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14、第十四章 谎言开始滚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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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虽高兴温言要退亲,但也理智看待。

    “倘若我是个喜欢纵情声色的纨绔呢,秦家那么高洁的颜面,能丢几回。”

    温言想自污,

    “不妥,这于你自损太大,不如,让秦家自己出丑闻。”

    苏沉作为温言这一方的人,自然是为她打算。

    入身官场,不是自己的人,自然不会手软,更别提什么良善,官场上的斗,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

    年轻,不代表不懂。

    “从谁下手,秦墨为平日里连个小错误都抓不到,滑不溜秋的。”

    温言在秦家补习的时候,知道了他高度自律,就是他那表妹,后来都不上门了。

    “他的堂兄,秦卿。”

    秦卿是秦墨为大伯之子,是秦太师的长孙,一直被拿来和秦墨为做比较,后来自暴自弃,不甚上进。

    因为温言的关系,苏沉对秦家做了深入调查,把目标定在秦卿身上。

    温言看着苏沉闪着算计的眼眸,对准他的唇亲了一口,

    “雁鸿,靠你了。”

    温言的智慧不在算计,她的谋士可以给她出策,她做决断即可。

    苏沉受用,将她抱入怀,

    “此事要不要告知你爹?”

    “等事成再说,否则他定不会同意。”

    “绵绵,你翅膀硬了哦。”

    “瞎说,我看是你这里硬了。”

    年轻的身体,不需要撩拨,仅仅是触碰就会出现反应,矮榻上,纠缠不清的两人白日里关上门窗。

    傅明庭和苏沉合计了一番,决定给秦卿冠上狎妓的污名,这问题可大可小,让秦家丢脸又不至于彻底得罪。

    请秦卿入局的地方,就在温言不久前去过的东篱院,这里讨读书人喜,也可以让他放松警惕。

    瑶娘见到傅明庭的时候,欢喜的笑容还未完全展开,就被他说的事情僵在了原地,心下惊异他怎会知。

    她难堪的神情,傅明庭视而不见,只把她当作生意人。

    “明庭,这可是那位温小姐的意思?”

    “慎言,此事与温大人无关。”

    温大人,瑶娘把这三个字嚼了又嚼,她咽下心中被戳穿的难堪苦涩,对着傅明庭福了福身,

    “奴家知晓了。”

    傅明庭目不斜视的离开了,一旦撩开真实的面纱,曾经的好感荡然无存。

    他只是当局者迷,被点醒后,自然不会再被迷惑。

    温言连休沐日也不会温府,使得已经在和秦家商讨婚礼事项的温伯候很不满,他在朱雀门逮住了温言,压着她回家去。

    晚上的时候,秦尚书和秦墨为上门来了,一直见不到温言人,秦墨为已经积累了许多的怒气。

    “哎,你干嘛,以下犯上啊。”

    温言拒绝秦墨为的靠近,一蹦三尺远,秦墨为气笑了,还官架子摆起来了,

    “你最近都在哪里,为什么见不到你,你是不是在躲我。”

    秦墨为三连问,温言昂着头,

    “本官公务比较忙唔唔唔。”

    已经气到脸沉的秦墨为,将她按在了栏杆上后仰去,凶狠的咬她唇肉,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户部整日无所事事啊!”

    “哎,哎,别这样,有下人看到呢。”

    “看到就看到,你是不是在躲我,说!”

    “我躲你干嘛,刚上任还没弄清人际关系,真的有在忙啦。”

    “我看你住在傅明庭那里,乐不思蜀了是吧!”

    “那倒也没有很乐,一般般吧唔唔唔。”

    温言被抵在廊柱上,秦墨为怒火的眼,让温言的气焰灭了下去,她推阻的双手被抓住,嘟软的唇又肿红起来。

    “搬回来,听见没有。”

    秦墨为无法容忍温言除他外,和其他男子关系亲密。

    “你怎么比我爹还烦。”

    温言不愿意,她不想回来听唠叨,并且受管束。

    秦墨为发火的次数屈指可数,此刻他黑漆漆的眼盯着温言,泛着冷幽,无端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回不回来。”

    压抑的怒,温言退一步,

    “我考虑考,哎,你松手,松手,你要把我拽哪里去,你弄疼我了。”

    秦墨为强拽着温言离开了温府,温言害怕了起来,

    “墨为,有事好好说,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你还知道怕!”

    秦墨为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让温言更加挣扎厉害,

    “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你放开我。”

    秦墨为的力气大到轻而易举的将温言抱起,扔进马车内。

    马车快速的驾驶了起来,温言看着不发一言的秦墨为,又去看车窗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是任性妄为了点,但说到底,也是个年轻女子。

    秦墨为现在的样子很可怕,他阴沉着脸,温言不敢去惹他。

    马车在一座明亮府邸前停下,温言不要下车,手指使劲拽住车门,但被秦墨为一把拦腰横抱起,跨进了大门。

    新漆的味道还未消散,温言挣扎着从榻床上起来,

    “放开我,秦墨为,你放开我!”

    发钗被拔去仍在地上,身上衣领扯开,蛮狠的吻不断落下,温言哀求他不要这样,片刻过后,暴怒声响起,

    “是谁,温言是谁!你和谁睡了,你敢背叛我!”

    “放手,你放手,你接受不了那就退亲啊!”

    温言的话,让暴怒中的秦墨为更怒了,他一把撕扯下温言的衣裙,没有任何的温情,只有烧去理智的愤怒。

    温言捶打他,眼泪流下,但换来的是无动于衷。

    秦墨为冷酷的让她睁眼看清他是谁,温言求他停下,明艳的脸此刻楚楚可怜,温香软玉的初体验以及愤怒上头,秦墨为自然不可能停下。

    被欺的声音变的沙哑,她红红的眼,带有柔弱的惹人怜味,平日里嚣张霸道的温言,此刻在秦墨为的怀里,只是个无助的女子。

    在他翻身还要再来的时候,温言求他,明日还要去当差,秦墨为拒绝的干脆,就是要她记住谁才是她夫君。

    温言去咬他,抓他,都无济于事,疼,还在继续。

    温言心里发誓,绝不能让他当自己的丈夫,他太专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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