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陷入修罗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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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谁罩着,早他妈就对他下手了。”

    裴娇只能越跑越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他一路喘着粗气跑回了家,衣服都没来得及完全洗干净。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下来,除了少数几个胆子大的人还在外面逗留,大多数村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妈妈!”裴灵如一阵欢快的旋风般冲向裴娇,他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然而,对于裴娇来说,每次看到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岁的“孩子”叫自己妈妈,都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在这个世界里,人类生命得到了无限延长,活到两百岁已是常态,但艾利斯顿山村却因那场罕见的自然灾害而科技倒退,仿佛回到了八十年代。

    人们过上了类似复古年代的生活,点煤油灯、烧柴火十分常见,就连浴室的热水,也只能自己一壶一壶的烧了提过去到后面小院的篱笆里洗。

    所以储星澜说可以帮自己修一个浴室,自己才勉强耐着性子跟他说了几句话,才不是因为他和那些调戏他的壮汉有什么区别呢!

    一样的,是些天天缠肉骨头的狗东西!

    “别黏着我…”裴娇有些不高兴地推开扑上来的裴灵,个子比自己高出那么多也就算了,还总是喜欢往他身上蹭,他十分冷漠地说,“多大人了,不要总这样。”裴娇冷漠的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就让裴灵乖乖收回了手脚。

    裴灵显然被“母亲”的话语所伤,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显露出几分失落。

    敏感的少年明显感到了母亲心情不佳,然而,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家中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仍行动十分敏捷地主动接过裴娇手中满是泥土的衣物。

    当他注意到母亲衣物上的污渍,以及她前襟和下摆上的泥土痕迹时,他愣住了。他注意到母亲眼中极力掩饰的一抹淡红,以及仿佛哭过的魅力双瞳,似乎瞬间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抬头望向裴娇,眼中闪烁着依恋的光芒,坚定道:“妈妈,把穿得衣服也脱下来吧,我来帮你洗干净。”

    裴娇低头看着那些泥土污渍,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些男人毛手毛脚的样子,心中更加不快。他深吸一口气,也委屈起来,露出脆弱的情态,他小声说:“好吧,那你先出去,让妈妈换件衣服。”

    “嗯…”裴灵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然后缓缓退出了那间唯一的房间,轻轻地带上了门。

    月光如水,洒在屋内,给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轻纱。裴娇在这柔和的月光下,缓缓走向那个略显陈旧的木衣柜。随着吱呀一声,衣柜门被打开,里面的衣物寥寥无几,且都显得破旧不堪。

    无奈之下,裴娇指尖轻轻挑起最里面的一件赤色鸳鸯肚兜,这件肚兜虽然年代久远,但仍旧保持着鲜艳的色泽。他缓缓褪去身上的粗布衣服,露出了曾经因哺-乳而必须遮掩的部位。在这个物资紧俏的时代,他仍旧保留了几件贴身的衣物,以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裴娇向来爱干净,他先用毛巾轻轻擦净自己娇嫩的脸颊,然后是细白如玉的肩颈和手臂。换上光洁干净的肚兜与亵裤后,他感到一阵轻松。

    当他换好推开门准备前往后院时,却意外地撞上了裴灵高大的身影。裴灵隐没在月色中,只有那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裴娇猝不及防,差点发出一声惊叫,但好在及时控制住了自己。

    “你干嘛鸭!要吓死我呀!”裴娇怒火中烧,抬手便狠狠地打了一下裴灵的头。

    裴灵站在门口,低垂着头,脸色赤红,声音微颤地喃喃自语:“我…我忘记拿皂荚了,妈妈。”他显得有些局促,木桶静静地横在两人之间,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屏障。

    裴娇轻轻撇了撇嘴,有些嫌弃地说:“怎么这么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微微侧身,趾高气昂地挺着胸,让出一条小路给裴灵。

    裴灵抱臂佝偻着腰,从裴娇身边匆匆穿过,尽量不去看她裸-露在外的白嫩肩头,还有那一处过于肿胀的地方,即使只是匆匆一瞥,也让他感到心跳加速,脸颊更加滚烫。他迅速从台子上拾起皂荚,准备离开。

    “喂…”裴娇突然叫住了他。裴灵猛地停下脚步,咽了口口水,感到喉咙异常干燥。他不敢直视裴娇的眼睛,只是低着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把我刚换下来的那些沾满泥土的衣服也一并洗了吧,尤其是那些泥点子,要用力多搓洗几次。”裴娇依靠着柴门,叉着腰吩咐道。

    “好的,妈妈。”裴灵应声,从地上拾起那件还散发着裴娇淡淡体香的粗布衣裳。尽管他比裴娇高出许多,但今天他一直保持着佝偻的姿态,仿佛这样才能更好地与裴娇对话。

    裴娇修长的眉头微微蹙起,轻叹一声,“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咖……”他望着裴灵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嘟囔。说是儿子,其实他们并无血缘关系,裴灵是他已逝丈夫的遗孤,自那场变故后,两人便相依为命。

    在这末日般的世界中,裴娇深知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因此他不敢对裴灵有过多的骄纵与抱怨。裴灵心思细腻且敏感,而裴娇又比他年长许多,两人之间的相处总是让他感到有些棘手。还好,继子对他百依百顺的,他既不喜欢这个继子,又不得不依靠着他。

    裴娇确定裴灵已经走远,这才点燃了煤油灯,独自站在镜子前,开始他每日必需的药物汲取。

    他伸出五指,轻柔却坚定地合拢在掌心,将圆盘固定在那处儿,随后吸力极强的圆盘泵出了珍贵的药物…初期,还不太流畅,裴娇喘着粗气,平复心跳,不一会儿,那白色的药汁如涓涓细流般,缓缓从指间溢出,最终全部倒入了一个精致的瓷瓶中。

    他的脸色因为疼痛和耗费的大量体力而变得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没有停下,直到瓷瓶中的药汁达到了八分满,他才满意地停止了动作。

    他小心翼翼地擦去滴落在手上、肌肤上的乳白药汁儿,确保没有浪费一滴。

    当他确认药汁已经止住,才重新裹上了衣物,脸上的虚浮之色也稍微消退了一些。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脸色酡红,似乎在平息着体内那微妙的变化。

    唉,明天去山角的高人闵医生那里,看能拿这些药汁儿换些什么吧,闵医生不仅是他们山村里现在唯一的大夫,也是个“活的”物资中转站,现在生产水平大幅下降,即使有钱,也什么也买不到,一般只能用些珍贵的物件儿跟闵医生换点衣服、生活用品什么的,裴娇想着今天在小溪边看到的那些丑恶嘴脸,内心泛起一阵恶心,本来眉目如画的小脸蛋儿浮现怨怼的神色。

    从闵医生那儿,不仅给自己也给裴灵制备一套新衣服吧,他们娘俩再落魄,也不能被村子里的那些单身汉们瞧不起…给欺负了。而且储星澜那边帮忙自己修浴室肯定也要给钱,否则他肯定要威胁自己做那种瑟瑟的、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望着这珍贵的,从自己身体上流淌出的药汁儿,裴娇重重地叹了口气。

    日子怎么这么苦啊,裴娇摩挲着粗糙不堪的镜柜边缘…自己,得赶紧完成这个剧本,多多收集珍贵的情绪值。

    末日背景里无依无靠的小寡夫,最是容易引人觊觎了,特别是像他这样,毫无自保能力的、前凸后翘的翘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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