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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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

    距离这个小镇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白马县比较出名的旅游景点,加上气候宜人,每年夏天来这里避暑的人都不少。陈默本来还怕没有剩余的房间了,前台说运气好,今天一大早刚好有人退房。

    标准的双人间。

    环境看起来还挺干净。

    那会儿是下午两点。

    陈默凭借记忆,带席司宴去一家他还记得的面馆解决了午饭。

    “我来过这里。”席司宴坐在路边的小矮凳上,不算突兀地融进这熙熙攘攘的画面。

    陈默抬头,疑惑地嗯了声。

    席司宴指了指两人不远处的那家早餐店,开口说:“就在一年多以前,记者和地方领导的车队一大早来的。那会儿天还没亮,下着雨,带路的说去榆槐村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当时只有那家早餐店开了门。你们镇上的领导让人去买的早餐,我拿到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

    陈默有种很神奇的时空错位感。

    当他隔着十来年光景,重新踏足这片地方,听着一年多以前来过这里,短暂停留的席司宴讲诉当时的细节。

    好像他远比自己对这里还要深刻。

    就那种,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记得,有人分走了部分无法言说的复杂感的感觉。

    这让陈默也不由得回想记忆中与之相关的情境。

    “味道怎么样?”陈默问。

    席司宴似乎想了想,“忘了,没怎么吃,就记得豆浆味儿很浓。”

    陈默笑笑:“那可惜了,他家包子味道还不错。”

    席司宴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

    “是,我也觉得可惜,应该尝尝的。”

    解决完午饭。

    碰上一辆恰好要去榆槐村的三轮车,陈默决定带席司宴再去看看。

    通往榆槐村的公路刚修通没有多少年,而且是条死路,除了平日里农户家自己的车,几乎没有便车在这条路上行走。

    三轮车的噪音很大,开车的大叔是隔壁村的,不认识陈默。

    沿路聊了几句,陈默只说来走亲戚。

    席司宴和他相对坐在后车斗里,路遇不平或者石子,车子颠簸摇晃得厉害。陈默好些年没坐过类似的车,惊得小声卧槽了好几次,再看席司宴被风吹得多了丝凌乱的头发,以及在两次颠簸惊吓后只是略显僵硬的脸,心想他适应力竟然比自己强。

    大叔将两人放在村口就走了。

    陈默硬要塞过去的钱对方死活不肯收,陈默就悄悄放到了车斗角落里。

    他只是打算来晃一圈就走。

    结果在村口大树那里还没有挪步,就听见一句:“陈默?是陈默吧?”

    陈默回头。

    见几步开外,挎着菜篮子的中年女人,辨认几秒才试探开口:“阿婶?”

    “哎呀,真是你啊,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女人听见一声阿婶激动上前,抓着陈默的袖子上下打量,说:“变了,高了也白了,阿婶都要不敢认了。”

    陈默任由女人抓着自己,脸上带着点笑意,说:“您过得好吗?”

    “好好好,哪有什么不好的。”女人激动完,看向陈默旁边高高的年轻人,询问:“这是?”

    “我同学,席司宴。”说着又转向席司宴,“这是以前住隔壁的阿婶,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小黑的妈妈。”

    “您好。”席司宴礼貌问候。

    中年女人局促地擦了擦手,笑说:“好好。”

    这时候,不远处的小路上相携走来四五个人,有男有女,扛着锄头。

    对比起小黑母亲的真切,这些人的态度里激动是真激动,话里话外那就是纯属客套了,或许还带着那么点试探和八卦。

    “真是陈默啊?变化可真大,要不说人亲爹妈了不起呢,城里的有钱人。”

    “确实,陈建立那两口子不也跟着去城里享福了吗?”

    “没有吧?”他们自顾自聊了起来,“陈建立那张嘴也能信?”

    “是真的,我弟媳妇儿娘家的兄弟在绥城给人搞装潢,有段时间陈建立天天拉着他喝酒,说是贼有钱,他还亲口承认是那个杨家给的。”

    “真大方,有钱的人随便露点,都够咱们普通人吃一辈子了。”

    “可不,陈建立还说认了儿子。就他那德行,没想到倒是生了当皇帝的命,比咱们这些人命好。”

    提到这个,有人转向陈默。

    “陈默?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你这里的爸妈没跟着啊?”说这话的人看向席司宴:“这是陈建立那亲儿子吗?怎么不太像,我记得一年前好像不长这样……”

    小黑的母亲终于听不下去。

    呸呸两声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一天天什么话都乱说。”

    不等其他人回话,她就直接拉走了陈默和席司宴,说是要留他们吃晚饭。

    远离了其他人。

    阿婶才小心问陈默:“你跟阿婶说实话,那陈建立真上城里找你去了?”

    “没有。”陈默安抚:“他坐牢了。”

    小黑的母亲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真的。”

    “那杀千刀的,活该他!”

    陈默和席司宴解释,陈家在榆槐村算是独姓,根本就没有沾亲带故的亲戚。而陈建立平日里结交的都是些不着四六的烂人,或许在绥城可以一起喝酒吹牛,但他们也注定没办法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这也是为什么陈建立和李芸茹的判决书都下来了,这里的人还全然不知。

    陈默和席司宴盛情难却,去了阿婶家。

    阿婶的丈夫三年前在工地伤了腿,脚一直有点跛,见陈默和席司宴出现,连忙张罗着去地里掐点四季豆,说是给他们添个菜。

    席司宴自觉去帮忙了。

    “小黑呢?”陈默进去后一直没见着人,问:“他不是应该也放假了?”

    “早就没念了。”阿婶没好气说:“说是读书伤脑筋,半年前他舅托关系让他去县里一家理发店当学徒去了,现在上了手,说是忙,好几个月没回来了。”

    陈默愣了愣,说:“那他做到了。至少这是他自己愿意做的。”

    “那是他没出息,不像你从小成绩好,初中就能给自己挣学费了。哪像那混小子,一点不让人省心,初中要不是你替他打架,还不知道被人欺负成啥样。”说到这里,阿婶立马站起来说:“我得给他打个电话去,他要知道你回来肯定高兴,说不定要请假回来一趟。”

    “婶。”陈默连忙拉住她:“别打了,我们很快就走,不久待,特地让他回来一趟太折腾了。”

    阿婶迟疑:“你走这一年,他还时常念叨你来着。”

    下一秒又坐回来说:“也好。陈默,你别怪阿婶说话直,其实你就不该回来,那陈建立和李芸茹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还有这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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