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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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如今,更是退了婚,远离这个病态人。

    “应祈,她是谁,咳咳。”

    陆北对着季应祈轻声慢语问,指尖捂住咳嗽,

    “小侯爷,这与你无关,若是无事,请你以后不要再来。”

    季应祈的声音很冷,眼中有着厌恶,被这么个变态缠了多年,换谁心中都厌恨。

    “应祈,你为什么要退婚,是不是因为她。”

    前半句,陆北还是轻轻柔柔,后一句,语气仿佛淬了毒。

    “与谁都无关,单纯看不上你,长得丑身体又差,更生不了孩子,你有点自知之明吧。”

    季应祈一般不会讲这种令人难堪的话,但是对着陆北,怎么羞辱怎么来。

    陆北当没听见,只一个劲问童羡是谁,她看起来健康又英姿,像是季应祈喜欢的类型。

    陆北知道,季应祈以前有个喜欢的姑娘,常和她出门去骑马。

    但还没找出是谁来,他就离开去西北了。

    这么多年,以前喜欢的姑娘肯定成婚了,不具威胁。

    但现在身边出现的人,可比年少的喜欢,更具威胁,现在的感情肯定会包括欲。

    单是想想,陆北就受不了了,她扭曲狠毒的目光看着童羡。

    童羡可不是大都的娇贵姑娘,她是杀敌杀出来才坐到小将军位置的。

    她抽出腰间的匕首,轻蔑看了眼陆北,然后给自己削指甲。

    腿上盖着毯子的陆北,握紧了手,脑中有声音不停出现,贱人。

    陆北被送客了,如今,季应祈请旨退婚的事情,早就传开,陆北成为了笑柄。

    任他国公府门第再高,这么个被嫌弃的病秧子,依旧成为了饭后余料。

    不少人都理解季应祈,但凡是个有血性骨气的男人,都无法忍受有这样的妻子。

    童羡出门后,感觉有人跟踪,把人引到小巷子里,把人都揍得鼻青脸肿后,嘲讽躲在暗处看的人,

    “你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祈哥,丑八怪,别再缠着他了,他不喜欢你!”

    童羡是个正常审美的人,陆北那孱弱的病态,看起来怪异。

    陆北从暗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把刀子,冲过来要捅向童羡,被她一脚踢在脸上倒地。

    那把刀子,童羡拿起吓唬的刺向她,陆北的眼睛瑟缩闪了一下,刀尖停在了她的瞳孔前。

    陆北听到了她的嗤笑,那把刀子被扔了,

    “你这样的,别痴心妄想了,除了一个身份,你还有什么,你甚至连女人该有的东西都没有。”

    童羡挺了挺她的胸脯,结实饱满傲挺。

    陆北发了疯一样撕打她,她最恨别人这么说她。

    童羡轻松制住,还给了她一巴掌,

    “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别再出现在老娘面前。”

    童羡离开了,她身后的陆北,喃喃自语着,

    “老娘,老娘,应祈喜欢女子自称老娘吗。”

    被打的奴仆们不敢上前靠近她,等她开口唤人。

    季应祈赶走了陆北,继续回去雕冰,冰块已经初具一只兔子模样。

    银鱼过来舔冰块,被季应祈在身上拍了一记,银鱼吐了吐舌头,知道了不能吃。

    季应祈不止赶走了陆北,季家人也一律赶走。

    亲人缘浅,他的一切全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没沾一分光,如今,也别来沾他光。

    季家宣扬他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与他有交情的将士们,却是在年节里上门送礼,表示认可他。

    季应祈在西北家徒四壁的那段日子里,早就什么都想开了,人生在世,不该被世俗所缚。

    图一个心安心乐,便可,其他,管他呢。与下属们一起度过的这个年,他很轻松。

    这个年,温言却是过得糟糕。

    温言的名声彻底臭了,以前和秦家退亲,转身就和大皇子成亲的事都还没忘,然后在南巡带回个侍卫,如今又和冷阳发生丑闻。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温伯候数落着温言一件件一桩桩,温言苦着脸听着。

    傅明庭被苏夫人拉着关爱,说他辛苦了,然后给他准备了许许多多的礼物,傅明庭不客气全收了。

    他的付出,温言父母都看在眼里,有他在,温言惹事少,管得住。

    他们一起在温家吃了顿热闹饭,然后嘱咐温言听傅明庭话。

    回傅宅的路上,温言在抱怨父母对他比对自己还好,温伯候对傅明庭可和善了,苏夫人也是热情招待。

    傅明庭瞅她,

    “他们都知道我辛苦,你知道不。”

    “知道知道,先生啊,老是在家多没意思,我们年节里去串门吧。”

    “你先列个名单我看看。”

    “你是我大爷!”

    “告诉你,你爹说了,不听话打你。”

    “还有没有天理了。”

    “哼哼。”

    傅明庭哼笑,都敢带着女帝出去寻欢,没把她腿打断不错了,居然还想出门玩。

    第49章 心酸吵架

    大年三十这天,温言赖在床上,想装病不去吃皇家年夜饭,傅明庭去扯她被子,把她揪出来,

    “你逃得过今天,逃得过明天吗,赶紧去挨一刀算了。”

    “你说的轻巧,敢情不是你面对那些人。”

    温言都已经能想到那些皇家人会如何嘲讽她,她想当缩头乌龟不去。

    “迟到了更不好,你装一装早点回来,等你一起放烟花。”

    “你终于舍得买烟花啦。”

    “你在这里,我开销都变大了。”

    “就多我和寒酥两张嘴,说你小气还不认。”

    “你少说了一张狗嘴还有个小孩。”

    “不是吧,那两个你都算。”

    “快点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睡。”

    “你这个不懂快乐的人,冬天睡懒觉是最舒服的事情。”

    在傅明庭的催促下,温言起床。

    两人的午膳,吃了一顿铜锅,温言把自己吃得饱饱,这样晚膳吃不下也行。

    从燕国带回来的小女孩,麦芽已经白白胖胖特别讨喜,金鱼和她玩在一起。

    一个在地上爬,一个叼球给她,扔了再去捡,乐此不疲。

    傅宅中的侍女,弃了长大不可爱的金鱼,全部都疼爱麦芽了,给她做小衣梳辫子。

    金鱼简直高兴,终于解脱了狗穿衣,它跑出去都被其他狗笑。

    傅宅太大,仆人虽说少,但数数还是有好几十个,有个小孩子,欢闹的声音多了起来。

    温言在殿门口深吸了好几口气,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暗示,才抬腿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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