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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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还真被岑黎猜中了。

    他的家人,平时就叫他星星,以前还要在前缀多加一个‘小’字,当真成了小星星。

    温颂现在也在喊他:“星星的脑袋还是和以前一样,毛茸茸的。”

    即使有将近四个月没见,他仍一眼就注意到温南星剪了头发。

    就像小时候每次不高兴躲起来,都是哥哥第一时间找到他……这次也一样。

    “……”

    温南星默默吸着果汁,对头顶那只来回揉搓的手感到不理解。

    一个两个都喜欢摸他头。

    他的头顶是有什么魔力?

    “……会长不高的。”温南星歪了下脑袋,试图拒绝来自兄长的关爱。

    “不会吧,”温颂笑得人畜无害,“我们星星不矮了。”

    和温颂站在一块能形成身高差的温南星:“……”

    头发变得微微蓬松,温颂这才松开手,倒是没质问他为什么不回消息,也没严声呵斥,只是问:“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在医院。”

    温南星发现温颂正盯着他手上的贴纸看,那张本该出现在岑黎手上的‘病患’贴纸。

    他稍稍卡壳一下,说:“陪……朋友来看病。”

    “国外的朋友?”

    “国内的。”

    温颂若有所思。

    温南星继续吸果汁,一小瓶蔬果汁已经见底,纸瓶子都凹陷。

    小餐馆里的风扇呼啦啦转,但其实压根吹不到他们,来回摆动的风扇弧度不够。

    两人坐在一群老头衫大爷中间,尤其一身高定的温颂,显得异常格格不入,凳子也只坐了一半儿。

    怪异的气氛。

    温南星又在等他的面,就五六分钟的功夫,先前打包的面条就已经吸饱水,快坨了,拥在一块儿捣都捣不开。

    大娘又在小厨房窗口,一边挑散面条一边窥视。

    嚯。

    还真是一家人。

    大娘见得多,看人准。

    但在这儿干嘛呢?也不像是来吃饭的。

    ……倒像是刚结束采访。

    大娘啧啧两声,觉得那位浑身上下透着矜贵二字的男人浮夸。

    锅里气泡咕噜噜沸腾,大娘这才把跑偏的思绪收回来,忙不迭捞出面条,调了一小碟料汁,再搅拌搅拌出锅。

    塑料袋重新交付入温南星手中,温颂也站起身准备离开。

    似乎就是为了等他。

    “要回医院?”车就停在一旁,车灯闪烁两下,温颂看他。

    温南星顿了一下,接着嗯了声绕到另一侧坐进副驾,那就蹭个顺风车吧,也不用给钱。

    可他心里还是有些忧愁,毕竟温南星不知道温颂到底是不是受人指使,特意过来抓自己的。

    语言组织了好长时间,过了一个又一个路口,温南星最终佯装闲聊似的问:“哥,你是过来出差的吗?”

    “算是吧,”温颂捕捉到他纠结的小表情,“他停你卡了吧?”

    说的是他爸,一个年近五十表面沉稳实际……很幼稚的中年男人。

    把他委派到这儿原来是这个意思。

    在温南星心脏七上八下的同时,温颂腹黑地决定回去再坑老头一个项目。

    然后侧目,眼底含笑:“长大了,知道转移小钱库了。”

    温南星吞吞吐吐:“没花他的钱。”

    温颂笑意不减,但没再开口,再过一个路口,医院的标识更加显眼,人流量愈发多。

    红灯跳转,他们需要拐弯。

    等到了医院门口,车轱辘缓缓停下。

    温南星一路沉默地呼吸,又一路胡思乱想。

    抓着安全带的手松了又紧,半晌,他咬了咬牙:“哥,我——”

    又一个绿灯跳转,温颂叫住他。

    温南星眼睫轻颤,过往的车流速度似乎都在沉默的时间中变缓。

    他大概知道温颂要说什么。

    但他不想面对。

    微叹一口气,温颂说:“假期马上结束了,星星。”

    “跟哥哥回家。”-

    某个病人好似对麻醉药有抗体,醒来的时机特别凑巧,手术刚好结束。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也成了独臂大哥。

    右手绑上了石膏,脖颈挂着绷带。

    身体机能还未被唤醒,脑子也糊涂,这都是麻醉的后遗症。

    最明显的症状便是胡言乱语。

    惦记外边的人,还有自己的名分。

    护士见他醒来,惊讶一瞬后笑着跟他说:“你男朋友啊?他应该在外面吧。”

    岑黎瞬间醒了。

    “男、男朋友?”他试图让自己坐起身,但浑身软塌塌,费了好大劲也只动了动手指,“谁男朋友?”

    两位护士对视,捂嘴笑,偏生不告诉他。

    “你还没醒,再睡会儿吧。”护士这样说。

    于是岑黎眼睛望着天花板一睁一闭,再次醒来眼前的物体已经从惨白的手术室大排灯变成了天花板。

    视野都有些模糊,蒙圈地盯着天花板缓慢眨眼。

    温南星刚倒了杯热水,就见岑黎视线落在自己脸上。

    “你醒了吗?”他在岑黎眼前挥挥手。

    温南星之所以这样问,是方才护士进来说过,有些人不会很快恢复意识,通常会像喝醉一样,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这是正常的。

    然后护士小姐姐告诉他,可以准备好录像,那会是一段人类珍贵影像。

    “饿吗?要不要喝水?”

    话音刚落,就听岑黎说:“你长得好像我一位故人。”

    温南星稍滞,温吞地问:“什么故人?”

    “教我弹小星星的人,”岑黎说,“他很厉害,会很多种乐器,头发很软,长得也好看……”

    嘴是停不下来了。

    忽然被当面夸赞,温南星只觉得自己脸皮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厚,大片红晕在面颊上蔓延,甚至有朝着耳朵蔓延的趋势。

    兀自捏了捏发烫的耳垂,温南星先灌了自己一口凉水。

    护士说麻醉后遗症就像喝醉酒,那他岂不是已经看见了岑黎酒后的状态……

    ……话好密哦。

    温南星想伸手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开口,但脑神经没连上信号的人是不会按正常套路出牌的。

    所以岑黎语序颠倒混乱,上一秒还在高兴,下一秒便化身忧郁王子:“他还不知道我喜欢他。”

    “他不知道……”他重复。

    温南星怔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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