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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离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 30-40(第8/15页)
爷的后院诞下子嗣,将来那就发达了。”
他们了然地笑,仿佛已经笃定定北侯会收下这些女子,也是,看那身段那容貌,有哪个男子能拒绝的了呢?
闻言,双青愣住了,目光有些茫然地看向了二楼的方向,原来侯爷已经有新欢了,那他不是来抓娘子的?
不对,侯爷这么快就有新欢,他也不是真的待娘子好。想明白这点,双青摇摇头,怪不得娘子执意要离开他,侯爷他配不上娘子。
“客人,您的点心和膳食。”伙计将膳盒递给她,双青头也不回地走了。
然而时机巧妙,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刚好落入了从二楼拾级而下的仲北眼中,仲北一僵,急着给一人使了个眼色,让他跟上双青。
双青是夫人身边最信任的婢女,在府中待了三年,仲北还时常与她打交道,他不会认错。仲北心中大喜过望,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不等他们去打听夫人的下落,夫人的婢女自己就撞到了他面前。
侯爷他说是要到潞州来药浴养伤,潞州的汤池在大魏也的确颇有名声,可仲北跟在侯爷这么些年,他更明白侯爷忍不住那颗想要见到夫人的心。
养伤是不假,可到潞州的路上也颠簸不利于伤势痊愈啊。
这下真是好了,仲北忍着焦躁使唤伙计上了一道羊肉汤膳,想着等派去的人回来再不着痕迹地将这个好消息告知侯爷。
可他刚返回楼上的雅间就高高地提起了一颗心,因为一名不知死活的女子居然凑到了侯爷的身边,姿态极为矫揉造作,主动要为侯爷倒酒,高耸的某处都要贴到侯爷身上去了。这名女子,据说还是里面一位官吏的女儿,简直是作死!
果不其然,侯爷立刻就厌恶地撇过了眼睛,从仲北的角度能看到他捏紧了酒杯的手指,下一刻那只酒杯被狠狠砸在了地上,酒水泼了那花容失色的女子一身。
“庸脂俗粉,臭不可闻!滚出去!”聂衡之动了怒,他费尽功夫才在身上沾染了属于女子的气息,方才那股臭烘烘的气味直接将女子的气息给压过去了。
他额角青筋凸起,眼白渐渐泛起了红,艳丽的一张脸阴沉沉的看上去极为骇人。葛知州连带着吕通判在内的官员都变了脸色,尤其是吕通判,脸红脖子粗,鼻翼不停翕动,被侯爷嫌恶的女子是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女儿,他筹划用女儿的美貌攀上高枝儿,挤走葛知州,成为潞州城的一把手。
侯爷这么不留情面地呵斥他的女儿臭不可闻,他沦为了笑柄不提,这个女儿日后也废了!
“侯爷恕罪,小女不知规矩。”吕通判赶紧请罪,心下懊恼不已,他不应该这么急切的。
聂衡之咬紧了牙根,脑中泛上来的疼痛让他起了杀心,盯着吕通判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吕通判感受到了窒人的危险,面如土色,颤抖不止。
“侯爷,方才属下遇到了一人。”这个关节点,仲北赶紧将遇到夫人婢女的事情说了出来,他迫切地想要消除侯爷的怒火。
听到季初的消息,聂衡之的脸色立刻变了,甩了袖子疾步从酒楼离开,他的手掌微微颤抖,脚步也带着几分凌乱。
他的渴望与贪婪已经压制不住了,急欲从胸膛里面迸发出来。
好在仲北派去跟着双青的人很快就赶回来了,二话不说带领着侯爷过去,跟着聂衡之一起下楼的官员们不明所以地也跟了上去。
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得罪了侯爷,定北侯身后可还带着一大队金吾卫呢,一个个看着就极为精悍。
而安静的画馆中,季初洗净了手,正兴致勃勃地在品尝聚贤楼的膳食,嘴角噙着满足的微笑,没有发现婢女的食不知味心不在焉。
“东家,东家,来客人了!”伙计们也在用饭,听到不断放大的脚步声,兴奋大喊,连手中的筷子都扔下了。
可算是开张了!东家也定是欢喜!
第三十六章
画馆中来了今日的第一位客人, 伙计们兴高采烈地迎了上去,季初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挺直了背抬头望过去。
只见, 一名头戴方巾身着暗青色衣袍的高瘦男子走了进来, 眉眼坚毅姿态闲适,除了施岐还会是哪位?
伙计们大失所望,季初却冷不丁地笑出了声, “原来我们画馆的第一位客人还是施公子呀。”
施岐摸了摸鼻子, 也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念着我和娘子的关系, 不如就送给我一幅画吧。”他身无分文离开湖州城,一路上靠着季初吃饭不说,到了潞州城不但住在季初家里, 行事花用也都用的季初的银子。
可以说, 施岐是绝对的一穷二白,也就是最近靠着给难民们介绍生计他才赚了几个铜板儿。他施公子也不是给人做白工的, 介绍活计, 之后作为回报难民会让他第一个月一半的月俸。
可难民又有多少钱呢,所以施岐的兜里一直空空如也,想要买下画馆里面的一幅画是万万不可能的。
双青知道底细,闻言也笑出了声。有时候她都有些同情这位穷巴巴的施公子, 还拿出了自己的一个虾须镯子给他, 只他拿去当了给几个生病的难民买了汤药。
不过,与双青反应不同, 店中的伙计们对视一眼, 心中颇有些复杂。一方面, 这位施公子也是他们的恩人, 要时刻感激,可另一方面他们觉得施公子配不上自己的东家娘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到底还是不好吃软饭哟。
是的,在他们乃至很多人的眼中,施岐住在季家的祖宅又和季初关系密切,便觉得季初和施岐情投意合,有意招他做赘婿。
“双青,将那副仕女图拿下来送给施公子。”季初笑过之后也干净利落,索性就将堂伯父的画作送给了他,左右这画作卖不了什么银钱,她为了不打击堂伯父才没说出口。
施岐笑不露齿,十分坦然地收下了,事实上,当人穷到了一定的境界,便是只值十个铜板的画在他眼中也是一笔浮财。
“葛知州今日据说在招待一位身份尊贵的侯爷,他有爱才之心,我猜会引荐你的。”季初说笑过后就说起了正事,帮助施岐在潞州城站稳脚跟是对他们双方都有利的事情,她自然乐得去做。
闻言,施岐眸光一动,潞州来了位尊贵的侯爷,这件事他自然早就知晓,不仅如此,他还打听到这位侯爷从前是定国公世子,还是眼前女子曾经的夫君。
他不清楚季初在离开平京城之前同聂衡之的纷纷扰扰,只以为二人是夫妻情分淡了才会选择和离。
为了不让季初尴尬,施岐刻意在她面前淡化了定北侯到潞州养伤的事,此时听到女子这样说,他立刻转移话头,企图将话题从定北侯的身上移开。
他无意中像是看到了什么,偏了一步,走到了窗前,手指随意点了一下,语气疑问,“咦?那不是衡家公子吗?他也来逛书画坊?若是被他知道娘子开设了一家画馆,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波折。”
衡家公子,堂伯母的那位清高的外侄?
季初听他这样说,也移了脚步到窗前,嘴中还说着,“莫要如此,堂伯母当初让他和我见面,也只是随口一说便是。”
季初以为施岐还在误会自己当初是在和衡家公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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