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过咒怨灵斑爷: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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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调查,宇智波止水的死与她无关。”

    “那只是证据不全。”

    关于宇智波止水自杀一案——卡卡西在暗部时期就有参与调查,疑点很多,至今没有个定论。

    最开始,大家重点盯防的嫌疑人是宇智波鼬,但后来,因为团藏遇袭,又有人把止水的死与团藏联系在一起,可没等团藏暴雷,宇智波杏里先跳了出来,不光与大蛇丸勾结,还犯下了手刃同族的大罪,从此叛逃木叶,杳无音信。

    在卡卡西眼中,她的嫌疑值早已弯道超车,远远甩开其他人,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凶手也不为过。

    灰雁道:“但五代大人也说,疑罪从无,不该将那起案件与宇智波杏里捆绑在一起。”

    “我知道,可那是另外的考量。”

    ——纲手大人之所以会否认这个推测,完全是高层开会的结果。因为这起事件很敏感,若是公开表明宇智波杏里抢走了忍界唯二的两幅“万花筒写轮眼”,那她对于忍界的威胁,可就仅次于宇智波斑了。

    这么一来,不仅会引发骚乱,更会降低木叶在雇主心中的评级,甚至会招来他国问责,一桩桩一件件,麻烦事不少。

    所以,木叶只公开承认宇智波杏里杀了鼬,绝口不提止水——时至今日,止水的档案都还是按“自杀”处理,但知晓内情的人都清楚,这只是一块遮羞布。

    “先不说这个了。”

    灰雁的手里还抓着卡卡西之前寄去的信纸,上面写了双方遭遇的经过,但受篇幅限制,很多地方都简化了,“麻烦再详细说一下宇智波杏里的情况吧。”

    “好的。”

    卡卡西点点头,稍微调整了坐姿,开口道,“今天早上,大约八时一刻,我先是……”

    他的声音回荡在狭小昏暗的室内。

    他们所在的屋子是座仓库,由达兹纳先生提供,之前用作晾鱼干的场所,现在空下来,给他们做临时基地。

    这座仓库不大,前后不过五步,屋内临时摆放了桌子和板凳,墙体厚实,只有一扇窗户,而窗户外边,并排蹲了三个小孩。

    ——他们在偷听。

    其中两个小孩的脸上还缠了纱布——是刚刚才打过架的鸣人和佐助。他们的脑袋各自撇向一边,互不搭理。

    小樱坐在他们中间,抱着膝盖,有点尴尬,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但她嗫嚅半天,只干巴巴挤出一句:“奇怪……怎么完全听不到声音?”

    佐助嗯了一声,解释道:“他们设置了隔音结界。”

    “隔音结界?”

    “暗部常用的伎俩。”

    听到这话,鸣人抓抓小腿,撅起嘴,心说,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幅什么都懂的样子!

    ——佐助是宇智波族长的儿子,也是村里的天之骄子,自幼身份高贵,一呼百应。

    鸣人打小就不喜欢他。

    他觉得佐助很装,明明父母双全,家庭幸福,却偏要做出一副孤僻冷傲的模样,好像谁都欠他二五八万似的。

    但佐助的孤独是伪装的——至少鸣人是这么认为。

    佐助有长辈关心,有同龄人追捧,还有妹子倒贴,鸣人所有想有的一切,佐助都有了。

    可他却像没有看见一样,成天板着一张脸,拒人于千里之外。

    大家只会说,“佐助看起来好寂寞呀”,而真正寂寞的鸣人却不曾被人看见。

    所以,鸣人很讨厌他这样。

    在他眼里,佐助就是个无病呻吟的“小偷”,把本该属于他的关注给偷走了。

    或许,再长大几岁,鸣人就会知道,这种无端迁怒,其实叫“嫉妒”。

    但现在的他只觉得佐助贪心,什么都要压他一头。所以他没办法原谅佐助的失态。他只知道佐助难过的时候,自己就成了“透明人”。他很怕这样——这远比挨骂更让人难受。

    “鸣人……”

    忽然,他听到了佐助的声音。

    “干嘛啊?”

    “……刚刚是我不对,”佐助的声音很小,但还是一字一顿道,“我道歉。”

    “啊?”

    “我说,”佐助闭上眼睛,提高了音量,“我不该冲你发脾气,可以了吧?”

    “干嘛突然搞这出啊?这是新的整蛊招数吗?先说好,我可不吃这套!”

    说归说,但鸣人其实挺惊讶的,他以为佐助这一辈子都不会跟人低头,特别是跟他低头——就是在学校里,佐助也从来不拿正眼瞧他。

    小樱咳嗽一声,拿手肘撞他的胳膊,小声道:“好啦,鸣人,难得佐助主动递台阶,你就顺着……”

    “好笑,我凭什么?”

    鸣人打断小樱的话,刷的站起来,本来想居高临下地怼一怼佐助,却怎想这死腿不争气,没跟脑子交代一声,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

    小樱愣了愣,抓抓头发,追了上去。她回头看了佐助一眼。但佐助始终低着头,没有要追的意思。

    唉……

    小樱叹息一声,循着鸣人的方向追出去。

    鸣人跑到院子外边生闷气。

    小樱放慢脚步,清了清嗓子,故作不经意地走到他旁边——鸣人没有继续跑走,这是好事。

    她道:“佐助这次是有些失态,但他一直都很关心你,你每次搞砸事情,都是佐助替你收尾的,所以你这次就原谅他吧。”

    “真是乱讲话!”

    鸣人挺直腰杆,一拳砸在树影婆娑的院墙上,“我怎么不知道他关心过我?他不是看不起我吗?”

    “他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了?”

    小樱惊讶道,“去年你在学校搞破坏,涂鸦楼道,打烂校长雕像,还是佐助帮你说的好话,才免去了退学的惩罚。”

    “那是伊鲁卡老师在帮我!”

    “跟伊鲁卡老师无关,那次是年级主任的意思,伊鲁卡老师都说不上话。”

    “你又怎么知道的?”

    “我是那天的值日生,被年级主任叫去问话了。”

    “所以你把我卖了?”

    “什么叫我把你卖了?”

    小樱气不打一处来,“你搞得那么高调,大家都知道是你做的!年纪主任找我也就是走个流程,本来退学文件都拟好了,佐助正好过来,跟主任私下说了几句话,主任就放过你了。”

    “哈?那个秃驴主任这么听劝?不应该啊。”

    小樱口中的年级主任,其实也是忍者学校的副校长,村里的特别上忍,大秃顶一个——因为校长快退休的缘故,这位秃子几乎可以说是大权在握,成天趾高气昂的,专爱为难成绩不好的学生。

    鸣人那次大闹学校,也是存了心要跟他作对。

    小樱道:“我偷偷问过佐助,好像是年级主任有什么把柄落在他那里了,主任不想在转正的关键时期惹上警务部队,就拿你做了顺水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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