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才是最吊的[西幻]: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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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突然沸腾起来,神经里的那根弦突然断开。

    她突然像个疯子一样,毫无理智地指责起迟逢春。

    迟逢春茫然无措地站了起来,面对狂风暴雨的他注意到巫青禾脸侧的发丝还滴着水珠。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该做什么了,转身找来了毛巾,局促的凤眸落到巫青禾冒火的表情,他有些气弱地说道:“擦擦。”

    巫青禾毫不留情地拍开了他的手,清脆的响声响起,迟逢春的手背瞬间泛出一片红。

    可就算这样,迟逢春也没有开口,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随后将红了的手背不动声色地藏了起来,白色的毛巾遮盖了一切痕迹。

    当时的巫青禾还沉浸在莫名的怒火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迟逢春沉默接受着巫青禾一切莫名的怒火,他或许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没有试图反驳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

    他的目光只始终落在女人滴水的发丝上,手上抬起的毛巾从来没有放下过。

    他安静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怒火达到了极点,巫青禾脱口而出了一句不经过大脑思考后的话:“滚,这里不是你的家!”

    在说完后,巫青禾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了。

    但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亦不可能收回。

    这一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原本低头默默挨骂的迟逢春骤然抬起头,他白着脸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巫青禾,语气却格外倔强。

    “不!我凭什么离开,明明我也交了房租的!”

    巫青禾这次的话是真正戳到他死穴了,他甚至连巫青禾生气都顾不上,便开始着急忙慌地维护自己的权利。

    “况且,你明明答应过我的。”迟逢春凤眸灰暗下来,他软下声音卑微说道:“不是吗?”

    巫青禾被他的话一堵,突然语塞。

    视线一转,她看到他手里孤零零的毛巾,巫青禾突然冷静下来,她在干什么?跟迟逢春这个傻子生气委屈?

    对,委屈。

    巫青禾一下子敏锐抓住了自己内心深藏的真正情绪,她在委屈。

    委屈什么?

    委屈自己一个人淋了雨,却没有一个人在意?

    委屈在那个漫长的暴雨等待中,自己心里那一点点微乎其微的期待被回家后的现实给打碎,这显得那一刻的她像极了玩笑。

    就连她此刻的生气都显得那么无理取闹,莫名其妙。

    她本来不在意的。

    如果她没有闯入迟逢春那双惊讶的黑眸,他似乎格外惊讶自己的狼狈,表情还有些紧张。

    巫青禾有了生气的理由。

    脑海里的那根弦突然又重新接了回来,巫青禾开始理智审判起来自己的错。

    是她越界了。

    迟逢春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说白了,也不过是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陌生人。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巫青禾低声道歉着,她垂下眼接过了毛巾,将整张脸埋入干燥的毛巾里面,一并掩去自己狼狈的神态。

    迟逢春低头不语,凤眸涌动着晦暗的波流,明明是那么大一高个,站在巫青禾面前却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我需要冷静一下。”巫青禾拿开了毛巾,从迟逢春身边路过。

    等巫青禾走入了卧室里面,站在客厅如木头般一动不动的迟逢春才稍微有了些反应,他抬头看向死死闭住的卧室大门,什么都看不到。

    安静的客厅里,唯有电脑游戏的音乐声格外欢快清晰。

    几秒后,一只手背泛红的手轻轻合上了电脑。

    灯光下,男人的神色莫名。

    又过了几秒,他打开了出租屋大门,无声走了出去。

    卧室里的巫青禾显然不知道外面的动静,她闭上眼,疲倦的面容难掩窘态。

    黑暗将她包裹,她无尽下坠。

    【小禾,小禾】

    【你去哪了?怎么弄得这么一身】

    【你这孩子,下雨天也不知道往家里跑的,等下淋感冒了有你好受的】

    【哎呀,怎么还摔了一跤,你这孩子疼也不知道吭声的,就知道傻笑】

    记忆里的妇女面容已然空白,絮絮叨叨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熟悉。

    天光破开黑暗,她翕然睁开了双眼,灵魂陡然回到现实。

    原来只是幻听了。

    巫青禾颓然垂下脑袋,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双手柔柔拂过她头顶。

    【小禾一定很难过,想哭就哭吧】

    那一刻,成年许久的大人终于绷不住情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巫青禾终于收拾好了情绪,咕噜叫的肚子在提醒着她自从回来便还没有吃过晚饭。

    带上厚重土钝的眼镜,她又重新变回了大家所熟悉的那个巫青禾。

    那个理智的、老实的、好脾气的巫青禾。

    巫青禾在打开卧室门前,已经想好了要跟迟逢春道歉的话。

    当时确实是她做的过分了,她理应要向他说声抱歉。

    可当巫青禾打开卧室门,客厅安安静静却又显得空空荡荡,熟悉的摆设此刻又显得那么陌生。

    明明什么都没变,除了少了一个人。

    巫青禾的视线扫过其他地方,依旧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走了?

    巫青禾的脚步一顿,几秒过后,一声轻微的呼喊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

    “迟逢春?”

    无人应声。

    巫青禾垂下眼睫,她走出了卧室,沉默地走进洗漱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客厅里依旧还是之前的老样子,没有任何人来过。

    真走了?

    巫青禾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起来,她默默地走进厨房。

    厨房里,巫青禾打开了电饭煲,里面的饭菜还冒着丝丝白气,那是迟逢春提前准备好的。

    氤氲水汽模糊了巫青禾的镜片,看不清她此刻的神色。

    直到,大门被敲响。

    巫青禾踩着拖鞋,脚步有些急地朝大门走去。

    “谁?”巫青禾在门口停了下来,她有些警惕地问出声来。

    “我。”一道清冽的男声隔着门还有些模糊。

    是迟逢春,他又回来了?

    巫青禾这样想着,手下开门的动作一顿。

    门外的迟逢春耐心等待着里面的巫青禾给自己开门。

    自从上次巫青禾亲眼目睹他能无视所有物体穿过后,便严厉禁止他使用这项能力,她害怕到时候给路过的邻居们整出心脏病来。

    而迟逢春他一向很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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