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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靠马甲组织直播敛财百亿》 90-100(第17/25页)
己挑的?”
“原来如此。”
听了她这明显漫不经心地回答,莱伊轻点头,冷声说了句“集会的时间快到了”,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啧,无趣的男人。”
贝尔摩德耸了耸肩,也起身向房间外走去。
……
纽约某处大厦,地下大厅。
这里是淡岛千秋第一次被带来时,见到威士忌几人的地下酒吧。
满墙的酒瓶种类繁多,摆满了铁艺高架。每一瓶酒的背后,或许都代表了一位拥有代号的组织成员。
昏暗的灯光照射在铁质的墙壁与水泥地面,角落里摆着的几张沙发早就坐好了人。他们有些正勾着微妙的笑容在与身旁的人套着情报,有的双手环臂靠在墙角,拒绝与任何人的交流。
不愿暴露身份的,脸上带了遮挡着的面具或者伪装,甚至是易容;而也有并不在意这些的,因为等待太久而咋舌出声。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在今天参加这一次的集会,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站在这里。
凡是在这里的,全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组织内拥有“酒名”代号的成员。
脸上做了点伪装的波本手端一杯威士忌站在阴影中的角落,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人——要知道,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全都是危险的犯罪分子!
人群中,同样做了伪装的苏格兰隐秘地避开了众人的视线,端着酒杯走到了波本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一共七十二人,但恐怕这并不是组织全部的代号成员。”
像他所知道的几位同样拥有代号,但是是科研或情报人员的组织成员,今日就不在这场集会当中。同理,他与波本的重点拉拢目标,他的朋友淡岛千秋今日也不在场。
……但今日的并不在场,并不代表着他在组织内的地位地下,而是代表着他被组织控制在了组织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淡岛君的安危暂时是不需要担忧的……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在组织的重重监视下将这份圣诞礼物交给他了。
这么想着,苏格兰和波本对视一眼,轻抿了一口酒液。
只有傻瓜在这个时候才会刻意去观察记录身边的环境和人们的动向——今日可是那个从来都禁止成员之间互通情报的,那个最为重视谨慎行事的隐秘组织的集会!
这七十二人里面必然有不是酒名成员的、也有不知真实身份是什么的、还有也在暗中观察着在场所有人的反应的。就连这场进行集会的大厦,想必在今日之后也会被组织直接弃用。
以组织以往的作风,为了彻底的不留下任何的痕迹,直接炸掉整栋已经有过多人知道的大厦都是极为可能的。现场交流所得来的情报也一样,其中必然有肯定会被组织判断为需要弃用的情报。
只是经过这样的一层筛选,就足够筚出一批心怀鬼胎的成员了。任何不够“忠诚”的成员,显而易见得都将被组织借机“割舍”掉。
——这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现在唯一能做的,那就是做好组织分配来的工作,在确保“卧底”身份不暴露的同时,成为对“组织有用的人”,被组织留下,才能为公安夺取更多的情报。
地下酒吧内是安静的,只有偶尔才响起犯罪分子们的低语声,以及玻璃酒杯碰撞的声音。
过了半晌,门再度被打开,金发的贝尔摩德与身后背着乐器包的莱伊在众人的注目下进入现场。
而就在此时,一阵明显经过变声期处理的扭曲机械音响起。
“……欢迎你们,组织忠诚的乌鸦们啊。我是那位尊敬的大人的代言人,朗姆酒。”
居然是传说中组织的二把手亲自发言……?!
众人中有情报灵通的,此时屏住呼吸。
第98章 番外:西格玛升职记2
“——对于我来说, 赌博其实是一种折磨。”
“嗯……”
“无论是纸牌也好,骰子也好、转盘也好,这些东西都是一种钝痛的折磨,你能懂吗?西格玛。”
“嗯……”
“有时, 我常常会想, 人类这种生物真的需要赌博这样的娱乐活动吗?这种看似运用了智慧,但本质上和野兽掠夺一样、具有即时性和命运性的娱乐, 真的有存在必要吗?”
“……”
有着半边白色、半边紫色的奇异发色的长发青年不是很懂, 他保持着沉默, 坐在赌桌旁, 手里紧捏着几张扑克牌。略长的发丝垂下,垂到他同样白色的衣袍上。
而在他的对面,同样坐在桌前的老板双手撑着下巴, 牌随意扔在桌子上, 表情深沉地如此说:“……这真是个哲学问题啊。你说是吗,我亲爱的西格玛?”
西格玛:“…………”
西格玛:“……劳先生, 请您把牌捡起来, 我们的赌局还没有结束。”
装修豪华而又对称的金灿灿包厢内, 除却无关紧要的装饰品以外,最为明显的,便是房间最中央的那张铺着暗红色天鹅绒桌布的四方形赌桌。
赌桌的两侧, 圆盘状的筹码堆积着,桌上则是胡乱叠放着的纸牌, 显然这是在进行着, 以什么为赌注的什么纸牌游戏中。
——他们在进行赌博。
【笑死了, 这人赌不过怎么还在耍赖嘛!】
【悲,给人点体面嘛, 毕竟堂堂赌王被刚入赌场不到几个月的小新人暴虐,人家老板也是要面子的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且更惨的是虐爆自己的对方还是自己的搭讪失败对象!】
【噗,不要提搭讪这回事啊,想想我就忍不住笑~】
看着漫天漂浮的弹幕,西格玛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依然劝道:“劳先生……耍赖是没有用的,而且我们只是在玩私下的小赌局而已,赌注也不过是今晚的一顿晚饭,您不必这样。”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金发的赌场老板原本微笑着吊儿郎当地斜倚在椅子上,听了他这番话却一愣,然后仰头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发出一声悲鸣:“噢!……我可爱的西格玛,就连胜利宣言都如此的善良!”
“所以为什么是不对称……为什么你一定要染那个完全不对称的发色……!我的对称美人……”
西格玛:“……”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一半白一半淡紫的头发。
距离西格玛染完头发被堵在房间里搭讪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而这位据称是历史最疯狂赌徒,约翰·劳的传人——赌场老板,在那日之后像是对他提起了巨大的兴趣,几乎每天都会来找西格玛聊一聊。
在这一个月内,西格玛在赌场内的排名变得更高。现在当他行走在赌场内时,已经再也没有了像之前那样赌输了便恼羞成怒威胁他的人了——在这阿尔及利亚的地下,谁不知道奇迹赌场冉冉上升的新星,赌桌上的西格玛?
甚至有人私下断言,老板说不定都赢不了这位来历不明的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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