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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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类型的角色你都没有尝试过,而这些又是不可能成为主角的,如果你能换一种方式去接受,也许是个不错的结果。”

    像是《风流浪》客串绝尘子是还人情,未来,薛霁真主动给人情也说不准。

    毕竟娱乐圈也是个主打人情世故的江湖嘛!

    *

    金枝奖晚宴,沙驰的酒杯几乎就没有空过。

    他现在无论开什么项目都有的是人愿意送钱送人。

    一个亿不够就两个亿,两个亿不够还能加!

    至于人,只要沙驰挑中了的,人家当晚就能送来……

    可沙导今晚不算特别高兴:《底色》揽获优秀剧集、优秀男演员两项大奖并3项小奖,是本届当之无愧的大赢家,但他更愿意照顾薛霁真的情绪。

    薛霁真和别人不一样。

    这是沙驰从业多年来,第一次有了思路、意识甚至审美都高度统一的搭档演员,用矫情一点的话说,几乎能算作“灵感缪斯”了,虽然不像康师民一样,有着启蒙导演的“名头”,但沙驰敢说,他教给薛霁真的东西不比任何人少!

    沙驰其实很珍惜自己和薛霁真的关系。

    “你哥他们什么时候来接?”

    他看出薛霁真并不太想停留。

    尤其是常隽铭在另一桌上左右逢源、笑声响亮,对别人的敬酒来者不拒,在酒意的阵阵催发下,甚至有些放浪形骸、得意忘形,一度举杯往这边来,嘴上跟没栓把儿似的,好险被身边的人拦住。

    “不是我哥,贺思珩马上过来。”

    沙驰以为自己没听清:“谁?谁来接你?”

    薛霁真喝了两杯混的,这会儿也有点微微发晕,他嘟囔着又重复了一遍:“贺思珩,他来接我。”昂贵的礼服外套被随意搭在椅背上,领结也拆了,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脖颈和下面连接的锁骨,在头顶华光四溢的水晶吊灯的照耀下,发出冷而细腻的光泽。

    “你说贺思珩?哈哈,贺思珩不是在港岛吗?”

    正聊着呢,戴敏跑过来:“小真,手机。”

    薛霁真接了电话,垂着眼帘轻轻嗯了两声,扶着桌子起身:“好,我就下来。”说着,他还没忘记和大家打招呼,“到了,那我先走了!”

    沙驰率先朝他摆摆手,其他人想上又不敢上。

    又打了一圈招呼,被汪裕和刘青柏两个帅老头儿拉着嘱咐了一通,戴敏这才重新扶好了他,两人一起出了宴会厅。

    “你待会和芙姐他们一起走吧。”

    戴敏并不意外自己被“撇下”。

    “行,那我还是送你到停车场。”

    伴随着电梯匀速下降,他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老板,心里仍然处于极度的震惊状态:因为观看直播看出薛霁真不太开心,所以趁着时间还来得及,贺思珩当即排线开了私人飞机到S市来接人!

    换做别人,打飞的还得看航班呢。

    就算有航班,还得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

    贺思珩倒好,自己嗖的一下就飞过来了……

    酒店的地下车库,果然有一辆开着大灯的车十分显然,戴敏下意识地往那边去,还没靠近时,贺思珩自己先出来了,他从戴敏手里接过薛霁真,一手揽在对方后背、一手随意搭着恋人的外套,他们一起上了后座。

    “放心吧,你可以回去了。”

    戴敏什么也不敢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车里,薛霁真仰靠在真皮椅背上,又扯开一颗纽扣,无趣又疲惫地叹了口气:“拿了奖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高兴,是我太贪心了吗?”

    贺思珩握住他的手:“不是你贪心,这本是应得的。”

    沉闷的按键音后,驾驶室和后座之间的挡板升起。

    薛霁真这才想起问一句:“我们去哪儿?”

    “你想去哪里都行。”

    只要是允许起飞的航线,他们连夜就能抵达。

    但在这之前,贺思珩还记着一件事情:“还有不到一天,就是你的生日。”所以这也是他想也不想,决定直接飞过来的原因。

    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生日,无论如何都要一起度过。

    霓虹灯印在车窗上,飞快地闪过。

    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寂寥裹挟着微醺的感觉袭上头来。

    薛霁真觉得自己可能喝醉了……

    具体表现为:他有点听不太清楚贺思珩说话,反应迟钝,面对对方渐渐靠近的面庞,他心里想着要后退,但身体却变得很笨重,找不到撤退的路线。

    贺思珩则是被他想躲又没处躲的样子可爱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又停了。

    “小真,这是几?”

    薛霁真想骂他笨蛋,但他只是伸手拽住了贺思珩的手指。

    对方就这么轻轻一拉,薛霁真像是没骨头似的滑进他怀里,他还很疑惑,正要低着脑袋找安全带时,贺思珩已经捧起自己的脸蛋,轻轻吻了下来。

    他念了一串法语。

    薛霁真听不懂。

    “是你今晚喝的葡萄酒。”

    贺思珩像是赞美、又像是感慨。

    他虔诚地吻恋人的唇,像第一次那样珍惜,渴望又克制,薛霁真牙关放松,他顺势就将舌尖抵了进去,勾住缩在后头的那个小东西,吮着、吻着,直到薛霁真双手不自觉的攀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己彻底滑下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薛霁真后知后觉司机早就出去了。

    他懊恼地抿了抿唇,唇边滚烫、被吮得微微刺痛。

    除此之外,舌尖更是发麻。

    刚刚抬起眼,就见贺思珩目光柔得仿佛要淌出水来,正深深望着他,也不说话,又贴了过来,像是皮肤饥渴,眷恋地用唇瓣一点点缀吻,直到感觉薛霁真紧绷的身体重新软和了下来,才微微低下头,与他再次深吻。

    薛霁真被他抱得很紧,两人胸膛紧贴,心跳印着心跳。

    “好想咬你。”

    贺思珩觉得自己都快变态了,连吻都不再满足。

    就在薛霁真无力朝后仰着头时,他一手扶着对方的后脑勺,一手攀住后背,滚烫的吻草草略过脖颈、喉结,直接埋在往两侧打开的衬衣领口。

    三秒后,薛霁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吃痛:“啊…”

    “我们回港岛吧。”

    飞机很快就能起飞。

    贺思珩用鼻尖蹭着恋人的脸颊,目不转睛地看他微微颤动的眼睫,像是醉了,又像是累了,总而言之,很信任地靠在自己怀里,于是他又凑上去印了一吻:“小真,宝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爱你才够了……”

    *

    金枝奖第二天,全网飘着常隽铭荣获视帝的通稿。

    观众可没失忆:不是双黄蛋么?

    再一搜“薛霁真”,内娱的代拍集体停摆,倒是港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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