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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52-70(第6/31页)
脑发晕,见他又要凑近,立刻恼火道:“不许碰我!”
江雪鸿站定,。
“再揽事有你好看!”
“好。”
“杀手的事也不许再查了!”
“嗯。”
他认错态度良好,云衣怒意稍平,借机提要求:“给你个弥补的机会,要不要?”
江雪鸿探寻的目光随之而来,那眼神清透中带着茫然和紧张,浑然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无情之人哪里懂得两情相处中的是非对错呢?
云衣心头一颤,迅速别过眼:“我要进三十三洞天修炼。”
那地方的灵力比圣泉还要充沛,同时也方便她寻找元身。
江雪鸿有些犹豫,又多追问了一句:“为何?”
“问问问,你就知道问!”云衣恨极了寄人篱下忍气吞声的日子,难得有发泄的机会,毫不犹豫砸在他心口,“说要帮我凝丹,到现在也没做成,整天盘算着侵占落稽山,一碗接一碗毒粥倒是端得勤快!”
这话本是借题发挥,却字字撞在江雪鸿心窝上。
他承认,过问落稽山之事的确有私心作祟,因为只要杀了陆沉檀,她今后再如何梦呓也无用。
周遭危机四伏,她又无依无靠,只能依附于他身侧,会一直在他身边。
是自己不愿让云衣变强,不愿让她变回曾经的模样,不愿让她能够轻易逃离自己身旁。
可云衣真的甘心一辈子依靠镇魂珠吗?
杀机环伺,药物滋补却治标不治本。看着少女脆弱易折的模样,若他稍有疏忽,云衣随时会受到伤害。江雪鸿心头生痛,几乎是在瞬息之间下定决心,足底灵阵骤现,直接扯着她踏入洞天秘境。
写着“太清”的青玉竹简在眼前展开,人影从虚空急速向下坠落。江雪鸿重新将寄雪剑递至云衣手中,紧紧抓着她道:“我应你,别走。”
不明状况的云衣:“?!”
——这神经病怎么赶着还给她递刀呢?
次日,上清道宗首席夫妇双双闭关,再不过问三界任何消息。
英雄救美(下)
疏帘微拂竹影,沙沙作响。
江雪鸿坐在床边,缓慢又生疏地替少女抹上药膏,看着她昏睡的容颜,久久不语。
池幽说得不错,有了私心,便有了命门,危急之时甚至能颠倒生死存亡。
江雪鸿沉了眼眸,下意识忽略心头陌生的钝涩,同思量天下时局一般,不带任何杂念地权衡起利弊关系。
魔脉难测,她又这般单薄虚弱,哪怕挺过了这道关,但要如何应对往后的风浪?
前生羁绊又如何,神力恢复难免动摇道盟的权柄,若问心有愧,替她凝魂再重寻躯壳便是。自己下手,总比被旁人威胁容易掌控。
渐凉的视线里,床边绣着莲纹的储物袋突然一歪,恰好摔在了男人的手边。
袋中物件分门别类摆放,却仍得显得凌乱不堪。
随手递去的玉棋戒指,顺带买下的金镯饰物,舍不得用的灵玉早已堆积成山,连他幻化出来的那根竹杖都被专门搁在了角落里。
江雪鸿看着看着,眼底深沉渐渐淡褪。
陆轻衣疗伤耽搁不得,这魔毒华胥引,必须尽快解了。换而言之,梦里梦外,必须作个决断。
他从心口引出一味赤色灼焰把玩,抿唇轻哂。
他们相识不过半载,他为何甘心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心底那股看不分明的意绪似乎快要脱离他的掌控,却在即将抽芽之际,被硬生生抑住。
不过是寻个契机解决魔毒,为大战准备一二罢了。
不过是给她增加些许自保之力,省得来日成了拖累罢了。
不过是见惯她动个没停的灵气模样,不习惯这般死气沉沉的样子罢了。
不过是他的疏忽大意伤了她,他有所愧疚,今后多照顾着些罢了。
道盟世君没有风花雪月的闲心,何况血脉互斥,阵营两立,他甚至未曾给自己留有退路,如何顾得上旁人?
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呢?
正钻着牛角尖,烧迷糊的小姑娘忽然攥住他的宽袖,糯糯道:“司马宴,本郡主想吃糖葫芦。”
不喊“烫”,不喊“疼”了,某三个字就变得分外刺耳。
赤焰陡暗,江雪鸿捂着半张脸,唇边溢出一个气声。
哈,真是快疯了。
指尖抚上她眼尾的泪痕,嗓音也落得极轻:“他就那般好?”
醉里梦里始终只有这一人。
似是感受到这温柔触碰,陆轻衣眼角弯成了两只月牙儿,还在梦呓着:“司马宴,你真好看。”
江雪鸿不禁嗤问:“有多好看?”
陆轻衣竟也答上了:“和晏企之一样好看。”
江雪鸿可算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薄唇跟着翘起月牙般的弧度,不依不饶追问:“谁更好看?”
陆轻衣似是思考许久,突然眼角一平,鼻端微动,哼出一个闷闷不乐的气音:“司马宴,不娶我你会后悔的!”
江雪鸿:“……”
池幽让他守着,绝对是算计好的。
院墙外,池幽不自主打了个喷嚏,复抬头看向眼前人:“您哪位?”
傅昀冷眼瞪她:“你眼瞎?”
池幽抱着晒好的干花,直接从他身前绕过:“我可不认识什么一剑捣了琨瑜会擂台的夯货。”
傅昀额角青筋一凸:“怎么,晏五自己看不住人,还怪起我来了?”
池幽回眸一笑:“你和他比起来,更冲动。”
她复往前走了几步,见身后不闻响动,转过身无奈道:“几百岁的人了,怎还这么容易怄气?”
得,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池幽瞬移至他身侧:“傅少侠有事寻我?”
她身上异香芬馥,傅昀不自觉绷紧了下颌,问:“晏五对那小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池幽觉得好笑:“傅辰卿,口口声声说着不管,怎的还在过问呢?”
傅昀别过眼。
池幽拈花细嗅,望向后院小楼:“估计这会儿他自己正恼恨着呢。你们这些男人啊,什么事情都要讲理,却不知情之一字,从来是无理可循的。”
她悠悠道:“也算是因祸得福,他若再不清醒点,迟早被心魔困死。”
傅昀神色古怪:“就凭那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我看他一向乐于找拖累,当年姜三就是个包袱。”
“拖累?我看未必。”池幽眼波微动,怜惜道,“但我倒希望苏妹妹不要陷得太深。离渊晏五身边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站的。”
傅昀不以为意,转过话题:“赤虺生于夜岭,你可知三生黄粱阵的具体方位?”
池幽垂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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