶的口吻提起。
横竖已经抖落出来了,没什么值得忸怩。
瞧着江知羽的侧脸,戚述希望他安心:“你如果别扭就和我讲。”
江知羽说:“真的不会……怎么说呢,我没准备把你藏回去。”
在走廊的偏僻处,他微微侧过身,与戚述小声道:“这种时候我也很想炫耀你。”
品酒会上出了这茬事,所有人对当天的香槟究竟是甜是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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