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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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言的小腿,磨蹭到了一个膨胀物,她面色爆红起来,伸回自己的腿,穿好鞋袜放下卷腿,一气呵成。

    “时辰不早了,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温言被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怪异给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溜,以后躲着他,远离。

    要走人的手腕被拉住,转了个圈面对人,

    “就这么走了?”

    “谢礼改日奉上。”

    温言使劲甩手,却是被他搂住后背,压近两人的距离,

    “我现在就要。”

    “呵呵呵,还是改日。”

    温言被压靠在了柜子上,浓烈的吻缠得她躲不得,双手更是被束在耳边无法转动。

    官服的衣领被扯开,白色的双肩细带露出,温言被咬的疼出声,

    “你疯了,快放开我,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的。”

    她快被他吓死了,她还想平安多活几年。

    还残有理智的男人,停了下来,狠狠在她身上捏了一把,温言疼吟,随即,衣又被敞开,好一会儿后他才克制平复下来。

    温言的唇肿了,发冠也歪了,膝盖更是吓软。

    宫女进来,很快的收起震惊,微颤的手为她拆下发冠,重新梳发戴好。

    仪容弄整齐后,温言一刻也不敢多留,站起来就要走,沈耀拉住她,

    “吃完东西再走。”

    温言的眼睛,好似会说话,她看着沈耀,表达着别闹了,她要走。

    沈耀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听话,吃点再走,回去路上要难受。”

    反正也都到这地步,再吃东西好像也差不了多少,温言点头,沈耀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看到她又涨红了脸,露出了笑容。

    很快就有热食送过来,温言饥饿的肚子应声响起,她正埋头吃时,听到沈耀不准她再和任何人有私情往来。

    温言敷衍点头,心想,出了这宫门,就和他不认识,他管得着吗。

    她喜欢现在的身份,一点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临走时,沈耀说休沐日要一起纹身,温言真觉得他疯了,这要是被发现,不就是私通的铁证。

    回到傅宅,温言思来想去,敲响了傅明庭的门,

    “先生,方便吗,有事。”

    房内灯还亮着,温言站在门口等,待门打开,见到出来的是竟然叶三娘,温言惊讶过后,就“哦呦呦”调侃。

    叶三娘见温言官服都还未换下,对她行礼过后就含羞离开了。

    “先生呐,刚才我看见了谁,叶师娘哎。”

    温言才进去,嘴就闲不住,等眼睛看到傅明庭刚刚穿好衣的样子,露出夸张的表情,

    “哇,你们发展这么快。”

    “废话少说,什么事。”

    傅明庭看上去心情不大好,温言想到之前的调侃惹来嫌弃,她收了表情,一本正经道,

    “先生,大事不妙了。”

    “什么大事。”

    “今日发现二皇子对我有其他想法。”

    “就这?”

    傅明庭一副她小题大做的模样,

    “这个休沐日,他要我和他一起纹相同的图案定情。”

    傅明庭淡定的表情裂开了,他给自己倒了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问,

    “他真这么说了?”

    “嗯,我今日被罚跪,他抱我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应该没在开玩笑。”

    “你被罚跪了?”

    “这不重要,先说怎么办吧,他还不准我和其他人有往来。”

    “你裤腿卷起来我看看。”

    “已经涂过药酒了,没事。”

    “坐好。”

    揉开淤青的膝盖,看起来很严重,但其实好很多了,但是在傅明庭的手指压碰时,温言还是疼得受不了。

    她的手握紧了傅明庭的肩,却是看到他白下了脸,肩膀处,有血迹渗出,温言顾不得自己的疼,扯开他的衣领,看到有包扎的伤口。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受伤!”

    温言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你为什么把腿跪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傅明庭也盯着她问,

    “你先说。”

    “你先说。”

    温言的膝盖被按住,疼得她败下阵来,

    “就是在早朝时说了不该说的话。”

    “什么话。”

    温言低头绞手指,

    “就,就是说重农抑商是下策,让设立工商部。”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

    傅明庭提高了音量,温言抬头看他,重复了一遍早上说的话,

    “啊!”

    温言的膝盖上被重拍了一记,她发出惨叫,

    “跪得不冤枉,这话能这么说出来吗。”

    “你也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不是不对,而是要注意时间场合,能站起来吗。”

    “不能,我被你拍残废了。”

    温言的手撑在桌面上,她没有说谎,膝盖被拍得酸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她这样,明日早朝肯定无法久站,叶三娘又被叫过来,看到温言黑嘘嘘的两团淤青,立即给她施针去瘀,寒冬里的淤伤,可不能小看。

    “这是化淤膏,连续涂三日就能全消。”

    “有劳三娘了。”

    “傅先生客气,那我先走了。”

    傅明庭目送叶三娘离开后,关上房门,沉下脸问温言,

    “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

    温言把寝殿内暧昧的那一段掐掉,从她坐在雪地,沈耀提灯停在她面前说起。

    傅明庭在灯下的神色,变换不明,不知何时起,润秀的眉眼,变得锋利起来。

    第60章 霸总追求,绝人子嗣

    隔天,温言没事人般自然早朝,只是,在散会后,她跑得比兔子还快,谁都叫不住她。

    当沈耀出现在工部时,下属提前给她通风报信,她躲着假装出去了。

    等到休沐日,温言悄悄躲在她的华府里睡懒觉,都快到午膳时辰,房门被打开了,光线太亮,她翻了个身,

    “轻白,关门。”

    关门声响起,温言又转过头,却是瞬间醒了神,坐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擅闯女子的闺房!”

    沈耀语气平平陈述,

    “你在躲我。”

    温言试图和他讲道理,

    “你冷静点,我们的关系,不能进一步,你爹知道了要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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