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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哄骗假装失忆的反派后》 90-100(第11/13页)
,她低着头,语气有些自嘲。
“这唛城周边哪家寺庙我没去过,没诚心求过。”
为能有个孩子,邱氏都忘了自己吃过多少苦,全身被银针扎成刺猬般,喝着令人作呕的偏方药,磕过上千寺庙台阶,甚至连那蛤蟆卵都生吞过。
可老天爷似是喜欢与她作对,肚子一直没动静。
而越是这样,邱氏越是就不愿认命!
桃子姐叹口气:“你也是命苦的人,也好在你碰到了我,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玩意有点…怪,也有点邪门。”
方才她的话有一半是假的,有一半是真的。
这玩意根本不需要要亲自去求,桃子姐只是想看看邱氏的诚心,免得又砸到自己手里头,上次那户人家想要,结果一送去又反悔。
说是看起来太过瘆人,不敢要。
邱氏却道:“只要能让我怀上,我不怕的。”
桃子姐看着邱氏暗坚定的眼神:“那明日申时老地方等我,记住,这个玩意不能被人瞧见,不然它自己会溜走的。”
说完,她便急忙忙离开。
而邱氏从依旧站在阴暗的巷子口处,眼中带着一丝期盼,她低着头轻轻的抚摸自己那平坦的腹部。
听到价格之后,乔五味立即抓住宋滇之的胳膊,十枚铜钱买一株莲花,她现在就可以去护城河摘朵回来。
女童见状,眼底露出一抹失落,但举在半空的手却始终没有放下,她眼框微微有些发红。
“这些莲花都是我今早摘的,十枚铜钱已经是最低……”
可话还没有说完,女童只觉得眼前一黑,人跟手中的荷花都重重摔在地上。
第 99 章 第 99 章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乔五味都没反应过来,她愣愣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童,好半响才回过神。
女童双眼紧闭的躺在地面上,脸色与嘴唇极其苍白,瘦弱的胳膊也不知在哪沾上了污渍,显得这里黑一块,那黄一块。
乔五味确定女童不是来碰瓷的,刚准备上前查看时,却被宋滇之给伸手扯住。
“她身上的气味不对。”
乔五味也不好白吃白住不干活:“柔儿姐,我随你一起去。”
邱氏连忙摇头:“你这胳膊怎能乱跑,还是在家静养些日子较好。”
说完,她便进厨房里头提个竹篮出来。
而准备回房内静养的乔五味转过身,就瞥见不知何时站在屋檐下的宋滇之,目光正看向邱氏离去的方向,乔五味见状,碎步跑到宋滇之面前,并仰起小脸问道。
“宋滇之,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听到这话的宋滇之下意识蹙紧眉心,并难得开口:“她身上有股很难闻的味道。”
她自然是指邱氏。
乔五味略微无奈的叹口气:“我也闻到了。”
她抿着唇犹豫一会,随后伸手指了指右侧那间紧闭的房门:“要不咱们溜进去看看?”
那难闻的气味定是从什么物件上沾染来的,就像那血饵香。
宋滇之却似笑非笑的盯着蠢蠢欲动的乔五味,十分无情道:“你是你,我是我!”
乔五味却反驳:“咱们都绑了生死契,还分你我?”
宋滇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不由眯起。
“是吗?”
他尾音拖的极长,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乔五味有些怂,脸上却又露出坚决的神情,正伸出手准备拽着宋滇之的衣角,紧闭的大门却忽被人推开,那原本去镖局中商议事的杨镖头此时站在门口,他身后除了跟着李广与陈千峰外,还有好几名衙役。
杨镖头与李广脸色都有些难看,而陈千峰瞥见乔五味悬挂在胸前的左手时,不由呆愣住,今日离开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会受伤呢?
难不成是故意的。
为首那两名衙役打量几眼站在院中的女子,开口询问:“她就是乔五味?”
乔五味神情疑惑的看向杨镖头与李广,而后瞥见陈千峰满脸心虚的样子,心中瞬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那两名衙役见陈千峰点头后,才走上去,语气十分客气道。
“听人说你有一身的好本事,我家县老爷正巧碰到棘手事,还望乔姑娘挪步,随我们走一趟,”
听到这话的乔五味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被陈千峰给卖了。
在也忍受不了的李广无比气愤的骂道:“陈千峰,若不是乔姑娘,我们早就死在阿茶茶庄,可你却恩将仇报,可真不是个东西。”
当时两人从杨镖头家离去后,便朝着府衙的方向赶去,陈父陈母与周父周母皆满脸愁容的跪在公堂之上,而围在公堂外的百姓们听到前因后果都也都纷纷叹气。
与陈千峰所预想的那般,府衙并不会注重周巧儿不见的事,更不会帮他们去找人,亦或者是去调查。
而就在县老爷准备退堂时,一商贩揪着名疯汉子赶过来,求县老爷替他做主,说是疯汉子用木簪戳伤自己的驴,可那疯汉子只会将那破木簪子抓在怀中,嘴中喊着阿囡两个字。
待围在公堂外百姓看清那疯汉子的模样时,不由惊呼起来,就连县老爷都愣住。
那疯汉子大家都认得,他本不疯,只是在半月前,刚出嫁的女儿消失在夫家的新房中,夫家断定她是与人私奔,因此两家人闹的极其不愉快。疯汉子更坚信,自己女儿是被人掳走了,在城里闹出不少事。
原本准备离去的陈千峰忽听到有人小声嘀咕道:“也真奇怪呀,那疯汉子的女儿是消失在新房内,县老爷的妾氏也是在新房内消失的,怎么就那么碰巧?”
这话让陈千峰心里忽然涌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或许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找到巧儿。
但!
陈千峰只是犹豫一秒,便转身跪在县老爷面前,鼓起勇气道。
“大人,我怀疑这些新娘在消失一事,兴许是有邪祟在作怪。”
话音落后,原本议论纷纷的百姓们瞬间噤声,皆不可思议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陈千峰,就连坐在高堂之上的县老爷都一脸错愕,随机将惊木堂重重的拍在桌上。
“休得胡言乱语,这世间哪有什么邪祟。”
陈千峰却道:“大人,就算没有邪祟,但那些消失新娘总不可能都跟情郎私奔,不如让我一个朋友试试,兴许她能找到……”
可话还未说话,县老爷一脸阴沉的让衙役将此人赶出公堂。
这结果让陈千峰心如死灰,只是在半路上,却被人悄无声息的请到了县大人的府邸中,他这才带着衙役去了镖局,并将其找到院中的乔五味。
只是陈千峰这种做法,让杨镖头与李广感到不耻。
乔五味不好与那些衙役们硬碰硬,毕竟这群人是吃官家饭的,但她吃亏不能一人单吃,于是硬拽着宋滇之一起,甚至还理直气壮嘀咕着。
“咱们都绑了生死契,已经是绑在一条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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