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年鹤归: 29.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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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几个少年,一看这场景,都被吓到了。

    这女的咋回事,想泡止哥吗?看着也不像大胆的妞啊。

    陈止一把攥住了她的手,面色冷凝,汹涌,有呼之欲出的愠怒。

    其他人瑟瑟发抖,心想这女的够大胆啊,命都不要了。

    只有季帆插着口袋看好戏。

    陈止眸色冰冷:“季洲,你又想干什么?”

    季洲挑着唇,缓声说:“还用反问我?你在这不就是等我?”

    陈止一下子松了手,不置可否。

    “帆哥,咋回事啊,怎么看着止哥怪怪的。”

    陷入爱情中的人能不奇怪吗?

    季帆吹了一记口哨:“走啦咱们。”

    他眯了眯眼睛,十足的坏。

    其他少年顿悟了,连续好些天了,怪不得止哥天天在这蹲守,原来是为了个女人。

    他们大步跨上摩托车,突突响动,消失在夜色之中。

    季洲没敢再看身后,就和陈止慢慢走着。或许陈止知道她住在哪里,两个人走的方向就是她回家的路。

    季洲的心渐渐静了下来,不知道那个人到底跟没跟上来,或许是她杞人忧天,坏人只是出来买杯奶茶。

    可张竹庆来到学校附近的奶茶店,很难不让她不多想,白色的校服短袖紧紧粘在衣服上,脊椎骨发凉,惊出一身冷汗。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安全了。

    再走不远,就到了她的家了,有温柔的奶奶和温暖的灯光与她作伴。再坚持最后一年,她一定会离开这座城市,等以后羽翼丰满,把奶奶也接走,这辈子都不回来。

    忘记这里的一切,迎接一个簇新的、光明的、有未来的季洲。

    “陈止,就在这分别吧,刚才谢谢你了。”岔路口,她想与他分别。

    少年冷哼一声:“你当我什么?想投怀送抱就送,不想就让我滚?”

    漆黑的夜幕下,暖风阵阵,季洲笑了笑:“刚才我有点害怕,看到熟人就过去了,现在快到家了。”

    “再说了,你不就是在等我吗?”

    “是。”他倒是坦诚。

    陈止的情绪压抑着:“但不是让你来作践我。”

    季洲抿了抿唇,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张竹庆的事她不想说。

    她叹了口气,说了声“再见”,哪想到她的手腕被人狠狠抓住,少年的手像钢铁一样坚硬。

    对上他的脸,她细细一看,这才发现,陈止今天很不对劲,脸色煞白,嘴唇也发白,看着就很虚弱,没什么精神。

    “你生病了?”

    陈止抿唇,一言不发。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季帆发来的短信。

    【止哥的妈妈就是从海边把他抛弃的,海边是他的阴影,但是看到好看的日落又想带你去看,他前几天喝酒喝的多,胃出血了,刚出了院,麻烦你担待一点。】

    季洲默默叹气,这都是什么冤什么孽。

    面前的少年身材颀长,脸色冷凝,身上还有股浓烈的烟味,因为脸庞发白的缘故,没之前那么不好惹了,如果不看他的眼睛的话,反而多了一丝丝禁欲感。

    看起来病的不轻,都生病了还去上学,放了学还不赶紧回家?甚至抽了这么多烟。

    再深究下去又是为什么,季洲不敢细想了。

    今天的事,确实是她不对。上次不欢而散,也跟他说过了他们之间没有可能,就该一直冷下去,今天是她主动往上凑。

    可是看到了张竹庆,很多行为都是没法解释的。

    说到底,是她欠了他的。

    “陈止,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吧。”

    陈止指了指前面。

    虽然脸色依旧冷,但好歹给了她一点指示。

    前面是一个高档小区,叫落云湾,住的人非富即贵,早几年楼盘上市季洲就听说过,有钱人都来这里买房,一售而光。

    陈止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不知道他怎么住的起这么贵的房子的。

    应该是他的家事,她不过问那么多。

    季洲扶着陈止进了电梯,一梯一户,陈止按下“12”按钮,电梯稳步上升,锃亮的镜子映照出他们的身影——她搀扶着他,少年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不出的暧昧丛生,季洲本想将手拿开,想到人家是病号,到底忍住了。

    装修也简单,黑白灰三色调,看着就压抑,不过那些家具一看就不平凡。

    很符合陈止给人的感觉。

    房子面积不小,空荡荡的,陈止指了个房间,季洲将他带了进去。

    他卧室有一个高高的书架,占据了一整面墙,里头不少书看着都有点旧了。季洲有点意外,想不到他竟然爱看书。

    陈止皱眉“嘶”了一声,估计疼得不轻。

    “有药吗?我去给你倒水。”

    陈止躺到床上,依旧不喘好气:“别假惺惺的,不想见我就别跟我进来。”

    这人还挺别扭。

    看样子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可这都过去一个月了。

    白色的、柔软的像白云似的棉被被季洲帮他轻轻盖在身上,像作对一般,陈止没把棉被拂开,又打开空调,调低,再低。

    季洲懒得理他。

    “上次我不是故意逃走的,我如果想逃走,就不会跟你去看日落了,我从来就不做耍人的事情。”她难得解释了一句。

    陈止目光很深:“哦?那你去了哪里?”

    季洲咬着唇却说不出来。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就……遇到一个朋友,她把我叫走了,没来得及跟你说。”

    少年冷笑:“你自己听听,你信吗?”

    确实,这谎言她自己都觉得拙劣。

    算了。

    她不解释了,越解释越麻烦。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陈止的嗓音再次响起,漆黑的眸探进她心底:“你说一遍,你刚才没骗我,我就信。”

    季洲点点头:“我没骗你。”

    他笑得妥协,多了几分脆弱:“我信。”

    季洲“嗯”了一声,先去厨房找水,热水壶没有一点热水,倒是冰箱里整整几排矿泉水,这什么人,从来不喝热水的吗?也不顾身体还病着。

    她插上电,给他烧了壶水。

    “药呢?”她不信刚出院还能没有药。

    陈止轻飘飘道:“丢了。”

    季洲不信,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果真看到了一个药箱,她一喜,哪想到扒拉出来了一堆寻常感冒药,不同种类的药太多了,她将那些全部倒到床上。

    有几盒东西格外显眼。

    这东西她只在药店和超市见过,不成想,他家里竟然有这个,季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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