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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100-110(第22/26页)
雪白墙壁延伸向圆柱形的穹顶,别墅墙壁垂下无穷无尽的藤本月季,白鸽从屋顶飞起,落到另一侧的空窗格上。
一墙之隔,欢声笑语,觥筹交错,华贵的珠宝,闪烁的镁光灯。
钢琴演奏正在继续,昂贵的香槟四处喷洒,随着音符的律动,人群正在随之舞蹈,爆发出一阵一阵的欢呼。
另一侧,碧蓝的泳池内,水光粼粼。
沉入池中响起“咚”的轻声。
冷水迅速夺走皮肤的温度,西装精致的面料被沾湿。
水沉与耳膜前引起阻隔,发出轻微的鸣声,随机一切声音都变轻了——
水膜近在咫尺,透过水看到的一切破碎而流动,光影变幻,五感剥夺。
沉溺在水,像浮于天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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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是创伤回溯。
惹人烦乱的魔音,如木鱼颂声,缭乱而起。
“谢寻,家里生下了你, 你拥有比所有人都好的一切, 你应该对家族负起责任。”
“你知道你父亲的职位, 不要让他为难。”
“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看的是什么东西?恶心!”
“……”
“你的社交账号最好 关掉, 为了不影响家里的事业,你尽量少在网络上抛头露面。”
一个午后, 少年谢寻一身白T恤坐在沙发里, 母亲从门口走进来,名贵低调的碎花绸袍,靠在百叶窗边被风吹起头发, 精致的面庞几分冷淡。
谢寻靠着沙发, 掠下眼:“有什么关系, 出了社会舆论能摆平。何况, 我只是跟我同学一样, 开了个账号分享生活。”
“你的生活和他们不同。”她抬高音量, “更何况,你发了什么?!”
谢寻:“我发了什么?”
“你发了咬着T恤下摆的对镜暴露照片, 评论里污秽不堪,吸引的全是你们那种同类!而且,虽然没露脸, 但有人认出了汉普顿的庄园。”
她话锋一转,“在别人发给你的私密照上停留了一秒以上, 你没改?”
谢寻小臂撑在膝盖上, 抬起了眼。
他明白了一切。
“你们监控我的手机多久了?”
“希望你控制的除了社交软件, 包括你完成学业后,偶尔会搜索的信息——”
“我十七岁了,我逃避不了人类的本能。”
她语气十分平静,“我知道,但我希望你明白,你从出生起,就有无数双眼睛在看你,对你寄托厚望甚至阴险打量。那条视频,有心人能够认出是你,我已经打了电话,让他们关闭你的账号。”
谢寻关了手机,扔到一旁。
“谢寻,我不希望你给世界的印象轻浮而虚诞。我希望你是不可战胜,不可超越的天之骄子。”
“……”
广阔无垠的停机坪,谢寻手指轻轻解开外套的拉链,将插在兜里的卡片抛出一道弧线,丢在风中,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上私人飞机。
“你决定要回国了吗?”
“嗯,祝我好运吧。”
“……”
尾翼划破气流在碧蓝天空留下影子,一片繁忙的国度,绝大多数人都和他差不太多,红绿灯闪烁,人群匆匆走过斑马线,车水马龙,繁弦急管。
图书馆一排一排高大的书架,散发着淡淡的书香。
“方便要个联系方式吗?”
“不方便。”
“好的,打扰了,”声音带着笑:“您看起来很有教养。”
有教养。
“我习惯看纸质书。”
前桌看书的女生在刷视频,树荫里有只麻雀跳来跳去,谢寻靠着窗转了会儿笔出神,站起身,走到她背后:“什么好玩的东西,让你在图书馆笑成这样,能不能让我也看看?”
“啊?”
那个女生吓了一跳,手机放在面前,竟然忘了遮住,一排信息中夹杂着朋友分享的视频。
两个人显然在密聊当中。
“对面坐了个超级无敌大帅哥,靠!!!”
“我也刚刷到一个帅哥,老公大学,我靠我爱这一款的。”
屏幕上转身露出笑容的男大学生,阳光自由健康,转瞬即逝。女生退出软件,道歉时鼓起勇气看他的脸,被闪瞎状:“不、不好意思啊。”
……
雨声太大了,淅淅沥沥。
那些潜藏在灵魂深处的罪恶,每到阴雨天时,便从缝隙中钻出来,像是在放肆嘲笑那个不安的少年,曾经有一段时间,真心实意以为过,也许自己真的是怪物。
脑子里被怪异的性心理折磨到发疯,也发现自己冷漠、冷血、冰冷得可怕,只想纵欲,但不会爱。
他看了很多书,想找到答案,看犯罪纪录片,共情那些扭曲的“艺术家”,他坐在昂贵的地毯上难以自控地自.慰释放压力,将自己搞得精神尖锐,直到觉得不正常,迷恋痛觉,再把堕落的想法一一纠正回来。
生活恢复了平静,他对外界的形象和父母设定的一样,健康自信强大,无情绪,有安全感,可是,一直以来,就像影子追随在人的脚边,那鬼影也如影随形。
滴水檐透着淡淡白雾,窗格后的雨水坠落,雨转为了小雨。
谢无炽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他醒来便下了床,在屋檐下看雨。片刻后,他在桌案上平缓地展开白纸,取出墨笔绘制北旻的地图。
……
一室之内,时书也做了个梦。
他梦到上课时一进教室,就有人说:“oi,小书包,我亲眼见到你交男朋友了。”
时书吓了一跳:“什、什么?”
“长得很帅,还跟你手牵着手,你俩昨晚在宿舍楼下接吻了?”
“啊、啊?”
“怎么回事,不是说自己不是男同吗?你也没那么直啊!”
时书露出置辩的神色,片刻后,红着脸说:“谈了,有本事打一架?”
“啧啧啧,啧啧啧——”
时书满头大汗睁开眼,房间里异常昏暗,给人种末世感。他伸手推开窗格,并不晚,只是雨让天气阴沉。
谢无炽?谢无炽呢?谢无炽!
时书跳下床:“谢无炽?”
时书大步走到门外,雨后的水腥气骤然吹拂到脸上,脚步忽然一顿。谢无炽一身月白府绸的外袍,正坐在屋檐下看书绘图,闻言看了过来。
时书看到他的一瞬,粘人一扫而空,脑子里闪过的画面是,昏暗房间被他按在腿.间,听到男人嘶哑的喘.息,挺腰,将雄性的根没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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