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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 30-40(第9/14页)
【什么问题,严重吗?】
【这怕不是泪失禁体质吧,眼泪哗哗流,止都止不住,有没有稍微克制这个一点的道具。】
而且痛觉感应未免太灵敏了。
天知道他努力憋了多久,不管干什么——磕了碰了都差点掉眼泪,还一哭就停不下来,实在是让他有些烦躁。
系统调出资料仔细查看:【这是人物本身就有的体质,我们没法改变。】
【行吧。】
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奥尔丹瘫在沙发上摸了本杂志在看,安澈走到餐桌,发现那一坛子肉连渣都不剩,只有旁边小半碗冷掉的豆子汤能吃。
他什么也没说,把豆子汤热了一遍,就着路上阿姨给的半块面包沉默地吃了起来。
收完餐桌后,他已经没看见奥尔丹了,估计是回了房,他走到客厅眼神无意间一瞟,竟然看到自己的房门大大咧咧敞开着。
奥尔丹看安澈不爽很久了。
这个弟弟面对他时一直阴沉沉的,冷漠又孤僻,在房间一呆就是一整天,门也不出,却在对着芙斯托时换了一副模样,无辜又可怜,让芙斯托老以为他欺负安澈。
他倒要看看安澈屋子里有些什么东西。
安澈房间没有灯,光线昏暗,奥尔丹是摸黑进去的,屋子里陈设简陋,没什么新奇的地方,他屋子里有的这里都有。
但他看到柜台上有一团东西,似乎被折叠放好,足足有半人高。
家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东西?
奥尔丹走过去抓住那个东西,触感却诡异地细腻,简直像是活人的外皮,只不过是冰冷的,紧绷的,好像下一刻会活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咯吱——
寂静的房间突然响起木门颤巍巍的声音,奥尔丹吓了一跳,回头发现安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圆润的眼盯着他。
“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第37章:嫉妒
窗边,玻璃橱窗空空荡荡。
奥尔丹吓得心脏一抽。
紧接着,反应过来的他怒火涌上心头,猛地站起来:“你想死吗,装神弄鬼的做什么?!”
安澈第一次对他的暴跳如雷无动于衷,过分的冷静:“哥哥,你想找什么?”
奥尔丹怒极反笑:“我找什么还要跟你汇报?安澈,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个家能容忍你是恩赐……”
砰!
他身后那团东西动了,疑似拳头的东西将奥尔丹狠狠砸晕,扭曲的身体缓缓舒展,像长条面条,光溜溜的又滑又长,蠕动了整整两分钟才把躯体、五官摆在正确的位置上,从柜子上下来,落地的瞬间成了个相对正常的“人”。
“人”又走了两步,终于变得正常,他越过奥尔丹,脚步落下连声音都没发出来,浑身光着,缓缓跪在安澈面前。
声音古怪干涩,发音并不标准,像是声带还没扭过来:“主人。”
安澈视线越过他,落在奥尔丹身上:“为什么突然跑出来。”
这是他的第二个人偶,冬。
他的认知与普通人有些偏差,在他眼里,他制造出来的人偶只是工具,就算有感知,有情绪,也不过一个稍微麻烦一点的工具,不用的时候就放在一边,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平常的时候,冬都被他塞到窗边的玻璃橱窗里,终日待在那狭小、阴暗的地方,只有在日落时能看到太阳。
那是他一天中唯一一次能见到太阳的时候,但随着被制造出来的时间拉长,他更加渴望自由,那是不被安澈赋予的东西。
所以他偷偷溜出来,却还是被奥尔丹意外发现,他来不及回橱窗,只能缩在柜台上,祈求奥尔丹能快点走。
事与愿违。
冬沉默着,跪得更僵硬了:“对不起,主人。”
安澈没多说什么,脱下外套扔在他身上:“穿好。”
外套布料粗粝,还有余温,冬愣了一下,连忙穿在身上扣好扣子,好歹遮了一点,只是下半身依旧空荡荡的。
衣服上面,有安澈的气息。
不是浓郁的香气或汗味,只有干净而温暖的感觉,冬揪着衣服下摆,忽然感觉脑子里有些难受,脸上快要烧起来了。
从来没有当过一天人的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叫羞赧。
安澈没注意人偶复杂的心情,指了指奥尔丹::“把他弄起来。”
冬手脚麻利地把昏迷的奥尔丹架起来,就听见外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他们对视一眼,安澈飞快说:“把他弄到自己房间去。”
冬也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带走奥尔丹,安澈走出房门,看到已经走到客厅的芙斯托,她依旧美丽温婉,却像是换了一套衣服,裤腿的泥泞不见了,那个巨大的背包也不见了。
安澈走上前,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妈妈,您回来了。”
真巧啊,他刚刚把奥尔丹放倒,芙斯托就赶回来了。
是不是生怕他这个“杂种”对奥尔丹做些什么?明明平常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芙斯托看到他像是松了一口气,温柔地揽过他,手掌抚过安澈脸颊:“我的宝贝,我真想念你,你知道我一天在那小医馆忙碌着,只有想着你的脸才有力气坚持下去,我最爱的孩子。”
安澈将脑袋埋在她颈窝:“我也想您,我也爱您。”
尽管他知道,芙斯托今天并没有在小医馆做工。
“我的孩子,你善良得像天使。”芙斯托喃喃自语,又问道,“你的哥哥奥尔丹呢,他怎么没过来?”
安澈听到这个名字瑟缩了下,温顺地靠着芙斯托:“哥哥说今天很累了,他提前去休息了,让我不要打扰他。”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对奥尔丹的不安和恐惧,都能知道他过得并不好,芙斯托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只摸着他的脑袋。
“那以后就不要打扰他了,让哥哥休息。”
然后她松开安澈,朝奥尔丹的房间走去。
安澈站在客厅,低头死死咬着嘴唇。
半晌他才僵硬地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一开门就见冬缩在书桌旁,见他进来缓慢地跪下来,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
安澈没理他,兀自上床将脑袋蒙进被窝里,今天一连串的事故太消耗他的体力了,刚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
没有指令,冬便一直跪着,直到跪到深夜,觉得安澈大概率不会有动静了他才起来,悄悄走到床边。
被窝太闷,安澈早就把脑袋探出来了,冬痴痴地看着他,忍不住又凑近了些,悄悄数着安澈浓密纤长的睫毛,观察着鼻子、嘴唇,连蓬松柔软的金发翘起小小弧度都能让他看半天,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人一样。
他确实没离安澈这样近过。
甚至冬觉得安澈睡得太熟了,他悄悄伸手碰了一下安澈的脸颊,又嗖地缩回去,只觉得脸上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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