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30-40(第25/26页)

宫里来的御厨,整个韶兴府最有名的待客之席,你要错过,可有损口福啊!”

    时书仔细想想:“不是为了吃,单纯爱看厨师,走吧。”

    “……”

    那下人领着他一路到了醉红楼,据说是韶兴府最豪华的酒楼,眼看重檐歇山楼层林立,据说此等顶级楼阁,一顿饭的花销就是普通人一整年用度!类似于现代的五星级酒店。

    时书牵着茯苓走到门外,听见几个人聊天。

    “居然把小栾仙也请来了?”

    “小栾仙一向不给面子,就是东都的世子王爷来了也不轻易出面。这次居然抱着琵琶移架醉红楼,少见。”

    “昨晚周家画舫拉弓,你们没看见呐?那雄姿英发,膂力强劲,小栾仙一向不喜欢纨绔子弟,就爱豪侠人物,大概就来了。”

    “……”

    时书停下了脚步,他往后退,透过屏风看到了一位曼妙的背影,丹蔻轻扫,头上插满金玉,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

    这群爱风雅的公子哥儿,都要顺着她说话,不敢有一句违逆。

    背影隔了一个座位坐在谢无炽左手,看来有人故意撮合。

    时书挠了挠下颌,说:“突然有点不舒服,你们吃啊,我就不进去了。”

    时书揣起茯苓,当场一个狂奔:“快走,让咱哥谈个恋爱。”-

    茯苓虽小,时书也跟他称兄道弟,买了串糖葫芦给他:“小老弟,快吃。”

    沿河溜达的时候,时书在断桥旁又看到了昨天的钓鱼中年人。

    这次他还站在树底下,抬头沉思着看树梢头。

    时书走过去:“你鱼钩又甩上面去了?”

    中年人转过脸,笑了:“是你啊,小友。”

    时书仔细看:“要不然我教你爬树吧?这样你以后就能自己上去取了。”

    中年人:“我会爬树,只是担心摔下来,不得丢人现眼呐?”

    时书:“这里很多人看你吗?没人看着你啊。”

    中年人转身拿起鱼竿:“你说得对。就算摔一跤,又有什么所谓呢?”

    时书拽着树叉子往树上爬,这人看着他敏捷的身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怎么人得了后不是快乐,而是恐惧。”

    时书一下磕巴了,他最怕跟人谈心:“呃……老哥,你也有忘不掉的人吗?”

    “算是,”中年人说,“比如这棵树,我以前是想爬的,但后来摔了一次后就再也不爬了,生怕丢了性命,杯弓蛇影。”

    时书:“你说的是爬树?”

    “也许不是。”中年人看时书站到了枝桠间,解着透明的鱼线,“但是鱼钩挂在树上,实际上是需要人爬树上去取下来的。当然爬树的人也许有性命之虞,倒悬之危,坠落之惧,但还是要有人爬树。不然鱼钩便取不下来。”

    “……”

    时书没说话了,这个人肯定不是在说树。

    见线重新绷直了,时书“咚”一声跳下来,震得周围灰尘弥漫:“我没事,小问题。”

    中年人接过鱼钩,也没有说谢谢,转过身去:“假如没吃没喝,只有这一只鱼钩,树又是钢刀插出的刀山,谁敢上去取呢?勇士去取,抑或是披坚执锐的人去取,为什么二者不能是同一个人。”

    “入魔,着了相。钓个鱼也钓不清净。”

    时书转开了话题,看到岸边的浅流,随口问:“你这儿能钓上吗?”

    “钓不上,空度岁月。但又不敢爬树。”

    “……”

    时书也不说话了,牵着茯苓:“我走了啊。”

    中年人文雅的脸上带了笑:“你叫谢时书?”

    时书一下意外了:“你怎么知道?!”

    “文卿给我的信上写过你。他一直不肯离开东都,想等时机递上谏书,应时而动,一遇风云便化龙。但我十年不曾踏出鹤洞书院,听他说身子不好,现在呢?”

    时书:“你是谁?”

    “许寿纯,”中年人将鱼钩扔进河水,“你兄长昨夜在周家画舫那一箭真是劲道十足,射穿了我的脸面。十年前裴植死了以后,为了这祖传的荣华富贵,我再也没碰过箭。当年我没有他的勇力,现在,儿子也不够勇武。但看到现在大景的年轻后人如此刚强有力,心中欣慰。”

    时书一下怔住:“你们……”

    “算了,”时书说,“你要是跟我说钓鱼,我能聊。说这些我聊不了。”

    许寿纯:“哈哈哈,来,钓了一尾小鱼。”

    不远处,一直若无其事坐着的下人。时书以为是百姓,居然是仆从,将鱼篓里的鲫鱼拎了出来。

    “带去醉红楼,煮汤给他兄长喝,说是我送的。你呢,小友,以前还是个小和尚么?那就在这陪我钓鱼吧。”-

    时书岔开话题,但凡探问一概不聊,只聊鱼,免得一不小心露了馅。

    毕竟谢无炽有事情要干,时书对朝堂不感兴趣,但不能把他给出卖了。

    坐了一个时辰,茯苓坐不住了,时书便起身带他玩儿,离开了断桥旁。

    许寿纯也并未对他们印象特别好,对长阳许氏趋之若鹜的年轻人很多,优秀的更是不胜枚举,时书更不会说讨人喜欢的漂亮话,许寿纯聊那几句只能算对这二人印象不错,仅仅一尾鲫鱼的优礼,至于他掌握的权力不会轻易施舍。

    傍晚,茯苓被奶妈接去吃饭睡觉休息。

    时书刚吃了饭,许家的下人又来了:“小公子,兄长托人带话,今晚不回来了。”

    时书:“什么!!!谢无炽今晚不回来?”

    “说是夜游画舫,醉眠花丛里了。”下人挤眉弄眼,“有佳人在侧,谁愿意回家独守空床啊。你兄长今年三十么?是不是死过妻子这才孑然一身?”

    “他一直是僧人,前不久才还了俗……”

    时书道谢表示明白,等人送走之后,打水洗澡,“昨晚还那么饥 渴,今晚就不回来了,谢无炽,嗯?你动作还挺快啊?!”

    人一静下来,昨夜回忆涌动……

    船舱里摇摇晃晃的煤油灯,轻飘飘的热 夜之梦,谢无炽睫毛几乎擦着他的睫毛,手指在他口中揉着牙齿。

    好像说了什么,也记不清了。但昨晚看他刺青的事却记得一清二楚。

    谢无炽人很好。

    但谢无炽不对劲,他有毛病。不是骂人的毛病,而是心理问题的毛病。时书以前有个朋友,家里气氛不好,他就时常靠自虐才能缓解情绪。

    “之前就说了有性|瘾,看他的表现是不是也要通过这途径才能发泄压力,让自己维持个人样?”

    时书将湿漉漉的帕子擦在白皙的腰身,被刺激得曲起脊梁:“谢无炽找对象还挺重要的,不然唯一受害者就是室友我了。”

    时书指尖淌过冰凉的水,脑海中是监狱里被他第一次亲,舌头在嘴里硬钻,他脖子上那一起一伏的青筋,暗色中活色生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