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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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辗转着,触感火热。?

    时书羞耻心忽然上来了,死死闭着嘴巴:“不亲了。”

    谢无炽眼神晦暗,嘴张着,猩红的舌尖含着:“张开,乖。”

    “不。”

    “给我舔。”

    时书摇头:“不!”

    谢无炽气息落到他鼻尖:“让哥哥舔小书。”

    时书后背猛地颤了下,眼前的谢无炽衣裳早被他不老实的手拽得凌乱,露出肩颈骨感劲悍的肌肉,阴阴测测,身上燥热的气息几乎要把他吞噬。

    “张嘴。”

    时书再摇头,吻落上来,谢无炽真咬他时,时书却把齿关启开了。

    时书磨着牙:“……谢无炽,你是狗。”

    一只手死死攥着谢无炽的衣领,时书被那有力的手臂托着,光洁的皮肤在他的衣料上摩挲,直到被磨得发红,发疼,探着舌头和男人无意识地互舔。

    “啾……嗯……啊……”

    “啊……”

    “谢无炽……放开我……”

    仅仅隔着几块石头,数个跳蹬的距离。

    时书的心跟走钢索似的,一直悬着,舌尖湿热地缠绕勾吮,鼻尖只有他的气味,力气,高温,和被捏着的下巴尖,仰起的脊梁的生硬感,和他吻着的嘴唇。

    时书眼睛明亮,慢慢的,谢无炽够了,缓了下来。

    “不知道能读几年,有几年算几年,他自己出息就该考上个功名。”

    “肯定能考上,你前几天去府门看了告示没,现在要弄什么新政…… ”

    “嗯……”

    时书后背贴在微凉的石壁,唇齿分开,他半眯着秀净的俊眼,一起一伏地喘息,脑子里那股子燥热让风吹着,还晕头转向的。

    谢无炽轻轻贴着他啄了一口。

    这一次,很温柔,时书看向他的眼睛。

    清明冷却的视线。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了,时书想转过脸,脸上又被亲了一口。

    时书没什么感觉了,隐约觉得像恋爱似的乱七八糟,亲的好缱绻。但男人和男人怎么恋爱?光这么一想,时书一把推开了他。

    时书朝石头外走,腿有点打晃,外面聊天的声音越来越远,原来是洗完了衣裳一起回村子里。时书盯着衣服看,谢无炽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搭他肩头:“湿了的别穿,穿我这件回去。”

    时书转头,谢无炽只剩下穿内侧的一件单衣,平日里端正高雅,现在有些不伦不类:“你就这么穿?”

    “夜深,别人也看不见。”

    时书哦了一声,走到坡陀的石头堆上,谢无炽站那水边把他衣服捡起来,挂到马背:“过来。”

    “……”

    时书抿着唇,舌尖轻轻抵着口腔内,觉得不是很对劲,默默走到马匹的旁边。

    谢无炽:“坐上去。”

    时书恰好腿上没力气,听到这句话,拽着马鞍爬到马背后踩上马镫。谢无炽牵着马,一路沿杂草丛生的泥土路,背对夕阳走向陌生州县的驿站。

    时书有些无聊,谢无炽的衣裳他不合身,在马背趴了下来,抱着马的脖子,视线倒转后恰好看见谢无炽和他背后的月亮。

    谢无炽道:“时书。”

    时书闻到马毛的干燥气息:“嗯?”

    “以后可以每天亲吗?”

    “………………”

    时书没吭声,抱着马脖子转向了另一头,头发给揉的乱糟糟的,蓬松得像颗蒲公英。

    “怎么,心情不好?”

    谢无炽停下马车,转了个方向停在时书的跟前。

    时书跳下马背,往他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脚:“你都给我亲痛了!还有脸跟我说!以后碰都别想碰我了!自己憋死吧兄弟。”

    说完,时书一个拔腿狂奔,没理谢无炽,身影迅速消失在残阳晚照下的草路尽头。

    时书跑得很快,边跑边喊:“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恨男人!”

    终于把那阵别别扭扭的羞耻心和怪异感跑没,时书心情变得坦坦荡荡,眼前看到了驿站的招牌。

    一封六百里加急的文书差役,正滚下马来,大声问:“谢御史在否!”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晋江正版阅读

    正是闯的年纪

    公人着急忙慌等待, 见到时书的服饰,问:“谢御史回来了?”

    “此乃谢御史家弟……”

    “我哥在后面。”时书说。

    这公人再等,时书看情况紧急,和谢无炽躲在石头后亲过的情绪也消失, 换了衣裳下楼, 驿站里点着一盏暗灯, 谢无炽牵着马匹走到门口, 低头收过了那封信。

    “大人,潜安寄来的书信, 十万火急!”

    “明白了, 你先去休息。”

    “是。”

    待人离开,谢无炽把信给左右副手和书办们看,坐在长椅上喝茶。

    “诸位怎么看?”

    几个人没看信前都一脸平静, 待看了信, 吓得满头冷汗, 不敢说话, 纷纷露出沉思之色。

    时书整理衣服, 把外衫还给谢无炽, 隐隐感觉到这信里的内容绝不简单。

    谢无炽面沉如水,坐了片刻道:“明日便到潜安府, 你们先去府衙报到,本官单独走一道。”

    “什么!大人要微服私访?”护卫长姚帅大惊:“大人是朝廷的钦差大臣,八府巡按, 单独倘若有失,小人担负不起啊!”

    书办段修文也道:“还请大人三思!”

    “请大人三思!”

    谢无炽目光扫了这群人一圈:“一丛人浩浩荡荡出行, 行人俱要回避。既然是替朝廷做为国为民的事, 不知民生怎么叫为民?明日队伍先去府衙, 我慢一日再来。”

    “……这。”姚帅满脸为难。

    段修文也:“这……”

    “不用再说了,都先退下。”

    黑暗中烛火笼罩,这一行人互相在阴影中看看,摸不准这位从寺院和幕僚中起用的新贵的想法,眼中各怀鬼胎,最后,似乎只有点了点头-

    夜深,床板上酷热。

    时书后背跟火烤似的,刚觉得凉快下来能睡熟,门缝被轻轻推开。时书猛地睁开眼,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谢无炽?你吓我一跳?”

    谢无炽单手拎着一个包袱,衣衫穿得整整齐齐,发髻高挽,垂下眼一派清淡自然:“早晨凉快,起床赶路了”

    时书:“我靠,我还没睡着呢,太热了——”

    时书翻身下床,驿站内此时十分安静,人困马歇,走到水井旁先倒了桶冷水,把头埋进去闭气,冰冷感一个激灵狠狠让浑身凉快下来。

    谢无炽:“早些走,中午热了我找地方休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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