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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 100-110(第17/22页)
就没把自己算进去么!!
见自家干部已经处于隐隐爆发的边缘,太宰治想了想,还是揉揉额角解释道:“如果最初就告诉中也的话,你是很难保守秘密的啊……”
“虽然不会用同情的眼神看过去,但还是会干预吧。毕竟那是名副其实的永生之酒,即将度过的岁月是我们完全无法想象的。”
“这样的情况下你只会尽可能让对方减少与他人的深交,避免在一次次的离别中失去自我。”
“可是太宰,他明明什么都——!”
“中也。”太宰治叹了口气。
隔着办公桌的距离,鸢眸的首领看着部下,末了挂上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无论是哪一位,在知晓一切后,他们都会这么做的。”
“为了大局,家人,爱人。为了你我,也为那些本该圆满的人生,柏图斯会这么做的。”
沉默在空气中发酵。
几秒钟后,橘发干部松开了拳头,手掌里都是血迹。
“我要去那座塔一趟……我会找人保护你的。”
他说着便要转身往外走去,不料大门却先一步被推开,紧接着一道看上去相当保暖的身影迈了进来。
来人身穿相当厚实的大衣,戴着一条紫灰色的围巾,海藻般弯曲的黑色长发披在肩头,五官轮廓可以轻易看出对方的外籍身份。
他一面说着‘始料未及的严冬,这里可真冷啊’,一面看向室内。中原中也在见到对方时便稍稍睁大了眼睛,惊讶道:“兰波?”
阿蒂尔·兰波,保罗·魏尔伦的亲友,同样也是超越者,他不该和魏尔伦在一起吗?
但现在不是为此闲聊的时候,于是中原中也一挥手,人就朝着门口大步流星地走去:
“拜托了兰波,帮我保护一下首领,我去去就回!”
兰波颔首应下,而直到橘发干部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他才转过头看向太宰治:
“让他这么去真的好么?”
“没关系,小矮子又不是不顾大局的人,他只是去见证而已。”
太宰治耸了耸肩,抬脚几步走回首领的座位,将椅子调转方向坐了下去。
这一刻,他和走到落地窗前的阿蒂尔·兰波皆面朝着夜空。
“况且等到那时,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
柏图斯终于知道首领说自己无法杀死对方的原因了。
与自己交战的‘人’看似羸弱,但即使用上异能,兵刃相交时下压的力道仍旧极重。
白色长枪划破空气,带着呼啸声直取咽喉。他只能在对方发难时闪避锋芒,瞅准时机夺回主动权。
而且——
尽管重力搭配上匕首可以给对方造成伤害,但被划开的伤口里却空无一物。
没有血,甚至完全没有割开皮肉的触感。不论多深的伤口,几十秒后就会自动愈合,不留一丝痕迹。
这就是世界的恶意吗?就连BOSS也是,掌控了偌大的组织几十年,最终却轻易成为了对方的补给。
但……
枪影与刀光交织,赤眸青年眯起眼仔细警惕对方的一举一动。突然与那对透明的眸子猛地拉近距离,对上视线。
但,祂好像很痛苦。
为什么
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想要毁灭世界的人会感到痛苦?
自从见面开始困扰着红酒妖精的问题再度袭来。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柏图斯手中的匕首在挑过长枪后就要刺入对方的肩膀,却被他临时改变轨迹,仅仅划破了对方肩上的绷带。
下一秒,更加急迫的攻势便移至眼前。赤眸青年用匕首架住那道闪电般劈下的白光,冷漠至极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你的动作慢了。”
又是一击,柏图斯往后撤了一步,纯白之人直接欺身向前。
“为什么不进攻?”
“因为知道没办法杀死我就要放弃了吗?”
“不。我只是在想,”赤眸青年借势一推,将白枪划过的诡异弧线错开,拉远距离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世界?”
几米外的白影顿时笑出了声:“你竟然会问这种问题……现在两个世界的恶性巧合都在这里,我就是恶意本身,你说我想要什么样的世界”
斩断从刁钻角度飞来的刀片,他一一列举,语气轻柔却透着恶劣:
“现在东京和横滨的犯罪率就不错,杀掉你之后我会尝试让自杀率也提高的。家破人亡的话应该就可以吧,毕竟人类总是会因为这些无所谓的事放弃自己的——”
锵的一声,纯白之人格挡住朝着自己胸口剜过来的匕首,就听赤眸青年打断道:
“你在等谁?”
透明的眸子猛地睁大。
“你在拖时间对不对,所以才要和我讲这些。”
柏图斯的手背被划出一道伤,可他像感觉不到一般,用重力堵住血液,望向对方的双眼:
“如果想要一个被恶意填满的世界,你完全可以用全部的力量对付我,或是干脆躲在这座塔里直到时间结束。可事实上你却看起来很痛苦,所以——”
“你在等谁?或是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咚!”
回答柏图斯的是短暂的沉默和突然凶狠的攻击。
没敢再看柏图斯的眼睛,纯白之人实际上确实慌了一瞬,因为祂没想到柏图斯这个脑子在战斗时还能思考出问题!
不行,不能让柏图斯察觉到不对。不然他一定会让后来的安室透停手,找其他的办法促成世界融合。
可沙漏马上就要流尽,祂只要稍微精神松懈就能听到在耳边响起的恶意。
祂需要一击毙命。
仿佛意识到了白影的想法,被困在体内的恶意翻涌,最后凝聚成老人阴鸷的声音:
[杀掉他,在其他人赶来前杀掉他!]
[你不想亲眼看看这新世界的样子吗?]
[你不想和爱人一起拥有完整的一生吗?]
[你不想把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夺回来吗!]
银光乍现,伤口却在几秒钟内抹平。祂匆忙避开赤眸青年的一击,对方的脸在面前放大,脑海中的声音恶狠狠道:
[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力量!他的羁绊!他的一切本该是属于你的!这样的柏图斯,诞生自你的柏图斯——!]
[你难道就不想弄坏他吗?!]
不。
向恶意丢了个拒绝,纯白之人脚步一顿,随即嘴角勾起一弯弧度,在心里道:
“你知道,在看着他们越走越近,越来越默契时我在想什么吗?”
苍老的声音停滞,不妙的预感攀上恶意的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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