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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淹没物多,划动的难。

    温言和周浔之回到周府,平日里只要三刻时的路程,花了整一个多时辰,好在平安抵达,两人泡热水澡驱寒。

    府内也有积水,但人已经在府内,心中并无不安。

    温言和周浔之沐浴后,吃上了料丰的姜汤面,管它外头风雨大,已经与他们无关。

    温言的爹请了年假,这段时间和苏夫人在外头避暑还未回来,无需担心他们是否有恙。

    温言也有年假,但是都被她来月红的第一天用掉,导致除了正常的节假日,没有额外的假期。

    周浔之倒是有许多未用,但他是不肯浪费外出去游玩的。

    已经是申时,天色很暗,雨势依旧不减小。

    书房内,温言问周浔之,

    “钦天监没有测到这场大雨吗,一点警示都没有,明日城内恐怕一片乱。”

    “乱不乱的,你不要冒头去接管。”

    “什么,故意的啊!”

    “不然功劳怎么挣。”

    “啧,可真不是人呐。”

    温言的话惹来周浔之轻笑,给了她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明明她也不是良善人,骂别人倒是有正义。

    温言捶他,她比起其他人,还是有底线的。

    周浔之将她拉坐到腿上,换话题问,

    “中秋宫宴的节目由你安排?”

    “恩,陛下想让夏尤清自在些。”

    “她对他还真不是一般的上心。”

    “怎么,嫉妒啦,比不过一个姿色平平的人。”

    温言的手捏在他的下巴,轻轻挠。

    “ 拿我跟他比,你侮辱我啊。”

    周浔之高傲,对夏尤清根本不屑,他双手抱紧了温言的后腰,去咬她胸前露出来的肌肤。

    温言分腿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颈仰起头,

    “我们周大老爷,举世无双,岂是他那种平民能比拟,是陛下有眼无珠。”

    大不敬的话,从娇唇里吐出,偏偏对方特别爱听,直接动情,娇软的女人后倒在了宽桌上,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挥掉碍事的笔墨,不在乎的发出响声,在书香房内做情事。

    白皙的手背,紧握在桌子边缘,嗯噫的□□为书房添香,外头暴雨如注,屋内暖燥欲深。

    暗黑的夜里,廊灯明亮,温言踩着木屐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投下的影子,清晰。

    下人们见到她皆恭敬行礼喊小夫人,尽管不知她何身份,但无人敢在她面前无礼。

    温言身后的轻纱长裙尾,拖在廊地上,迤逦绣金丝的裙摆,在灯下闪光,腰间环白玉鎏金宝珠腰带,她身型高挑有致,面容艳若桃李,被疼爱的人眼中,有着自信。

    周谢二府的女主人物,皆归温言所有,女帝瞧不上的人,她珍惜。

    温言觉得女帝处理感情一塌糊涂,明明爱着萧羽蓁,却要找替身,大概是理智在拉扯她,要治疗这不该的感情,亦或是睹人思人。

    因为沈棠知晓了女帝的秘密,几乎天天宿在萧羽蓁那里,不给她见面机会,要断了她的非分之想。

    萧羽蓁是沈棠的妻,他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女帝在朝堂上发火的次数变多,对夏尤清宠爱的程度也更深起来。

    局外人的温言,看着他们的感情纠葛,一度觉得沈衍其实是女帝的眼中钉,他能活到现在,是被爱屋及乌了。

    若是哪天萧羽蓁和沈棠双宿双飞,第一个倒霉的,铁定是沈衍,第二个,则是她,所以,她一定要尽快升到尚书位。

    温言有种感觉,沈棠真的会豁出去,他对萧羽蓁,已经不只是情深,还有深深的愧疚。

    大都东市的府门,都有高高的台阶和围墙,若是外头有积水,只需在大门口垫上隔水物,浑水丝毫进不来。

    高门大户无惧水患,可小门小户的百姓,就遭了殃。

    老天持续一整天的降暴雨,家中被淹的不计其数,只能躲到屋顶,生命无忧后,都哭愁家中的财物。

    最不能释怀的就是家中粮食,被淹后全糟蹋了。

    就算水潮退去,家中也会留下满墙的泥泞腥臭,若是不得当,人会生病。

    繁华的大都,因为老天降祸,一夜间变成水城,这场灾害,直到隔天天明,雨才停。

    无法外出,官员们全部留在家中,而官府的官兵捕快们,全部投入到救人中。

    温言起的晚,午膳的时候,听周浔之说,大皇子率南衙禁军一起救灾了。

    温言乍舌,若不是周浔之提醒,她还真想不到他这么厉害。

    以前不觉得,现在才能感觉到沈确在抗衡的,从来就不是二皇子和三公主,而是谢云和周浔之,他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承受非常人的压力了。

    如今,他羽翼长起,又是长子,将来真的很难说。

    谢云和周浔址抽身,其实是故意让沈确耀眼起来,让女帝亲手打压,他们瞧准了女帝不肯立太子,那么这个最名正言顺并且有能力的长子,是否对她造成了威胁。

    以女帝如今的岁寿来说,不出意外的话,应当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帝权。

    他们放手,一是解放自己,二是锻炼子女,三是让沈确被按下去,女帝肯定会让他们三个处在平衡位置,不能威胁到她。

    温言再感慨沈确不易,也不能表现出来,谢云和周浔之,实在难对付,他们以退为进。

    温言早就不怪沈确了,他的心机都用在朝政上,对女人并不过分,顶多就是冷淡罢了,只怪命中无缘,否则,他其实很好,连她带侍卫回来都能先忍下。

    不然哪像其他人,狠毒的不分男女,毫不手软,经历过比较,才懂过去她也做错事,她其实没有真的体谅过他的艰难。

    周浔之见温言一句不谈沈确,开口道,

    “这么薄情,当初他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

    “都多久前的事情了,人家有妻有子,就不要再提了。”

    “真看得这么开?”

    “我觉得你比较玉树临风,我更喜欢你。”

    温言心想这人竟然这么小心眼,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人家大皇子年轻英俊,你不可惜?”

    阴阳怪气的醋酸味,都快齁到温言鼻子里了,

    “我为什么要可惜,你风华正茂,我拥有你何其有幸。”

    温言来到周浔之身后俯身抱住他,原来他对她的过去都在意,

    “那你们上次在聊什么,站一起那么久。”

    周浔之吐露出之前记着的事情,温言喊冤,

    “天地良心,他就是跟我说不请我去喝喜酒这事,拢共三句话,一盏茶时间都没有。”

    “你记这么清楚,三句话,嫌少啊。”

    老醋还能这么酸,温言真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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