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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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相南寺夜奔求助,奔了个大恶魔啊。

    时书盯着他看,谢无炽受到目光,浑不在意地理了下衣领,眉眼依然是高岭之花的冷意。神色看似淡漠疏离,但喉结滚动,性感的锁骨露出一些色泽,宽肩窄腰,只有他这幅身躯,还散发着公狐狸一样雄性的性诱惑力。

    禁欲又纵欲。

    谢无炽俯视了他会儿,说:“你不愿意和我打炮,我没生气。”

    时书充耳不闻:“你什么时候走?”

    谢无炽:“三天之内。”

    “我跟你一起去。”

    “不需要。”

    “哈哈!这事你说了不算,我回去收东西。”

    “如果非要问的话,我对这个世界很失望,只想和你行走在一起。”

    谢无炽手里一直捻着那串菩提子。所谓修身养性,心静乃是至高境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坚定去做一件事,摒除外物与杂念。

    这时,指尖停下来。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久等了!谢无炽要去军区了,这是他最后一次事业受挫了哈哈哈,好期待接下来这几章啊,小书包这下真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男人了。

    第57章   晋江正版阅读

    抱着睡

    时辰已到, 东都城门口,押送犯人发配。

    城门口晨光幽暗,百姓不知道新政的推行者被发配。

    但棚户底下的茶摊旁坐满了衣着富贵穿绸穿缎的人:“你来了?”“你也来了?”

    “‘新政第一人’发配三千里的笑话,能不看吗?”

    人群喝着茶, 神色悠闲。

    木枷贴着“刑部、谢无炽”等几个字, 十分沉重, 差役将木枷和锁链戴到谢无炽身上, 手中拿着棍棒:“谢大人,请吧。”

    谢无炽鼻梁染了些霜雪, 闭上眼, 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将木枷锁上。这时,“旺旺旺!”几声, 不远处的少年带着一条活蹦乱跳的狗快步跑来。

    时书在晨风中背着一个包袱, 身影极清隽, 跑过来, 脸上染着笑意:“谢无炽, 我来了我来了!来晚了吗?是不是要走了?”

    谢无炽一下顿住:“你, 何苦呢?”

    时书:“放心不下你呗,我听说很多人都死在了刺配的路上或属地, 怕你死。”

    时书转开了目光:“再说东都对我没什么好留恋的,太冷漠,你不在东都我也不想待着。”

    谢无炽唇瓣抿了抿。

    时书说:“不要赶我回去, 我把你那房子卖了,这下没地方住了。有机会, 以后我们再一起回来啊。”

    安静。

    谢无炽道:“我希望, 你能照顾我的自尊心。”

    “…………这个。”

    时书擦了下鼻尖, 其实从看到谢无炽第一眼,便触目惊心。阶下囚,一身囚衣不说,腿上缠着锁链,身上还带着枷锁,他的家世和性格,本来是骄傲到无法承受任何屈辱的人。

    时书叹了声气:“不说这些,我们兄弟俩——”

    “时书。”

    他念自己的名字,在唇齿间一碰,像燃烧的业火。

    失败是一件事,受辱是一件事。就像要求时书跑步输了还要拿身份证实名承认不如XXX,换成他也破防。

    “我知道我知道。”

    时书心情很复杂。谢无炽这种人,当时在舒康府中了疫气,割腕都能笑着割下去,对于疼痛有极高的忍耐度,对于失败的接受能力也很强,哪怕做了许多事暂时得不到回报,也明白一切在为自己铺垫造势。追逐权力,但并不急功近利,而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

    可这样的人,唯独自尊心受辱最难接受。

    时书拍他肩膀:“我知道你受苦了。没事的,别在意我,你把我当成一缕空气吧。”一边说,一边扶着他的行枷,“这个有多重啊?戴着沉吗?我帮你抬。”

    差役说:“是较轻的行枷,十八斤重。”

    时书:“十八斤?”

    差役没说话了,往后看。时书以为就这几个人上路,没成想,一列太监官兵远远跟随其后,随时向朝廷汇报。

    时书留意到这群人:“哈哈哈,真好笑,这么多人看你的笑话?那又怎么样,就算你流放也是轰轰烈烈,比他们都强。”

    谢无炽的裤腿卷到锁链中,时书埋头去理出来,拿出包袱里的纱布,一圈一圈往他脚踝上裹:“生铁磨破皮肉很难受,昨晚我找隔壁被发配过那邻居问过攻略了,先用布隔着。”

    时书蹲着往他脚踝上缠了纱布,再把裤腿挽好,等抬头时,谢无炽正看着他。

    时书笑了:“我知道我很细心,不要说谢谢。”

    谢无炽沉默。眼中似有话说,眸子转动,转开了视线。

    从东都到太阴府,整整三千里。

    秋风吹拂,天气变凉至冷。四位差役起初铁面无私,离开东都城后慢慢说些话,等中午吃饭的时辰,时书问:“是不是可以解开了?不然这怎么吃饭?”

    差役解开行枷:“吃吧。”

    谢无炽手腕和脚踝用了铁链锁着,吃了两口馒头,道:“解手。”

    “大人不要走太远。”

    谢无炽自去了酒肆的后院,片刻后回来,站在溪水旁弯下腰。

    谢无炽的行动范围极其有限,偶尔也能走开一些,时书正逗来福玩儿,见他站在河边看水流,跑过去:“——谢。”

    一句话没说话就停下。谢无炽站着,面临潺潺流逝的溪水,阖拢着眼皮。

    他在极度的安静中,聆听着风的声音。

    这一路上,时书还没和他说过几句话,第一怕暴露太多信息,第二,谢无炽似乎心情很差。一个人心情差的时候,要求对方聊天是种残忍。

    树欲静而风不止,秋风飒飒,叶片拨弄。

    谢无炽一言不发,闭着眼睛感受风从身边拂过,流水的动静,侧脸的鼻梁骨极高,可见清傲。

    时书把旁边的野花都拔干净,心想:“谢无炽的心情应该很不好……不过他这种人,心情不好也不会说出来,甚至都很难挂在脸上。”

    “换成别人,怎么受得了三千万两换三千里的委屈,不得气疯了?但他连这都能忍耐……为什么那天自己走,还发脾气了。”

    谢无炽,你这人生也挺大起大落的。

    时书想着时,谢无炽睁开眼,手里的小花也攒了一把,便递过去:“送你了。”

    说完,时书和谢无炽对上眼。

    “……”

    不知道为什么,三个月不见,整得不太熟,陌生了。

    时书收回:“呃,就知道你不要,我扔了。”说完,一把扔进了水里,看他打个旋消失。

    谢无炽似乎没什么话好说,回到人群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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