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来了这题也选A: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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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的事不该如此。

    并不是谁有权,谁说的话就是对的。

    时至今日,张氏还记得儿子说话时眼里亮闪闪的光,那是对统治者的信任,和对光明未来的期待。

    他说:“若是他们连陛下对旨意都可以抗旨不遵,那还当什么官!”

    张成材是带着希望出发的。

    跟上次与他一起进城的几个年轻人一起。

    出发前他对张氏说:“阿母,你放心,我一定会讨一个公道回来的。”

    可张氏没想到。

    这一句话,就成了儿子在这人世间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张成材几人,竟就这样一去不复返,音讯全无。

    张氏和丈夫在等到第十天的时候,坐不住了。

    按理来说,张成材他们早就该回来了。

    就算回不来,也该派一个人回来递个口信。

    决计不会这样毫无动静。

    张氏决定进城去牙门问问。

    公道现下在她眼中已经不是最要紧的东西了,她只想让她的儿子能平安回来。

    可当张氏和她丈夫找到牙门。

    牙门却说。

    没见过张成材这个人,也没见过张家村来的人。

    轻飘飘的一句没见过。

    打破了张氏的所有希望。

    怎么会没见过,怎么可能没见过!

    那可是几个活生生的人啊。

    怎么会就这样人间蒸发了呢?

    但没人能给张氏答案。

    牙门的人告诉张氏,要是再敢在这胡搅蛮缠,就抓她去坐牢。

    张氏和她的丈夫失魂落魄的回到村里。

    迎接他们的是村里人的辱骂。

    同样失去儿子的那几户人家说张氏的儿子是丧门星、胡乱逞强,是个该杀千刀 。

    自己去送死就算了,还要拉上他们的儿子一起送死。

    这种人死了那是老天有眼。

    张氏的丈夫气不过,拿棍子将那些口出恶言的人都打了出去。

    张氏在一片狼藉中茫然的想。

    她儿子错了吗?

    她儿子只是想要一个公道而已,这也是他的错吗?

    张成材进城讨公道的时候,他们不也没站出来阻止吗?

    他们不是也希望着。

    成材带着公道回来吗?

    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切就都成了成材的错呢?

    难道他们真的要被压迫一辈子吗?

    张氏的丈夫将那些人都赶走以后,回来看见妻子愣愣的站在院子里。

    一滴眼泪缓缓的从她的眼眶滑落。

    她的声音很轻:“成材真的错了吗?”

    从那天以后,张氏的丈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张氏揩了揩泛红的眼角:“老头子以前脾气很好,只是发生了这件事以后,他的脾性就有点……还请各位官老爷多担待,他没有恶意的。”

    “你放心,我们能理解。”卫青看了看听完这件事之后脸很黑的刘彻,开口问道:“令郎至今仍是……?”

    “音讯全无。”

    “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了解了,你放心。待我们回去核实之后,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刘彻就再也坐不住了。

    略微询问了一些其他的情况之后,刘彻他们就告辞了。

    临行前霍去病问张氏:“你还记得张成材是跟哪个衙役说过粮商私压粮价一事吗?”

    “是一位姓吕,叫吕勋的衙役老爷,但老身已经很久都不曾见过这位衙役老爷了。”

    “你放心。”霍去病拍拍张氏的手:“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张氏和丈夫目送着霍去病三人远去的背影。

    她的丈夫硬邦邦的问:“你真的相信他们是朝廷派来民间体察民情的御史老爷?”

    张氏叹了口气:“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但这么多年了。我只想要一个答案。我知道如果成材还活着他不可能不回家,但我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希望,万一成材只是被什么事绊住脚了,所以才回不来……”

    回城的路上,刘彻面若寒霜:“竟然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贪墨了这么多年,朕竟一概不知!真是好大的胆子!”

    “陛下息怒。”见四下无人,卫青也恢复了原来的称呼:“毕竟此时您还在宫外,人多眼杂。一应事宜还是等您回宫以后再行处置较为妥当。”

    出来玩的时候高高兴兴。

    回去的时候倒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回宫之后的刘彻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就派人急传左内史、大司农和仓曹掾吏进宫问话。

    三人在宫门口处碰头的时候面面相觑,不止发生了何事。

    大司农试图和左内史通一通消息。

    左内史却说,最近长安风平浪静,压根没有什么值得陛下亲自过问的大案。

    这下三人更是满头雾水。

    在等待左内史他们进宫的过程中,刘彻已经发过一通火了。

    董偃等人一踏入殿内,立刻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氛围。

    刘彻直接开见山的问:“左内史,长安近日可有冤假错案?”

    左内史立刻拱手回话:“回陛下,长安近日治安良好,并无冤假错案。”

    刘彻闻言冷笑一声:“治安良好?朕怎么听闻,有黔首上牙门告发官商勾结之事,却一去不复返,再无踪影?”

    左内史闻言连忙跪下告罪喊冤:“回禀陛下!绝无此事啊!”

    “绝无此事?”刘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他又看向仓曹掾吏:“何时民间粮价变更,竟也能越过朕了?”

    仓曹掾吏也赶忙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明鉴!自陛下登基以来,民间粮价一直都是按照陛下规定的数目,一直不曾有变啊!!”

    “那若是有粮商私自压价,该当何罪?”

    “回陛下,私自扰乱粮价者,属明知故犯、扰乱社稷民生。当处以笞刑,并拘役三年。”

    刘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在场三人还有什么能不明白的。

    这是有不长眼的东西撞到刘彻跟前去了。

    大司农当即跪下喊冤,说他对此事毫不知情。

    “左内史,想起来了吗?”

    此时左内史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

    这事他一直私下做了许多年,自认手脚干净且十分隐秘。

    他想不明白,刘彻怎么会突然发现这件事。

    “左内史,想起来了吗?用不用朕再帮你回忆回忆?”刘彻一拍桌子:“你好大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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