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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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

    其中一个看起来性格比较外放的立马笑着说:“对啊,我就民南的。都觉得你很帅,我一朋友还喜欢过你呢,她说你和那些看起来就装逼的男生一点也不一样。不过你应该不记得她,她说她好多次去你打工的地方吸引你注意力,但你跟她说过的唯一两句话就是,“谢谢”和“不好意思,能让让吗?”她快气死了,后来就转头喜欢别人去了。

    陈默在听见这些话的时候,都没转头去看席司宴的脸。

    不是觉得尴尬。

    实在是他自己现在听,都像是在听别人的人生。

    虽然在经历过后来十多年成人的人生,他已经能很清晰的理解,年少时的某些喜欢就是如此的特别。他眼中充满着压抑情绪和人生困惑的那段日子,变成了别人眼中他特立独行的模样,有种奇妙的感受,好似如今自己再回忆起这段人生,在灰暗的本质上面,增添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也许是对真实的十六七岁的自己的一种释怀。

    人都需要往前走,向前看。

    “席哥。”毛子聊到这话题,还不忘朝席司宴打听:“我默哥现在在学校是不是也有很多追求者?”

    席司宴缓缓放下筷子,点头:“嗯,是。”

    “我就说,看吧!”毛子一拍巴掌,“默哥,那你现在有女朋友没?”

    陈默下意识看了一眼席司宴,咽下嘴里的菜。

    回答:“没有。”

    至于男朋友,算是有一个吧。

    只不过陈默在这里没有宣扬自己是同性恋的打算,更不会告知任何人,和某“小弟”的真实关系。

    他生出那么点隐秘的,潜藏的恶劣因子。

    在正中午的偏远小镇,一家人声鼎沸的小饭店里,撞了撞隔壁人的膝盖,在席司宴警告看过来时,继续用脚勾了勾对方的脚脖子。

    不过陈默很快忘掉了这个小插曲。

    一顿饭下来,席司宴话不多,陈默惦记着他还是个病号,很快主动结束了饭局。

    在把毛子一伙人送走,席司宴问他接下来去哪儿的时候,陈默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回酒店吧,你还病着呢。”

    席司宴没意见,朝他伸出手。

    陈默低头看了两眼,没什么犹豫握上去。

    下午两人窝在酒店里没出门。

    来这里之前,陈默提前跟苏浅然和老K打过招呼,所以没人找他。老苟拉的那群里依旧很热闹,每个人都在诉说着自己这个暑假都在干什么,去了哪里。

    陈默往上翻,边看边和席司宴说话。

    说齐临终于在群里出现了,正常和人开着玩笑,一点没露出之前那事的苗头。

    接到爷爷打来的电话时,陈默发现席司宴已经歪着枕头浅眠过去了。

    “爷爷?”陈默按了接听,放低声音。

    杨琮显很少亲自给他打电话,除了上次陈默和杨家彻底划清界限,他来过电话。得知陈默的决心后,意外没有反对。甚至让他自己的理财经理给他划了一笔钱,只不过陈默没收。

    老人的声音隔着手机并无异常,问:“听说你回陈家那边了?”

    “是。”陈默没有隐瞒,“假期没什么事,就过来转转。”

    “和席家那孩子一起?”

    陈默又看了一眼席司宴,低低嗯了声。

    反问:“怎么了爷爷?”

    杨琮显:“你们……”

    老人的犹豫让陈默顿了顿,没说话。

    话一转,老爷子叹口气,接着道:“你既然有决心离开杨家,我对你的未来也有绝对的信心。但是孩子,人在世上不可能只有自己,你面对的不止是杨家,你未来还得面对社会上的同事,自己的老板,你的旧友同学。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老人没有明说,但陈默心下了然。

    这是在给他留退路。

    陈默从沙发起身,看了一眼席司宴,起身进了卫生间。

    他关上门,皱了皱眉,才开口道:“是不是出什么别的事了?”

    应该不单单是学校那种半猜测半胡诌的流言蜚语,老人不可能因为这个就特地给他打电话。

    “席家那孩子要出国的事,你知不知道?”老人说着自顾自叹了口气,“席家那是什么门庭,就是咱们杨家最鼎盛的时候,也没法比。交情归交情,你爸之前那是拎不清,席家这种背景,格外注重脸面,那孩子如果跟着他爸妈长大还好,偏偏他是你席爷爷最看重的那一个。你如今和他搅和在一起,不是好事。”

    陈默并不在意席家是什么背景。

    席司宴也明确且不止一次说过,他没打算出国。

    陈默解释:“他不会出国的,学校申请都已经……”

    “席渐行在国外失踪了。”

    老人一句话让陈默哑口,失声:“失……踪?”

    “失踪都是好的说法。”老爷子并不打算隐瞒他,“事实上,他在国外遭遇了竞争对手恶意报复,目前凶多吉少,席家在国外的产业也遭到了不小打击。席家派了不少人搜救,也选择压下这件事。你席爷爷病重,长子重心不在本家,旁支关系更是错综复杂,席家这场重创没有个三五年缓不过来了,那孩子……由不得他,也由不得你们,明不明白?”

    陈默手撑着洗手台。

    心里有些乱。

    席司宴上辈子出国,外界说是因为他性取向被席家知道,将他送出去的。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老爷子特地打来电话,也不是要声讨他和席司宴的越界,只是提醒。

    而且出了那么大的事,陈默没有在第一时间听见席司宴的手机响,知晓他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和消息。显然席家对席司宴的动向了然于心,没有直接插手,是碍于上上一辈的老交情。

    这就是席家的态度,在给足了体面的前提下,斩断所有退路。

    陈默有种巨大的窒息感。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很年轻,但是那双眼睛,让陈默想起了上辈子的自己。

    有种掀翻一切现实的疯狂和执着。

    但他到底不再是他。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眼底早已经恢复平静。

    老爷子说了,三天。

    这是席家给的最终期限。

    而在这之前。

    陈默自私地决定将这个假期延长到最后一秒。

    他出来时席司宴还没醒,感冒让他的睡眠比以往要深一些。

    陈默拿了体温计给他量。

    温度又有一点往上升的趋势,目前停留在三十八度一。

    “席司宴。”陈默坐在床边,端着水拍他,“起来吃了药再睡。”

    下一秒钟席司宴捏住他的手腕,睁开眼睛,语调带着点沙沙的质感,“刚好像听见你打电话了,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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