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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60-70(第25/32页)
不过谢无炽不是有洁癖吗?他们国外也是分餐吧?往我碗里夹菜是什么意思?表达亲密和照顾?
时书转过脸,谢无炽安静地吃饭,这大概是他穿越来之后,最平和安闲的一段时间,在相南寺时的陌生感、世子府时的忙碌感、新政时的杀气尊贵和锐利、还有流放时的仓促病态,都没有了,现在的谢无炽一身白净的衣袍,过于闲适,几乎连攻击性和高高在上的感觉也消去了。
除了这张脸帅的炸裂,维持着自律和学习,行为举止也是豪门大少爷的矜贵,也许是对自己,他脾气好了很多。
时书有意无意看他时,谢无炽没抬头,但问:“ 怎么了?”
时书找了个话题:“院子里一直有积雪,是不是再过一段时间,雪融化,可以种菜了?”
谢无炽:“是,你想种什么?”
“种瓜种豆,种苦瓜你吃。”
谢无炽:“好。”
没说多久,一顿饭用到结束。时书洗澡之后站在房间里擦头发,衣领被拽开,露出白净的锁骨,背后响起脚步声,被从身后抱住时,时书整个脊椎都泛起了求救的酥麻感,但他努力地克制住。
谢无炽亲他的耳珠,再到亲上了脸。
时书让他亲着,心里也在思考,有没有必要进行另一个流程:谈恋爱的流程。
片刻后,时书自己先否定:算了,怎么谈都不会喜欢男人的,没必要进行这个流程了。
时书:“睡觉了,服了几天的役,累但充实,明天看官兵过来叫什么,我再去干干,其实还挺好玩的——啊!”
时书被抱了起来,他猛地大骂了一句:“谢无炽!你简直是狗!狗都不如!”
时书被分开双腿猛地抱上床铺,谢无炽的手似乎从他腿间擦了过去,但移开,回到时书的下颌,轻轻掐着脖子。
果然,这个人,表面上看着平静,其实骨子里的性|瘾是不会改的!
时书跌落在床上,后背枕在了被褥当中,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头上的床栏,被谢无炽俯身下来,吻啄着脸和唇。
视线里天旋地转,时书立刻触及到了身躯的火热。谢无炽体温很高,双腿分开跨他身上,一面将衣服全都脱掉,顺手也给时书的衣裳全都剥开。
滚烫的手,催动的情.欲,昏暗的视线,还有逼仄床栏中的温度和摩擦。
时书侧过身躺着,少年白皙健康修长的身躯,被谢无炽抱在怀里,发烫的手从头发到脚尖地摸着他。
极其暧昧,双腿纠缠,时书喉结滚动,一起一伏地呼吸着,在后槽牙咬碎时轻轻骂了声“靠”,然后整个人的身躯都放弃了抵抗。
黑暗中,谢无炽能察觉到时书缓和的态度,半支起身,轻轻吻了吻他的肩膀。
时书松开手臂,被谢无炽的手从肋骨处轻轻附上来,抚过滑腻的皮肤,在大力抚摸他的胸口时,掌心有些粗暴地蹭过柔软的珠。
时书猛地喘了声,回头抓谢无炽的头发,没想到他更亢奋,喘着气,整个人埋了下来。
时书后背紧紧靠着谢无炽的胸前,滚烫的肌肉,烫得他咬紧牙关,莫名其妙和谢无炽开始搏斗,推搡和扳动他的肩膀和手臂,但却是一声没吭。
直到力气耗尽,精疲力尽倒在枕头中,手腕被他压住。
“谢无炽,你一天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儿!”
风雪正盛,又是一个雪夜,时书和谢无炽挤在狭窄的床上,激烈地吻在一起,时书脑子里闪过的全是从相南寺认识他至今的画面。
终于,谢无炽的腿分开挤入他腿间,时书忍不住:“是不是有点跨度太大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时书被他一只手半捧着脸,再吻得浑身发软,耳朵红得要命,咬牙低头暴躁地看着他时。
时书的手指头被谢无炽一根一根掰开,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时书认命地阖眼。
——也就是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声音刺破风雪,伴随着粗砺的嗓音:“谢参谋?谢大人可在?俺家赵将军有请!”
时书一下清醒了,被褥里是暧.昧的燥热,让他稍微抿了一下唇。谢无炽眼神中的迷乱很快清醒,似乎是一件重要的事,他一伸手从床栏上勾起了衣裳,将悍然的腰和肩颈都遮掩住,道:“我出门一趟很快回来,你先睡。”
“……”
时书坐直身,看着满床的狼藉,回想刚才和谢无炽的疯狂,差一点就要擦枪走火,一件一件穿上衣服。
总之谢无炽的卷王事业心,有事会立刻走。
时书低头穿衣服时,没留意,阴影再落到身前。谢无炽到门口时折了回来,抚摸他的脸:“宝宝。”
眼前的谢无炽,眉眼漆黑浓秀,神色早已恢复了清明,而这句话正是在他理智主导的状况下说的。
奇怪奇怪真奇怪……时书挠了挠蓬松的头发:“呃,那个……”
门外,叩门催促声不减,大声喊:“谢大人!谢大人!俺家赵将军有请!”
甚至惊动了杜子涵,推开门东张西望。
谢无炽笑了下:“竟然不太想走了。”
时书心口一顿,警铃大作,低头,少年的脸白皙俊秀。
谢无炽还是转身出了门去。夜间风雪正盛,倘若把别人从被窝里叫出来,恐怕是杀人一样的恶行。谢无炽穿戴好雪衣和斗笠,打开院门,狂风卷集着风雪迅速吹拂到了人的脸上,眉眼平静。
“什么事?”
护卫说:“赵将军从狁州回来了,有紧急军务要找谢大人商议!不得耽误,只好半夜相扰!”
谢无炽眉眼显露出沉思之色。
但是,却是另一种了然于胸,毫无情绪地开了口,似有阵阵阴气:“走。”
时书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垫着脚往外望,眼看着谢无炽的身影没入茫茫的雪中,直到了无痕迹。
时书站了片刻,杜子涵揣着手跺脚嘿嘿道:“舍不得你男朋友大半夜上班啊?”
“………………”
什、什么!
时书被这个词震得头晕目眩,头重脚轻,脑子里只有“天塌了”这三个字:“你说什么?”
杜子涵道:“男朋友呗,你俩刚才那种行为,算是官宣了吧?”
时书:“不不不不不不!”
杜子涵:“那你怎么也不躲开,这种半推半就,跟男朋友有什么区别?承认吧!你就是男同!”
时书负隅顽抗:“不对,我和他没有任何表白,绝对不能算男朋友!”
杜子涵:“那你俩算什么?搭伙过日子呢?包办婚姻?”
时书一时有些说不清,抬头,盯着院门外怒吼的风雪。
不过……刚才在床上那一瞬间,时书是有想过和谢无炽一辈子的,哪怕是以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走咯!”杜子涵看热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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