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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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一般,身上染着冰冷的硝烟气息。不得不说男人中的男人。

    时书:“这,太暗了……”

    “趴我膝盖上。”

    时书蹲下身,忍不住嘀咕:“总觉得这个部位很怪异,别的地方都还好,你就这么暴露隐私给人纹身?”

    谢无炽:“自己纹。”

    “嗯?”

    “刺青,即用带颜料的针刺入皮肤底层描绘出图案。我有绘画基础,那时候自己刺了。”

    时书:“那时候?”

    时书定睛再看他的身上,残留的酒意让头泛起涟漪,真的壮着胆子盯了过去。

    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几缕黑须从帕子底下透出,有一片区域明显颜色更深,在腿根极为隐秘的地方接近耻骨处,也就是丛林的左侧,不加区分便是帕子遮挡旁的人类躯体。

    时书借着幽暗光仔细地看,盯着刺青的部位:“哦……”

    边角尖锐的线条飞出,斑驳褪成了深青的颜色,与浑身上下的皮肤完全不同,那一片的皮肤布满了反复愈合再刺破的伤口,也坑坑洼洼不够平整,但其表面是一只头尾相吞的黑色危险衔尾蛇,组成的圆环被扩写成一轮辉芒闪烁的太阳,光的痕迹指向中心,和那斑驳的伤口互相掩映。

    “这是蛇还是太阳?都是?跟你还挺相衬的。”图案有种禁忌的美感,尤其将衣服一穿便显得尤其端正高雅的谢无炽身上便极其反差。

    时书:“不过这个图案危险,而且好多伤口,怎么弄的?”

    谢无炽:“忍不住便拿针刺出的衔尾蛇,又叫‘自我吞食者’,自我毁灭和自我重生。刺青表达信仰,把他纹在身上也许人能和意志融为一体。”

    谢无炽说着话时喉间在低颤,时书再把目光转向了那条衔尾蛇组成的太阳,刺在他的皮肤组织之上的图案,心想:“照谢无炽这种在意身体接触的人,身体纹刺青,一定表示这图案意义非凡?”

    时书眨眼:“为什么是它,为什么是刺青?你当时有什么心路历程?”

    “我说过,我喜欢痛楚,没有什么比亲手制造痛苦更能惩罚自己。”

    谢无炽搭在腿根的帕子在动,嗓音低哑:“时书,多看它一会儿。”

    时书:“怎么了?”

    “我喜欢你的视线,被你看着很爽。”

    “………………”

    时书:“哥,你觉得自己变态吗?”

    “与常人不同就意味着离群索居?至少我能享受不同层次的快感和痛苦,不觉得反倒是好事?”

    时书品出一丝震惊中,低头再看,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到谢无炽骨节分明的手背,青筋起伏,被烛光的暗影映出黑与灰两种颜色。

    谢无炽的呼吸变重,半弓着腰注视时书白皙干净的侧脸,汗珠沿着他的下颌滚动,嗓音发哑:“时书,它漂亮吗。”

    时书:“挺漂亮的……”

    不过对于时书来说,似乎这刺青之下有潜台词,按照从小爸妈的说法,自己并不会接触这个世界。

    “摸摸它。”谢无炽哑着声。

    时书:“啊?哥,你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当外人了?”

    “你可以触摸我身上的任何地方。”

    时书总觉得他在盛情邀请,某个人对自己的某一部分很满意,想向你展示。不捧场的话过不去,伸出手指在太阳的中心点了一下。

    “我摸了。”

    谢无炽额头起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把手放上去,掌心覆盖。”

    “这不合适吧?这个部位太……”

    时书一边说一边将整只手都贴上去,不过碰到的一瞬间十分震惊,谢无炽腿上的皮肤也好烫

    谢无炽似乎笑了一下:“掌心包裹不管有意无意,都有呵护和爱抚的意思。”

    那寸皮肤像被正午的太阳晒过的绸缎,非常灼热,时书撇开眼站起身,头顶上再响起谢无炽的声音:“喜欢的条件少说了一项,喜欢口我的时候,能抚摸这枚刺青。”

    时书:“兄弟你……”

    确定一个人是变态后,他的言行就有点吓不到自己了,时书忍不住道:“就算穿到古代了,你想找个对象不也很容易?老这么憋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谢无炽:“他们不配碰我。”

    “…………”豪门哥。

    “好吧,刺青看完了。”

    时书靠近,拽着谢无炽被压着的裤子往上提:“谢无炽,赶紧穿好!虽然你是男的,但我们男的也要守规矩,不然以后会很对不起另一半。下次不要见个人就脱裤子给他看啊!”

    谢无炽肯定有心理问题,对待性的态度不同其实也是心理不同,这么一想时书更理解他一些了。

    时书叽叽咕咕:“你要爱护自己,爱惜自己。”

    谢无炽垂下视线,微微停顿了一下,时书膝盖抵着床沿,两只手飞速把谢无炽的亵裤拉扯到腰际,变成了端正矜持的模样。

    时书褐色的眸子看着谢无炽,认真点了点头:“放心,我替你保守秘密,不会有人知道。”

    “……”安静。

    谢无炽:“替我保守秘密?”

    “就这些秘密,说出去影响你形象。”

    时书一边说,还找来了外衫往谢无炽的肩头披。

    谢无炽片刻转开了目光:“真是醉的厉害。”

    时书给谢无炽一阵捯饬,终于把空气中全部的旖旎气氛一扫而光,变成了一切正常,时书刚准备拍拍被子躺床时,又听到谢无炽的声音。

    他在黑暗中看他,灯火映着瞳仁中的猩红色。

    “时书,我想做.爱。”

    时书被两个字刺激得差点一头栽倒,勉力镇定下来,半晌红着耳朵憋出一句:“忍忍吧,哥,咱没有条件。”

    说完,时书浑身像有蚂蚁在爬,十分的不自在。我天呢,跟这么个淫|魔当朋友真是痛苦得不行。

    “要不你找个对象谈了。”

    谢无炽:“我在找。”

    时书正色道:“那你找到了和那个人说,我也帮不上你。”

    谢无炽面色沉静如水没再说话,目光放在时书身上,神色似乎在思索。片刻后,他选择了闭嘴。

    时书收拾收拾准备睡觉,门外,响起了别的动静。

    时书“刷”一下跑出去看热闹,原来是刚才聊天的那群人,其中不知怎么又混入了别的人,意见不合,大声吵嚷起来。

    “你说清楚!欠揍吗!”

    一位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被人一把推了出来,面带笑容:“好了好了,诸位,别动手!”

    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体貌高大的男人,夜色中看不清晰,但那体格刚强健壮,远非寻常人所能比。

    有人愤慨道:“好好聊你的天,非要扯到什么大旻,还说北境易主,也别怪我们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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