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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冬日宜婚》 20-30(第5/30页)
顾书云问:“你怎么不喊我帮你拿?”
“不知道你在客厅还是在卧室,而且,”闻屹说着停顿了一下,“怕你觉得我是故意让你去浴室。”
“然后意图勾引你。”
脑袋像是轰地一样炸开,脸上的热一路烧到耳朵。
什么和什么啊。
顾书云面红耳赤地跑到自己的房间给他拿来沐浴露,飞快地塞到他的手里。
只是视线无意间又扫到他因为潮湿而紧贴着身体的衬衫,隐隐勾勒出里边的肌肉轮廓,大片流畅结实的线条看上去极具冲击力。
她咬着唇移开,没敢说话。
难道他现在衣服穿成这样就不是在……勾引她吗。
她的脸是滚烫的红。
顾书云淡抿唇瓣,头也没回地逃回房间。
她打开卧室的灯后,在自己这边的浴室也洗了澡,拿着吹风机吹头发的时候,好像能听见外面感觉到外面有动静,不过都被吹风机嗡嗡的声音盖过了。
没一会,卧室传来敲门声。
这回她听仔细了。
顾书云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闻屹头发上还带有水珠,垂落的发梢让他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
她的视线稍定,问道:“你是不是也要吹头发?我去给你拿。”
“好。”闻屹应声。
卧室的门虽然是开着的,但他的目光没有到处乱瞟,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等她。
顾书云感觉自己的头发已经吹得差不多了,就没去柜子里翻找,直接从墙上拔下插头。
当她递上自己的粉色吹风机时,手却一直未松开。
因为她才注意到,他现在穿着的是睡衣。
她犹疑了几秒,声音有些低:“你今晚是要住这吗?”
话音落下,顾书云闪烁的眼神闪过懊悔。
不应该这样说,明明是她占了他的家,他要住这本就合情合理。
她松开手补充了句:“现在外面的雨是挺大的。”
好像也不对,怎么像是在帮他找借口。
她干巴巴地笑了声,很想扶额别开脸。
他懒散地笑了笑:“你放心,侧卧还有床,我们分开睡。”
她睁大眼睛,怔怔地凝视着他。
她还没考虑到这层。
本来就应该分开睡吧?
闻屹微凉的声音略带戏谑地加重了几个字:“但只是婚前。”
大脑像是空白了一般,人僵在原地。
她也没想到这层……
那婚后呢?
他的腔调带笑:“看来你还有很多需要适应。”-
夜间摇曳树枝的风声渐渐变小,远山间浮现朦胧雾色。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他们还在礼堂里的时候。
只是这次下方坐满了人,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中,她挽着父亲的手走向了他。
顾承望郑重地将她的手交给了他。
她细弯的眉毛下眸色如水,唇红齿白面如玉琢,她弯着眼笑容灵动。
婚礼中他们宣读誓言,交换戒指。
在司仪宣布了“请新郎亲吻新娘”之后,周遭突然沉寂了下来,刚刚还喧闹的人声都消失不见。
他蓦地俯身,深眸蕴着几分危险。
顾书云的脸颊泛着红,声音轻软:“你,太近了。”
他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温热的呼吸掠过她瓷白的面颊,又将她的软腰往自己这侧带了些,他的声线撩人:“司仪说我可以吻你。”
面前是无法忽视的灼热视线,但暧昧的姿势让顾书云忍不住想动。
忽然他堵住她所有的呼吸,唇舌缠绕间终于两人亲密相拥。
他的唇瓣稍稍退离,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眸,声音蛊惑:“闭眼。”
她的身体软在他的怀里。
他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只是再睁眼时,怀里哪还有温软的人。
闻屹望着白色的屋顶发出沉沉一声叹息。
他坐起身体,烦躁地揉了揉眉骨。
浴室的水声停止。
闻屹看了眼手机的时间,走到阳台。
寂寂的冷风吹过,他的手指滑了下火机的滚轴,咔嚓一声点燃了一支烟。
他狠吸了口烟,吐出白雾。
轻白的烟雾向上飘去,他的喉间是浓重的干涩感。
闻屹拨通了手机的一个号码。
一阵忙音过后,他挂断又换了一个。
闻屹:“喂,现在忙吗?”
电话那边没有回音,闻靳北拿开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时间,问:“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他的嗓音微微沙哑:“知道啊,凌晨三点。”
耳边又是短暂的沉默。
闻屹薄唇含笑:“你那边不是白天吗,我看时间了。”
闻靳北:“……”
闻屹从容不迫地交叠双腿,举手投足间带了几分懒洋洋的傲气。
他就是知道闻靳北此时在国外,才打了这通电话。
方才给他助理打去没人接,只好亲自找上他。
闻靳北轻轻皱眉,声音冷淡:“什么事?”
“我有条冰紫的玉镯想要,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来,我就不跑了。”
“紫色?这种收藏价值不高,不如入帝王紫。”
闻靳北的声线落下,他强大的气场向来不容任何人置喙。
可电话那边是闻屹。
从小和他完全相反,叛逆生长的弟弟。
闻屹无声地夹着指尖的烟,别有深意地打断他:“我可不是你,凡事以利益为先。送礼不是最好的才叫好,要选最喜欢的,懂吗。”
他轻呵了声正准备挂断电话,那边闻屹的声音又响起。
闻屹姿态闲散地撑开腿,掸了掸烟灰,他得意地笑着,唇角的弧度很深:“你怎么不问我手镯要送谁?”
闻靳北的眼角抽了抽,淡声说:“不感兴趣。”
闻屹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语气懒怠:“哦,你还不知道我未婚妻的喜好,不知道送什么见面礼?”
闻靳北:?
他的下巴稍扬,继续悠哉开腔:“没关系,我告诉你。”
闻靳北敷衍地嗤笑了声:“你不是逃婚去的苏城?恋爱了?”
“什么叫逃婚!我连那是谁的面都没见过,逃和婚两个字根本不成立。”
“现在才是我正正经经的初恋和初婚,懂?”
闻靳北扯了扯唇:“啧,二十五岁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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