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穿成渣A后和影后HE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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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白皙看起来就像omega的手?

    “小嫂子,来玩玩吧~”刚才递药粉的兄弟突然脱掉了衣服,露出被烟酒熬废了的瘦弱身板儿,看着他两眼放光,舌头恶心地在嘴唇上转了一圈儿。

    顾惜一阵恶寒,想起来他自己好像也喜欢做这个动作,有这么恶心吗?

    紧接着又有几个一起玩的兄弟围了上来,都喊他“小嫂子!”喂,是不是喊错人了?我是顾惜我是你们的兄弟啊!

    无论顾惜怎么喊,他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兄弟们的眼神儿变得不对起来,他们把他推倒了,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陌生,熟悉是这些他都在别的O和B身上做过,陌生是那些他发明的玩法和虐待方式给他带来的痛感很陌生、恐惧。

    原来,他这么变态的吗?这些玩法真的好疼!疼死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不是应该一起这么搞别人的吗?

    顾惜挣扎着,手被人踩在脚下,坚硬的皮鞋底子磨破了他的掌心。腿也被人用木棍敲断了,殷洪的血从腺体、腿和胸口流出来,太疼了!放过他吧!可他哭得越惨、挣扎得越激烈,那些A们就越兴奋,下手也越来越重。

    到最后,顾惜像一只被撕碎的破娃娃一样被仍在废墟中,周围到处都是垃圾还有很多沾着粘液的纸巾,各种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恶臭味道和来自腺体撕裂的疼痛感是那么清晰。

    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顾惜心中默念麻醉着自己,一行清泪滑过脸庞。他忘了,那些曾经被他迫害过的人也都像他这样想过。她们也曾像顾惜求饶,可顾惜比这些人更疯狂地伤害了她们。伤痛、恐惧、记忆从未消失。

    那些施加给别人的,早晚有一天会回馈给他,这是最基础的反噬。

    顾惜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他记得让人去绑唐楠了,怎么还没回来?

    “顾少,想什么呢?这么高兴。来点?”不知道谁递过来一包药粉。

    顾惜:……场景怎么那么熟悉。他习惯性的接过来,开了荤腔。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开始缩水,沦为狐朋狗友们的玩物。被折磨、虐待、丢弃。

    顾惜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不知道谁递过来一包药粉。

    顾惜:……M的还没完了?

    他回手把药粉撒了对方一脸。

    “M的,顾惜你疯了?跟你玩是给你面子,要不是你老子有点臭钱,谁TM的跟你个傻*B低等A玩?”被撒了一脸药粉的A气急败坏地给顾惜一巴掌。直接把顾惜打翻在地。

    平日里哥哥长、哥哥短的狐朋狗友和小弟们根本作壁上观,他们眼中满是不屑和嘲讽:原来你也有今天?

    倒是有几个人帮着那个A把顾惜推倒在地上。

    “这王八犊子总是虐待别人取乐,咱们今儿也让他尝尝被虐待的滋味儿!”不知道谁提的建议,一呼百应。

    很快,顾惜就后悔自己的冲动了。他被人摆成各种姿势,用他的“发明”在他身上玩了好几遍。

    顾惜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不知道谁递过来一包药粉。他颤抖着手,眼中满是恐惧地盯着对方的脸……

    这是个死循环,永无止境,他在自己的梦里享受着自己种下的恶果,内容丰富到让魇兽瞬间长胖了一圈儿。

    狂跳的心电图骤然平静了下来,细微的波动证明顾惜生理上还活着,至于他的精神是被吓死在梦中还是接受了梦境就无从得知了。

    出了医院,顾太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她今天披了条羊绒的披肩不应该会冷啊。

    “老李把空调关了。”老李是顾太太的司机。

    “太太,车里没开空调。”老李回道。

    “怎么这么冷?”顾太太嘟囔了一句。

    “这几天为了大少爷的事儿您没少跑医院,是不是要感冒啊?那我给您买点感冒药吧?”老李是个忠厚的仆人,拉上手刹,下车去药店给顾太太买药去了。

    “这个小私生子,爹死了还能被接回来。等我们顾惜好起来,看我不弄死你!”顾太太咬牙切齿地冲着手机上顾中的照片点了几下。

    顾中是她小叔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没想到小叔子死了十几年,这孩子竟然被接了回来还深得老爷子的喜欢。大有重用之意。

    “不过是个beta,看你能得瑟几天?呸!”顾太太冲着顾中的照片碎了一口。

    “你要弄死谁?”耳边凉意阵阵,一道阴冷的仿佛从地府中爬出来的声音响起。

    “你他……”顾太太嘴里的脏话卡在喉咙上差点噎死她,她惊愕地手里的手机都掉在脚边,上面是顾中微笑的摸样。

    一个年轻的苍白的面孔紧贴着顾太太的后背,要不是他的眼珠子吊在唇边,额头上的血汩汩的流出来,他应该是个很英俊的男A,长相和顾太太讨厌的顾中有七分相似。

    正是死了十多年的小叔子。

    “不,不可能!你,你已经死了!”顾太太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那里有一张她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

    “做了亏心事求来的平安符真的能保平安吗?”小叔子幽幽地说道,他每说一个字,车内的温度就降一分。

    明明才深秋,正午的太阳还晒得人暖洋洋的,车窗上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厚到根本看不到车外的景物。

    “你,你别找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找人超度你了,还烧了那么多纸钱给你,你别来找我啊!”顾太太带上了哭腔。

    “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怕我会来找你呢?”小叔子尖尖的指甲在顾太太白皙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寒气冰冷刺骨,顾太太嗷地一声蹿起来,头顶狠狠地撞在了车顶上,巨大的惊吓中她身体一软昏死了过去。

    十几年前,顾惜才几岁的时候,顾家负责海外生意的小叔子要被调回到国内进入总部工作。当时,顾先生也就是顾惜的爸爸也才在总部站稳脚跟。

    顾家子侄众多,老爷子主张能者上位,竞争激烈,就算是亲兄弟也都隔着肚皮。顾惜的爸爸每日长吁短叹,顾太太为了善解人意,给刚回国的小叔子安排了接风,在酒里动了手脚,又找人把他的车子开到了悬崖边。

    酒醉的小叔子就这么成了崖底冤魂,他在外国注册结婚的妻子和孩子都不知道他的死讯。还是十几年后,老爷子通过关系把顾中接了回来。

    顾太太后来才知道丈夫每天长吁短叹不是因为弟弟回到总公司,而是外面养的小三给他戴了绿帽子。

    会错意的顾太太杀错了人,总觉得小叔子阴魂不散的缠着自己让自己偿命,每天活在恐惧中,吃不下、睡不香。

    很长一段时间里,年幼的顾惜总是发烧生病,顾太太听信了周美的话,去庙里找了大师给小叔子超度又烧了很多纸钱,还求了平安符佩戴,顾惜也不发烧了,她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十多年都过去了,这个死鬼还是找上了门。

    顾太太被一阵冷风吹醒,“鬼!鬼啊!”她条件反射地从后座兔子一般冲上了驾驶室,老李没拔车钥匙,顾太太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砰!”车子撞在了电线杆上,前盖被撞得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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