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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三国]从洪荒活到三国后》 40-60(第17/28页)
发诗兴的三个人听见声响抬头,看见了衣冠不整的萧佚。
一时之间四人面面相觑。
“你们怎么在这里?”萧佚率先问道, 他顺手把自己滑落的外袍重新扯回肩膀上, 免得到时候要被荀攸念叨两句衣冠整洁的问题。
戏志才收回视线, “昨日本要问一问朝歌的情况,但是清长累得睡着了, 只能今日前来一问。”
说完就好似茶水更加吸引他注意力的戏志才一直垂着头, 哪怕在萧佚出来前他刚刚抱怨过这茶被郭嘉煮得太过涩口。
“正巧奉孝在大军回来前都需要掩藏踪迹, 便顺路送奉孝来清长这边。”荀攸同样收回了目光, 他的目光在茶具上停留。
半侧着脸避开萧佚视线的荀攸拧住双眉, 他瞪了一眼双手垂落在桌下的郭嘉。
“家中仆从出发前都已遣散了, 现在嘉府上无人, 若是留在那里会打草惊蛇。清长应当不介意嘉这几日留宿吧?”郭嘉缓缓收起刚才掐了一把好友腿上软肉的手, 他起身走到萧佚身边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先回去换身衣服梳洗一下, 不然公达可就要板着脸让清长罚抄了。”
荀攸:?那是陈长文才会做的事情
萧佚眼神奇怪地看着郭嘉,他不理解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奉孝不是说有事要回山阳郡一趟?怎么还在东郡?”
瞥见自己垂落的衣袖宽敞得遮住了萧佚大半身子的郭嘉回答着,他的眼神飘忽没有一个落点,“突然想起事情不急,打算等文若回来后再走。”
事实上他是走到中途被荀家侍从叫回来的,但是郭嘉很庆幸自己回来了,不然他也不会知道清长身边竟然还有一个、妖怪的存在!
而且还能与清长凑得那般近!!
“好了,再不去梳洗平儿可就要出来笑你了。”郭嘉声音中带着微微笑意,像是在借着这件小事情调侃萧佚。对萧佚府中道路十分熟悉的郭嘉推着人往后院的主屋去,他顺口多说了一句话,“不过这回清长可别像上次那般把嘉踢出来。”
还能听到他们说话的荀攸和戏志才竖起了耳朵。
什么?!清长把奉孝踢出门??
他们不是好奇郭嘉被踢出来这件事,他们只是关心郭嘉怎么被踢出来的。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探究的二人不动声色地挪动着身体,试图靠得更近一些听得更清楚一点。
还不知道另外两个好友想法的萧佚只是觉得他该正个名,“不是佚踢出去的,佚何时对他人动过脚?”
“也不是推的。”萧佚补充道,“事实上,那日把你撞出门的是我的一个好友。”
面对郭嘉寻求解释的目光,萧佚指了指他们两个人身后的荀攸与戏志才,语气诚恳地说道,“在这之前,奉孝不该和他们讲一些你和文若都知道的事情吗?”
郭嘉动作一顿,叫萧佚从自己手下溜了出去,嘴角笑容僵硬起来的郭嘉下意识抿了抿嘴唇,他试图从中辩解一二。
可惜对面的两个人也不是好忽悠的。
戏志才从中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他看眼不太会配合自己的荀攸,自己起身上前摁住了郭嘉。半张脸上蒙上一层阴霾的戏志才拦住想跑的郭嘉,“奉孝不若先与我们说说,什么叫你和文若都知道?”
不着痕迹地坑了一把郭嘉的萧佚离开,他回到主屋选好了今日的服饰,考虑到荀攸戏志才也许需要点时间来消化他们刚刚得知的事情,萧佚顺便再濯发慢悠悠地用布擦拭掉发丝上的水气。等他彻底打理好自己,包括那头凌乱的发丝重新梳好发髻,时间已经过了一柱半香。
萧佚觉得这段时间已经能让两人接受过于奇异的真相,他复又回到了前院,走出影门前他与坐在那里悠闲品茶的郭嘉对上视线,目测人表情没什么怪异之处的萧佚又将视线投向戏志才与荀攸。戏志才瞧着与郭嘉没什么两样,虽然那杯举在手中的茶似乎喝了许久都没喝完,对面的荀攸面上的表情比戏志才要丰富些,但那双眼睛已经平静下来。
大致知道他们两个人情况的萧佚越过影门,足下蹑丝履,丝履落地无声,等萧佚快要走到他们面前三人才注意到。久久未归的萧佚回来了,他和郭嘉之前未讲完的话题似乎又能继续谈下去。
“说来为何清长要先告知他们二人这些事情?之前不是说要等文若与大军返回东郡后,再择一日告知他们。”郭嘉不明白自己被踢出来这件事情怎么和萧佚的秘密有关,还这般早早的说了出来,荀彧若是知晓怕是又要头疼。
“因为,”萧佚起了个头就没再说下去,而是整理衣裳坐在了唯一空缺的位置上。
给自己倒了一杯烹煮出来的新茶的萧佚拿出了那枚簪子,那枚郭嘉已经见过很多次的金乌簪。萧佚屈起食指像是叩门般般在簪体上敲击了几下,他没等簪子出现什么神异的反应,而是继续说道,“上次把奉孝踢出去的就是这枚簪子。”
“而簪子里面是故友残留的几分执念。”
如果不事先把自己的秘密揭开,萧佚怀疑自己在说出口这番话后就会被认为是生病说胡话,说不定还要请东郡里出名的大夫一一来诊治,看如何治疗他那过于荒唐的‘癔症’。
故友执念?
细细思考下郭嘉的疑惑迎刃而解,那个公达志才口中看起来关系不错的妖怪,应该就是寄存于簪子的故友执念。
既然已经知道是已逝之人,郭嘉就没之前那般提心吊胆,更别说这是故友——还是以妖族极其长寿的年龄相伴多年的、
挚友。
生前没能做到的事情,死后更不可能了。知道对方没什么威胁性的郭嘉全身轻松,他端起小杯盏吹散了茶水面上的盈盈云雾,垂首喝了口热茶。
“那昨日攸与志才所看到的,是清长故友的执念吗?”荀攸想起昨日的男子,非常人的俊秀面貌、还有那双危险惊异的竖瞳,以及通身森冷无情的肃杀之气。
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小妖小怪。
若真让荀攸来形容的话,他能想到的就是刚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将军。
听见荀攸疑惑的萧佚呢喃着那个时间,昨日他无意间睡了过去,那原先坐着的圈椅是如何变成小榻似乎有了解释,“应当是友人不忍见我在椅子上姿势僵硬地睡去,这才出来,可是吓到了公达?”
“太一这人心高气傲的,难免有些傲气之举,若真的冒犯了公达和志才,佚在这先替他道个不是。”
荀攸摇首,昨日不过是一面之缘,且对方也只是提醒他们小声不要吵醒熟睡的清长,说不得什么冒犯不冒犯的。
不过……
看眼似乎又紧张起来的郭嘉,荀攸垂眼遮去了眸中的促狭,“听起来,清长与这位太一是关系很好的好友?也不知道与奉孝相比,谁是清长觉得关系更亲近一些的朋友呢?”!
郭嘉装不下去了,目光炯炯地盯着萧佚,那灼热的视线看得萧佚不自在地挡了挡脸。
被问的萧佚支支吾吾许久,这种问题让他当着当事人的面回答着实有些为难了。
“清长?”郭嘉看见萧佚犹豫的时候心有不妙,他觉得应该给自己加一些码,反正另一个人不在这里。于是故作难过又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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