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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相亲对象是敌队宿敌[电竞]》 80-90(第6/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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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啊。”能有人稍微带一下自家这位在出门上根本带不动的队长,snapi自然连声应下,玩笑道,“那我就跟瓶他们一路了,你俩在酒店好好看家?”
snapi看向段骋雪,段骋雪却又看向楚别?夏,无声询问。
“好。”楚别?夏说。
段骋雪才笑眯眯回头,向snapi比了个“ok”的手势。
“其?实你不用跟我一起在酒店呆着的。”楚别?夏说,“我是真的懒得出门,不是别?的。”
“冬眠似的。”段骋雪笑,“我也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不是都来过了吗,看过一次就够了,还?不如在酒店打游戏。”
“你自己打,我要休息。”楚别?夏说完,看见段骋雪巴巴看着自己的目光,顿了一下,抿唇,“……看你打也行。”
“其?实打不打都无所谓。”收获满意的答复后,段骋雪又弯弯眼睛,“主要是想找人说话。”
楚别?夏给了他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明天再?说。”
休息室的门被敲了两下,赛事组工作人员探进头来,还?没说话,snapi就知?道是要采访了。
比赛结束后,除了群访以?外,还?会有在场各个国家的主持单独采访选手几个小问题,这种活一般snapi随手就分了。
这次,段骋雪和Dino被分派去欧洲赛区的主持那边,王叡、钱乾和刘号熙也鱼贯而出,只剩下一个楚别?夏。
“小楚还?是去国内采访吧。”snapi说,“估计能晚点?儿,还?是嗒嗒采,刚看她?才往XXL那边去呢,你还?能再?歇十几分钟。”
楚别?夏点?头,忽然,手里被塞了一部手机,他疑惑看向手机主人。
段骋雪一边匆匆披上队服外套,一边说:“可能过两分钟会有个电话进来,帮我接一下。”
“好。”楚别?夏说。
段骋雪刷地拉上拉链,回头:“锁屏密码不问下?”
楚别?夏疑惑:“接电话不用密码啊。”
“……也对。”段骋雪轻咳一声,“那我走了。”
楚别?夏又点?点?头,把手机放在面前的小圆桌上,段骋雪都关门走了,才想起自己没问他的手机有没有来电铃声或者振动。
休息室里的人几乎走了个干净,剩下的TUG工作人员,楚别?夏跟他们也不算很熟,笑着彼此打了个招呼之后就默默不语了。
很快工作人员也出去,休息室里只剩下楚别?夏一个人,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不再?像之前一样?端端坐着,直接卸了骨头似的,枕着胳膊侧趴在了桌上,放空地看着段骋雪的手机,怕错过被叮嘱的来电。
休息室的隔音做得很好,门一关,室内一片安静,谁也想象不到,半小时前,这里还?是为夺冠沸腾的后台。
时间?像离岸流一样?把激情带走了,楚别?夏侧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被王叡宝贝地放在单人沙发?里的奖杯。
楚别?夏眨眨眼,忽然拿出自己的手机,就这么趴着,给躺在单人沙发?里的奖杯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打开微博,单手慢吞吞在屏幕上点?来点?去。
【@TUG-Collapsar:开心OvO[图片]】
微博刚发?出去,瞬间?就涌进来几十条评论?。
【啊啊啊我们超棒的fmvp考拉!!!】
【冠军赛当天你都没临幸微博!小小季前邀请赛怎么蛊惑圣上的!】
被这条评论?一提醒,楚别?夏才意识到确实如此。
冠军赛夺冠后,他确实也开心,但更多的好像……是一种放下的感觉。
当时只觉得吊着的一口气可以?松了,夺冠的开心更像炸过的烟花,很快就散了,再?加上庆功宴韩昌言的事,等?安静下来有空拿起手机的时候,就更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什么了。
这次……确实不一样?。
楚别?夏往下刷着各式各样?的评论?,刻意去感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脸上一直都带着笑。
大多时候,楚别?夏都能遵循某种规则,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表情,该笑的时候扬唇,该严肃的时候绷紧,以?至于他现在认真想来才忽然发?现,表情本该是心里溢出来的情绪。
心里的情绪放不下了,就会变成表情写在脸上。
就像现在,即使独处都久久未散的、小溪流般潺潺流淌的“开心”。
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季前邀请赛”。
【TUG真的太好了!】
【我操co神我兴奋炸了!买来世一突当自由人!关键Founder竟然真的该死的合适?!我□□操,Collapsar你好敢Founder你也好敢!帅死了!!】
【夺冠快乐!但是考拉呜呜,能不能收收看Foun狗的眼神,拉丝了要!】
楚别?夏刷微博的手一顿,原本单纯的、只因为奖杯的开心忽然就变了味,空白一瞬后,楚别?夏坐直身体,脑海里立刻开起走马灯,准备逐帧复盘自己的赛后采访。
怎么可能?没有吧。应该不会的……
忽然,一段熟悉又陌生的钢琴声响起,打断了楚别?夏脑海里紧张的复盘。
几乎是前两个音符刚落下的时候,楚别?夏就听出了这首曲子,却叫不出它的名字——又或者说,它本身就没有名字。
……这是他听了很多个晚上的、藏在坏掉旧手机里的、他和段骋雪初见那天听到的那首即兴。
但和他偷偷录下来的充满杂音的那版不同,这个明显是更加清晰的录音棚音质。
楚别?夏循声看过去,发?现出声的是段骋雪的手机,屏幕亮起,似乎是来了电话。
脑海里像是堵车的十字路口,搁置满暂时处理不了的问题,“向来静音振动的人为什么突然开了响铃”、“段骋雪为什么用这首歌当铃声”、“他什么时候重录的这版”以?及……“能不能也发?给我”。
即便如此,肢体还?是很敬业地做着被交代的工作,拿过手机接通电话。
来电人是一串陌生没有备注的国外号码,接通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听我的新铃声,喜欢吗?”
段骋雪那边还?隐隐传来其?他人采访的背景音,楚别?夏几乎能想象到他现在的样?子——采访完之后,他会嫌太板正?而把队服外套拉开,向来难搞的Founder选手,比往常更快地结束了采访,就为了偷偷倚在采访厅某个不会上镜的拐角,给留在休息室的人打电话。
长久的安静后,楚别?夏忽然“噗”地笑了一下,脑海里拥堵在十字路口的问题霎时间?疏散了,一个接一个在思维表层掠过,直到留下了最末尾、也最不直白的那个。
“也……发?给我?”
段骋雪轻笑出声,却没有答应。
“一会儿跟我去琴房,我现场弹,你现场录,怎么样??”他说,“知?道你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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