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竟是白月光: 29、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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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边浅一手拎着蛋糕,一手一遍又一遍地打着电话,可是每一通都是无人接听。

    她靠在墙边,背后是坚硬冰凉的墙壁,眼下则是一片废墟。

    “刘师傅,我瞧,这小姑娘,哭成这样,不会是男朋友走了吧?”

    “咱们来的时候我朝迈巴赫上面瞄了一眼,里面是女儿吧?”

    “我去,同性恋啊?”

    “谁知道呢,这年头怪人多了去了。”

    边浅最后望了一眼这间屋子,问道:

    “她们什么时候走的?”

    被叫做刘师傅的人戴上手套,同情地看着她:

    “快一个小时了吧,我们都拆完了,小姑娘,你还年轻,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边浅敛目,没有知觉地朝外面走去。

    灼热的阳光从楼梯口上方的窗户刺入,明明是温热的触感,却照不进她的世界半分。

    怪人?

    她这一生多坎坷,少欢愉。

    从幼年时期踏入黑暗之后,遇到的人都非善类。

    辱骂、痛打、嘲讽。

    她以为终于熬到了头,她以为她们可以就这样相守到老,一起上课,一起生活,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只要她抬起头,就能找到温祁。

    现实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拥有的失去,喜爱的分离,不给她留下一丝念想。

    边浅走下楼梯,痛的快喘不过来气。

    她什么都没有,也不敢多奢求半分,唯求一个温祁,到头来也是爱而不得,心如刀割。

    那温祁呢。

    温祁是不是也在想她。

    边浅双手掩面,把呜咽和憎恨都吞进喉咙。

    安静才是最大的悲鸣。

    “班长,苏依桐怎么没来啊?”

    林诺回头问,边浅有些头晕,轻声答着,嗓子喑哑异常:

    “有事。”

    林诺本来只是扭头,但看到边浅的脸色后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赶忙跑到后面一排,手贴上边浅额头:

    “你发烧了!”

    边浅有些抗拒地把林诺的手抓下来,嘴唇愈发干裂:

    “嗯。”

    “你怎么不和老徐请个假啊?赶快去医务室看看啊!”

    “不要紧。”

    林诺望着边浅苍白的面容,担心地蹙紧了眉头,低着头严声道:

    “班长,我去给老徐请个假,过会儿和你一起去医务室,万一烧坏了就完了,听到没有?”

    边浅转身面朝另一边,无声拒绝。

    林诺还是去请假了,硬生生把边浅从教学楼带到医务室,药柜边站着一位女校医,看到后急忙走过来:

    “哎,这孩子怎么了?”

    “发烧了,医生您快帮忙看看!”

    边浅头晕目眩地躺在病床上,消毒水味侵入鼻腔,她隐约感觉到有人给她扎针,冰凉的针头钻进皮肤内里,药水缓慢滴入。

    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再有意识时,屋顶的灯开了,光线昏黄。

    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天晚上,温祁坐在病床边的板凳上等她醒来。

    她陷在白色病床里。

    像陷在洁白的婚纱里一样。

    边浅强撑着睁开眸子,转头道了声:

    “温祁……”

    没有等待。

    空荡的病房里只她一人。

    “你醒了?”

    一位医生打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水杯:

    “你同学把你送来的时候都快烧到40度了,我见过一大堆想逃课往这儿跑的,愣是没见过烧成你这样还憋着的。”

    边浅不想思考,也不想说话,黯淡的眸子只停留在医生面孔上一秒,就转开了。

    “我姓李,之前见过你一次,你刚才是在叫温祁?”

    听到那两个字,她有一瞬的失神,肿起的眼睛又要溢出泪水。

    李医生将水放在桌子上,把药分好。她上次见这姑娘的时候还生龙活虎,机灵的很,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

    温祁看到了肯定要伤心。

    李医生望了眼点滴,调快速度,叹息道:

    “温祁昨天比完赛还来找我拿膏药,说是肩膀扭到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

    边浅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僵了僵,终于开口:

    “她受伤了?”

    “对啊,比赛的时候扭伤了。”

    李医生顿了顿,明白了肯定是没和这姑娘说,于是斟酌道:

    “她……是不想让你担心吧,我看了她的伤,肿了一块,不过一周应该可以好,她打篮球,还是队长,这种伤是不可避免的。”

    “孩子,你……怎么哭了?”

    “要不我联系球队的学生,问问温祁在哪儿呢。”

    边浅把自己蜷缩在床上,埋进枕头,浑身都在颤抖。

    温祁从来不会告诉她自己哪里受了伤。

    她一直以来都是被保护的那个。

    李医生还是不放心,打了个电话给体育队的老师:

    “王老师,啊,你好,我想问问,你们女篮的队长现在在球场吗?”

    “对,……队长换人了?”

    “……啊,好,怎么,好好,谢谢王老师。”

    今天上午那孩子还站在领奖台上拿奖,怎么下午就转走了呢。

    李医生看着床上的姑娘自言自语道:

    “不是说还要谈恋爱的吗?”

    退烧之后还没放学,边浅手里拎着药,看到班里还在上课,她没推门进去,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朝办公室走去。

    徐邱山依旧坐在桌前批改作业。

    “扣、叩。”

    “边浅?你烧退了?”

    “嗯。”

    边浅站在门口道:

    “老师,现在可以申请宿舍吗?”

    徐邱山愣了愣,一是为边浅的脸色,二是为这个问题,他招了招手:

    “当然可以,你先进来。”

    边浅垂下眸子,下意识看了眼屋里,一切安然无恙,因为楼层太高,右侧窗户外可以俯瞰校园外很远的地方,金色夕阳撒在办公桌上。

    美好又静谧。

    边浅这才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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