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垃圾: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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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点声,他累了,现在睡了,有什么话跟我说。”对方懒洋洋的语调扎在顾延野心上,扎得他遍体鳞伤,浑身血淋淋。

    一瞬间,巨大的愤怒羞恼和痛心凌迟着他,他躁怒地冲着电话那边喊:“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话?你把电话给许小真!我要听他亲口说话!”

    陈奕松慵懒地倚在床尾,手肘支撑着身体,对顾延野的破防很是满意,勾起微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许小真,语调慢吞吞的:“你别太暴躁了,对胎教不好,容易影响孩子。”

    顾延野一愣,音量更高,陈奕松默默把话筒拿远了些。

    “——你他妈放屁!许小真怀不了了!哪来的孩子!”

    陈奕松又瞥一眼对此刻毫无察觉的许小真,真没想到这蠢货给自己折腾成这样,以后上他都不用戴套。

    “谁说许小真怀了?”陈奕松轻嗤,“我怀孕了,孩子是许小真的,有一个多月了,要给你讲讲他怎么上我的吗?”

    第67章

    顾延野那边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他眼前一黑,扶住桌边,险险站稳, 才不至于让自己跌坐在地。

    陈奕松翻了个身, 完全不肯放过他:“你都不知道, 他动两下就没力气了, 还得我自己骑上去动……”

    “你闭嘴!!!”每一个字都刺痛着顾延野的神经, 他眼睛充血,愤怒大吼,打断对方的话, 他一点也不想听许小真是怎么和别人上床的, 还和别人有了孩子!

    “你要被气哭了?别哭啊, 哭对孩子胎教也不好。你都不道, 许小真可高兴了,盼着我给他生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呢。

    你谁啊?我怀孕你生什么气?许小真又不是你男朋友,没给你戴绿帽子, 你犯得着生气吗?”陈奕松明知故问, 慢悠悠拿着腔调,用小针往顾延野心上一下一下扎。

    顾延野在那边呼吸都是颤的, 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把电话给许小真,我要亲自问他。”

    “人睡觉呢, 你贱不贱非得让我把人叫起来, 得了,就满足你这一次,以后没事别总打电话打扰我们一家三口, 多招人烦呢。”陈奕松说着,去推许小真。

    许小真半睡不醒, 眯着眼睛。

    “小真,喜不喜欢宝宝?爱不爱宝宝?”

    许小真迷迷糊糊中觉得他是个神经病,把自己推醒就为这事儿,他不喜欢谁都不会不喜欢许留,不爱谁都不会不爱许留。

    “爱,最爱了。”他嘟囔一句,把脸又埋进了臂弯里。

    陈奕松知道许小真没睡熟,端着他的电话出门继续和顾延野对线。

    “听见了吗?”

    顾延野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冷得他发颤,是许小真,是许小真的声音。

    许小真真的把他放下了,离开他三个多月,不仅迫不及待地找了别人,还和别人有了孩子。

    他和许小真的孩子没有了,别人却有了。

    他彻底完了,和许小真再也没有可能的。

    孩子对许小真代表着什么,没有人比顾延野更知道,孩子能给许小真一个家。

    许小真把孩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甚至当年不惜自己挖掉腺体也要保孩子,对他这种从小颠沛流离的人来说,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大于一切。

    为了孩子,许小真也会一心一意,再也不会和他产生纠葛。

    顾延野嫉妒,绝望,愤怒,一瞬间竟然想弄死这个孩子,凭什么他没有的这个人能有?配吗?

    但理智没有完全丧失,孩子没了,许小真真的会和他拼命。

    “没事儿就挂了吧,看在你对我老公这么一往情深的份儿上,留个地址,孩子生了给你寄喜糖。”

    顾延野受不住刺激,率先挂了电话,笔直的脊背弯下去,缓缓佝偻着蹲坐在地上。

    他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自己怀个孩子,拴住许小真。

    许小真不想生,他可以生。

    alpha不是不能怀孕,只是生殖腔退化,不好打开,人工受精肯定能怀。

    陈奕松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不屑一笑,删掉通话记录和短信,把手机放回原处。

    就这点段位,还想跟他斗。

    陈奕松有十几个小妈,数十年如一日的扯头花,整天比宫斗剧还精彩,这种电话,他听了没一百也有八十。

    许小真足足睡了三十个小时,直到凌晨快三点,才抱着薄被,头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不知道今夕何夕,看向墙上的挂钟才知道大好的假期被他睡去了几乎一半。

    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扔在地上,只有下半身一条内裤,但看样子没发生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算陈奕松还有一点人性。

    衣服在地上不知道待了多久,许小真捡起来扔进脏衣篮里,去陈奕松的衣帽间找身能穿的衣服。

    他每天来回两套制服换着穿,秋天的衣服还没买,按照他的负债水平,今年秋冬的衣服大概也买不成了,冬天的制服快要发下来了,每天穿制服大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是权色交易就是权色交易,陈奕松半点雷池不越,一点儿钱都没沾,许小真上次包的酒店还是他的产业,连打折都没给他打,直接打的欠条。

    陈奕松的衣服款式回来回去就那么些,不像顾延野全是军装和正装,也不像沈冽似的花里胡哨把自己打扮成仙女。

    都是款式简单的衬衫和黑色长裤,衬衫酒红绿的紫的,深V露胸肌,许小真觉得他名下有夜店的话,这一身往那儿一站就是男模销冠。

    他打着哈欠随手拉开一扇衣柜,瞬间裸露在外的身体变得通红,像他桌子上摆的公章印泥,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头顶要冒白烟了。

    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随手一拿,薄薄的布料都能透出他的肤色,一条绳子两条绳子的缠绕在一起。

    许小真嫌晦气地一把扔进去,关上柜门。

    陈奕松真恶心,在家里还穿这种东西!

    他随便找了件相对保守的衬衫,套上裤子,把裤脚挽起来。

    陈奕松这个时间,正在吃属于自己的“午饭”。

    陈家的厨师和别家的都不一样,别家就上白班,陈家的得三班倒,确保早晚都有人,因为陈奕松的阴间作息和许留的阳间作息。

    许小真出去正好能赶上凌晨这顿午饭。

    因为刚才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许小真看见陈奕松有点幸灾乐祸,好像把什么把柄拽手上了一样。

    正常人看见许小真笑得古怪,大概会感觉发毛,陈奕松不是正常人,他跟许小真一起笑,笑得一排尖牙都泛寒光,许小真后背反而发麻,低下头老老实实吃饭。

    “你还挺厉害。”

    许小真知道他说的是赈灾筹钱的事,笑笑:“我会尽量减少求你的频率,避免交易条款的增加。”

    虽然最后筹集到的资金远远没有四个亿,但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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