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 番外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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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秋年看到了他眼神里的迷茫,“我们从大晋回来的时候,那个什么时辰,阵法,都是你测算的,当时你说了可以陪我一起回来,可能是穿越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别担心,没有记忆也没有关系,总归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简单的几个字,让晏云澈的心都安稳了几分。

    祁爸爸和祁妈妈还在看他们带回来的礼物,颇有几分爱不释手。

    虽然这礼物过分贵重了一些,但祁爸爸和祁妈妈也没有扭捏,爽快地收下了,也给了晏云澈一份见面礼。

    是晏云澈如今正需要的,这个世界的货币,只不过祁爸爸只是给了一张卡片。

    “阿澈才来到我们这里,身份的问题,爸爸去想办法,但是这身上可不能没有钱,这是银行卡,至于怎么使用,年年你给阿澈教一下。”

    祁秋年乖巧说好。

    关于远世界的事情,祁爸爸和祁妈妈也没有多说,只问了几句他们在古代的事情。

    祁秋年也轻描淡写,没提他自己第一世的事情,把第二世的事情给说了一下。

    第二世,总体来说,还算是顺利,承安即位没几年,又给祁秋年提过一次爵位,他算是大晋唯一一个不靠军功,就做到国公爵位的人了。

    还有他和晏云澈的感情,也是一路顺到底,在一起十几年,没红过脸,额,不对,脸还是红过的,在某种时刻。

    是两人都没有拌过嘴,从祁秋年的话语中,祁爸爸和祁妈妈都认识到了一个十分迁就儿子的晏云澈。

    祁爸爸和祁妈妈也算是放心了不少。

    “如此说来,年年的年纪都跟爸妈差不多大了。”祁妈妈笑着说,“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

    祁爸爸也笑着,“不管怎么样,回来了就好。”

    祁秋年的脸都快笑圆了。

    只有晏云澈沉默着,刚才祁秋年三言两语地说了他在大晋的经历,可是,为何跟他的记忆完全不同?

    祁秋年也知道现在的晏云澈没有记忆,他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也是想看看阿澈能不能回忆起什么。

    但好像没什么效果,反而让晏云澈陷入了沉思?

    问题不大。

    祁秋年自信觉得,阿澈能爱上他一次,就一定会爱上他第二次。

    晚上,一家人吃了一餐团圆饭,祁妈妈还十分贴心,给晏云澈单独准备了一份丰盛的素食。

    吃过饭,祁妈妈就让他们上楼去休息了。

    之前不知道儿子会带男朋友回来,也就没有收拾客房。

    转念一想,两人都在一起生活十几年了,住一个房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没记忆的事情,祁妈妈也跟祁秋年一样的想法,问题不大。

    祁秋年:“嘻嘻,谢谢妈妈。”

    祁妈妈笑他促狭,“阿澈没有记忆,你也别欺负人家。”

    一句话,让两个人的耳根子都染上了薄红。

    祁秋年的心思,如同那司马昭之心,被亲妈点破,是有点儿难为情的。

    至于晏云澈,原本他是并不在意与祁秋年宿在一个房间里的,但是祁妈妈的这个‘欺负’,配合着祁秋年不正经的心声,就让人遐想连翩了。

    不管怎么说,祁秋年直接拉着晏云澈就进了房间。

    衣帽间里,祁妈妈是个心细的女人,他们吃饭的时候,就让人送来一柜子的衣服。

    都是晏云澈能穿的尺码。

    “要先洗漱一下吗?”祁秋年主动说,“我们之前在大海上,好多天没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了。”

    说到这里,他还顿了一下,“我们现在这算身穿还是魂穿啊?身穿还能穿年轻了?”

    晏云澈也不太明白,今天一整天,他的思绪都有些紊乱。

    祁秋年把他带去卫生间,然后上手教他怎么用。

    刚开口说了两句,晏云澈就打断了,“我,我好像会用这些。”

    祁秋年毫不意外,“虽然你没有记忆,但是我们在大晋的家,我也是用这些来装修的,你已经用了十来年了,即便是没有记忆,这种生活常识,应该是刻在骨子里的。”

    晏云澈颔首,然后垂头看着祁秋年。

    那意思仿佛在说,我要准备洗漱了,你该出去了。

    祁秋年忍笑,“你刚来,我怕你不习惯,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晏云澈耳根子又红了,“莫要胡言。”

    他对祁秋年口中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事情,是愿意相信的,可奈何实在是没有记忆。

    在他的角度,他和祁秋年还不怎么熟呢,一上来就要坦诚相对?

    祁秋年最喜欢他这模样了,恍然间让他觉得突然回到他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

    一时激动,凑过去又吧唧吧唧,一左一右亲在晏云澈的脸颊上,“你也太可爱了。”

    晏云澈:“!!!”

    “祁……”

    “叫我年年。”祁秋年贴着他,步步紧逼,“你都叫了十几年了,既然这些设施设备能有常识记忆,那么你叫我年年的时候呢?”

    晏云澈退无可退,被祁秋年逼到墙角,呼吸缠绕,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吻到那一张叭叭的小嘴儿,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阿澈。”祁秋年贴着晏云澈的唇角,他可太喜欢纯情的阿澈了,轻薄佛子,嘿嘿。

    十指描摹着晏云澈的眉心,眼眶,鼻梁,“虽然你没有记忆,但你也不可否认,我们真切地在一起生活过十年。”

    他微微侧着脖颈,“从前,你便是最爱咬我的耳垂,要试试吗?”

    “年,年年,莫要如此。”晏云澈口吻有些干涩喑哑,可是他发现年年两个字叫出来,却是十分顺畅的。

    祁秋年轻笑,“你看,叫出来不是如此自然?”

    说完,他吻上了晏云澈的唇角。

    只是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

    “是我轻薄了佛子,不是佛子破了戒律。”

    花洒的水声哗啦啦作响。

    祁秋年靠在阳台的座椅上,听着晏云澈洗澡的声音,心情十分美妙。

    想到自己回了家,有爸妈,想到自己返老还童,想到没有记忆的阿澈,嘿嘿。

    虽然有偏差,但如今的结果是好的。

    而此刻在浴室里的晏云澈,冰冷的水从花洒里喷涌而出,可依旧不能浇灭他心底的火热。

    是我轻薄了佛子,不是佛子破了戒律。

    祁秋年的话,一直在耳边围绕。

    而他,也想起一点儿破碎的画面。

    那仿佛是在一间密室里,灯光昏黄,是他主动握住了祁秋年的腰,是祁秋年横冲直撞地吻了他的唇角。

    晏云澈抬起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日搂着细腰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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