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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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在这里?”

    安澈懒得跟他解释太多,随便糊弄了两句先带着他回家。

    沉寂许久的系统出声:【宿主,你对反派是不是太关注了。】

    安澈懒散回道:【谁给你的错觉,要不是上边说不能弄死关键人物,这么一个人形炸弹我能放他活这么久吗?】

    系统狐疑地打量他几圈,发觉确实很有道理,从头到尾安澈都没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它盯着的不止是局里的画面,还有宿主意外连接上的体质检查,其中一条情绪线在面对反派时一路飙升。

    安澈表现得再平淡如水,也掩盖不了数据的真实。

    尤其是在幻境里,南揭露身份以后那一段,安澈的情绪起伏极为剧烈,但它并没有直接出声,一是系统作为辅助不得干扰重要剧情,二是它觉得安澈非常不受它控制。

    安澈忽然说:【半年一次的主系统体检开始了是吗。】

    系统回过神来:【对,前两天发来了邮件,你的账号自动接收了。】

    也正是如此,它才能看到安澈的异常,毕竟平常时候安澈都是主动隐藏这一项功能的,没人愿意时刻被监视。

    【把它关了,任务结束我去交材料。】

    系统愣了两秒,发觉自己虽然从未告诉过安澈这件事,但安澈显然已经猜到了。

    猜到它为什么做这种多余的提醒。

    【……我是担心宿主在小世界人物身上倾注太多感情,以后不好脱身才这样问的。】

    【我知道,关了就好。】

    系统又不吱声了,它飘在空中看了一会儿,又悄悄离线了。

    【已使用二级保护卡,请注意账户余额哟~】

    安澈最后看了眼凌辰,确定没有危险以后才离开。

    回到家,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又多了。

    冬给他们开了门,目光在夏身上晃了一圈,立刻看向安澈,带着三分震惊三分委屈四分难以置信:“主人,你果然把他捡回来了。”

    夏也很震惊:“……你们在玩什么很小众的游戏吗?”他扭头对冬说,“你之前对我阴阳怪气还不够吗?”

    冬脸色立马变了,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如此厚颜无耻:“你怎么刚来就污蔑我!”

    “好啊,还跟我装不认识,你不是还想揍我吗?”

    “你说什么?!”

    坏了。

    安澈有些头疼,拉住蠢蠢欲动的两人:“够了,先进去。”

    冬立马闭上嘴,眼巴巴瞧着安澈:“主人,你一定很累吧,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夏冷笑:“恶心。”

    冬狠狠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家伙比南还可恶,还让他觉得讨厌一些。

    安澈直接摁住还想掐架的两人:“别吵了!闭嘴!”

    世界安静了。

    他抽空看了眼南,又觉得自己这一举动有些莫名其妙,他为什么要觉得心虚,这都是为了任务,必须管着这两个家伙。

    南只是在笑,不知是笑这两个幼稚鬼,还是在笑他。

    安澈收回视线,抿了抿唇。

    南一开始绝对只想让安澈一个人来住的,只不过现在平白多了这么多人,安澈决定平摊家务,他们三个人每人干一部分活儿,忙碌起来,冬和夏就没时间掐架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至少他不用担心冬会被夏拐跑叛变,冬很有分寸.

    怪物公会那几个人具体怎么样安澈并不清楚,他最近往公会跑得挺勤,也顺利要到了释放芙斯托的表,他接芙斯托回家的那一天,是个灰蒙蒙的晚上。

    他们是从后门出去的,进去过的人都慌张地想与这里撇干净,跟那张轻飘飘的释放表一样,公章都红里带灰,只让人仓促瞥了一眼,便又急忙收回去。

    瓦约街许多人都进过监禁室,从大门进,从后门出,被警员猎人嘱咐过无数次,见不得人似的,从来不敢光明正大。

    即便有那么多人是受冤进去的,那么多人是公会为了充数而抓进去的。

    只关了不到十天,芙斯托金灿卷曲的长发变得干枯了些,手臂也很纤细,没有曾经的健康和力量,像是快要枯萎一样。

    安澈呢喃着:“母亲。”

    芙斯托伸出骨瘦崎岖的手掌,接住飘来的落叶,声音也轻得不像话:“秋天快过去了。”

    让人胆寒凛冬要来了。

    第60章:

    后门有个老人,他在那儿扫了二十年的地。

    芙斯托带着安澈离开时特意同他打了招呼,这个老眼昏花、步履蹒跚的人一下子认出她,握着她的手都激动地颤抖。

    “阿芙,你要走了?”

    芙斯托任由他牵着:“对,要走了。”

    老人毫无征兆地落泪,晶莹的泪水都淌在脸上的褶子里:“走了好,走了好啊,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

    她垂下头,丝巾晃了下:“我知道,我不会再来了。”

    老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却不好拉着她说太久,只能哽咽着:“十几年了,都长大了。”

    “……好好活着。”

    芙斯托嘴唇动了动,没说出一个字。

    老人退开两步,抚平她衣角的褶皱,说:“去吧。”

    芙斯托看着他,语气珍重:“保重。”

    十几年了?

    安澈只知道她进过监狱,没想到十几年前还进过公会?

    离开以后,他问道:“妈妈,你十几年之前来过这里?”

    芙斯托说:“当时的街上要统计每家每户人口,要是租不到房会被赶出瓦约街,我那时刚从监狱出来,辗转许久才来到这里,两手空空,没能力租下一间屋子,就被关了一段时间。”

    安澈吃了一惊:“看管所不是会酌情垫付一部分费用的吗?”

    这是瓦约街存在许久的规矩,为的就是保障外地人、底层人最基本的生存条件,不至于街头横死。

    芙斯托睫毛垂下来:“规矩不是做给我们看的。”

    她不想多说,恰好到了路面上,老远就看见西尔希朝他们招手,笑得分外开心。

    “姐姐,你总算出来了。”西尔希关切地将芙斯托全身上下看了个遍,确定没有伤口后才松了口气,往日端庄的淑女这时候俏皮地眨眼,“要不要尝一尝我亲手做的饼干?”

    她变魔术似的变出一个纸袋子,里边沉甸甸的,芙斯托接过来,闻到饼干香甜的气味,她皱巴巴的心情彻底好了起来。

    她眼睛在发亮:“我真是太开心了,你永远是那样体贴,我亲爱的西尔希。”

    西尔希克制矜持地点头:“你永远可以信任我的手艺。”

    虽然安澈有意想了解更多细节,但这时也不好打扰她们叙旧。

    两人边走边聊,仿佛有数不尽的话题,硬生生聊到家,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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