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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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确认这个家里没有其他潜在因素能印象到他的地位。

    等温南星在一声声的问询中说出正确答案后,岑黎埋在他颈窝,吸猫似地猛吸一口。

    温南星被撞得脑袋里都是浆糊,他看不到被后人眼睛里亮蹭蹭的眼神,很符合丛林里那些饿得发直发绿的野狼。

    只是几天没见到都这样,要是再久一点,岂不是直接把他从脑袋里剔除了?

    岑黎想着想着,搁置在一旁的手机嗡嗡地同他一起发出共鸣。

    他不耐烦地‘啧’了声,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个不停,结果一解锁,发现那是温南星的手机。

    他俩手机都给对方开了指纹锁,不过非必要,并不会随意地翻手机。

    即使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也明白要尊重个人隐私。

    “有人给你发消息,四……火?”岑黎瞟了眼备注栏,“都是语音,找你有急事?”

    温南星这会儿脑子钝钝的,“……唔?”

    岑黎把他拉起来抱到自己腿上,突如其来的悬空,让温南星条件反射地搂上岑黎的脖颈。

    他这会儿察觉不到黑暗里潜在的危机,他只怕自己会掉下去。

    岑黎有些恶劣地没有给他提供足够的支撑力,低头去拨弄温南星被汗浸湿的碎发。

    随后他转了手机屏,音色暗哑地问。

    “宝宝。”

    “他又是谁?”

    第58章

    岑黎这一招确实很有效果。

    温南星短时间内压根不想看到乐高。

    也不想看见手机。

    尤其是那天被人逼着听对方发来的那几条长串语音,每一条几乎都是二十秒以上,让他有一种边做边和人打电话的禁忌感……

    温南星下意识放轻喘气的声音,缓了好久才回答岑黎那句‘他又是谁’的问题。

    ‘又’这个字用得很巧妙,为了谨防有其他莺莺燕燕围绕在温南星旁边,同时吸取了上一次照片乌龙事件的教训,岑黎直白且礼貌地询问本人。

    “朋……朋友。”

    话音刚落,岑黎手指轻点屏幕,语音条接着播放,像是激发了某种人性的劣根,反复折磨着温南星的耳朵。

    “星宝!我总算出来啦吼吼!快出来跟我一起嗨皮啊!!!”

    三个感叹号,足以见得他有多兴奋。

    “什么朋友?叫你……”星宝。

    亲亲密密的。

    他都没这么喊过呢。

    “他是……吉他手,队里还有其他人……”

    温南星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岑黎哪是在好心帮他看消息,他是把几天的冷落都讨要回来了。

    温南星就这样一只手抓着手机,有些颤抖的指腹艰难地在输入法上敲下几个字,耳根都发着烫。

    岑黎垂着眼睫,看着他回‘好’,又回‘我能带男朋友吗’。

    他喉结滚动,扔掉温南星的手机,再后面的震动声已经被其他声音覆盖,没人管得上了。

    简直是令人丧失理智。

    ……

    温南星脑袋突突突,对于岑黎把他翻来覆去,一会儿折起来一会儿提起来,反复折腾忍无可忍。

    他迷迷糊糊被人放进满是泡泡的浴缸,洗了个澡,被裹着被子抱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整个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似的,酸软的程度让他连抬手都成了一种挑战。

    温南星趴在岑黎肩膀上,无意间撇过那张皱巴巴,颜色深浅不一的床单,暂且被放在沙发上,似乎是等着清洗。

    客厅的地面上铺设着的一块浅米色绒毯是岑黎挑选的,因为茶几低矮,温南星不喜欢坐在沙发上搭积木,太矮,空间也不够,难以伸展。

    而现在,那块米色的地毯连同上面等待人整合的积木块,到处都散落着可疑的白色水渍。

    温南星沉默地移开目光,并且拒绝事后安抚性的亲亲。

    岑黎狗皮膏药似的揽着温南星的腰,柔声哄他,毕竟放纵的时候他也难以管控自己,顶狠了是真的没注意到他宝贝变化的哭腔。

    温南星在陷入睡眠之前,严声命令他明天把那些积木一块块都洗干净。

    “洗干净,肯定给宝贝都洗干净。”

    岑黎舔了舔唇角,嘴上这样说着,实则心里想的是最好那些已经干涸的疯狂痕迹一直存在。

    温南星有一点最不喜欢,那就是东西脏,乱。

    他喜欢所有的物品分门别类,连拼积木都从一而终地从最左边拼到最右边,不允许中途有任何一块不协调的图块插入。

    他喜欢有秩序,也有一点不太严重的洁癖。

    被弄脏的话……应该不会要了吧。

    大不了扔掉,再买个新的。

    岑黎面无表情地绕过那一堆东西,把床单塞进洗衣机,再卷着被子把睡熟的温南星抱回去,美滋滋进房间睡觉-

    温南星度过了极度萎靡的两天,在第三天下午见到了那位引起祸端的‘四火’。

    “他叫四火?姓什么?”岑黎手扶着方向盘,问。

    温南星解释说:“周,他叫周燚,四个火叠起来的那个字。”

    “哦哦,他跟你关系很好。”

    “嗯?你怎么知道?”

    车内导航显示距离机场还剩下一公里,但预计抵达时间却要半个小时。

    没办法,机场拥堵,常态。

    “值得你亲自去接机,你一句话他能从克罗地亚飞回来,发微信都没有时差这个东西。”岑黎一件件数。

    并且最重要的是,他是温南星真正意义上同他说起的第一个好友。

    周燚也确实值得,但他们二人认识的场面其实很奇葩。

    周燚是一个喜欢满世界跑,无拘无束的自由人,那年他初到维也纳,没有像样的容身之处,仅仅只带着一腔热血,这一点其实和温南星特别相似,也为他能和温南星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奠定了基础。

    只不过周燚更像是末路狂花。

    穷尽一切都要来这处音乐之都看一看,好似瞧上一眼,他就愿意放弃一切。

    “他当时就抱着吉他躺在大街上,我以为是流浪汉,就给了他一点钱……”

    “然后呢?”

    温南星回忆了一下:“他让我走开,说影响到他表演了。”

    “表演?”岑黎扭头,“他什么人?”

    温南星稍顿:“可能是……行为艺术家吧。”

    专门做一些古怪荒诞的事。

    岑黎:“……所以他其实就是流浪汉吧。”

    温南星没反驳也没给他确切的说法,只巴巴道:“刚到国外,身上确实没有多少现金,我借了他一点。”

    没留联系方式,那会儿的周燚说下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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