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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康熙后宫生存手札(清穿)》 30-40(第7/15页)
上去试图制服她的一个御前侍卫,大概就是看着她是个女人没用多大力气,结果一下子被推开, 胳膊留了道不深不浅的伤。
大概是知道自己丢了脸, 那侍卫之后动作便有些凶恶,直接拔出腰间佩刀往敬嫔的腕上狠狠砍去。
攸宁心里一跳闭上了眼, 半晌没听到敬嫔的痛呼才敢睁眼,地上干干净净没有血迹。
她后知后觉,那侍卫用的应当是刀背,或者是没有开刃的佩刀,砍下去只是为了叫敬嫔吃痛扔了手里的东西。
凶器被夺下来后, 攸宁才发现敬嫔手里握着的不是匕首,而是一支被磨得十分尖锐的黄铜簪子。
原身刚入宫那会儿还戴过这种首饰, 黄铜的颜色和金子是有些相像的,虽然一眼假, 但真金的首饰贵呀,银色又没那么好看,所以这种价格不太高,但是远远看起来很富贵的的首饰在宫女们中间很受欢迎。
但是敬嫔这簪子上面居然还镶嵌着宝石, 这就又很显然不是宫女能戴得起的东西了。
攸宁只来得及看这两眼,旁边就有宫女来小心翼翼地搀扶她示意她进屋里去了。
她下意识看了眼皇上,后者似乎以为她是吓坏了,抚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有朕在, 别怕。你先去暖阁歇着,今儿就不用再回永寿宫了。”
皇上极少在人前做出亲昵举动,这一次估计是以为她吓得太厉害了,所以才破例的。
好吧, 攸宁也不好解释自己的心脏并没有那么脆弱,既然罪魁祸首都已经抓到,她回去也没什么,顶多晚上把门从里面锁了,枕头底下再塞把大剪刀。
走着她又不自觉琢磨起敬嫔用来伤人的簪子,看上面的宝石应该是敬嫔本人的,但簪子主体的材质又很廉价,以敬嫔的出身这种东西不会是她从家里带来的,那就是内务府?
宝石看着没那么旧,但是簪子本身又有明显的磨损痕迹,那就只能是人为的。
是了,内务府的人贪污很有一手,要是把黄铜簪子外面镀一层金然后当成金簪子给人,他们也不是做不出来。
敬嫔也不傻的,但是她发现以后并没有声张,而是试图把簪子磨成利器以黄铜的硬度,要磨成现在这个样子至少也得一年多吧
敬嫔刚刚是冲着她来的没错,可是一年前原身还是个宫女,她要是想动手何必这么麻烦?
那她这簪子肯定就不是给她准备的了。
攸宁想到这里,决定把这件事全忘在脑后去,反正她就是个出门时不幸遇到疯子乱伤人的倒霉鬼。
皇上对她还是有几分关心的,自己抽不出身来,也叫了人过来解释,说敬嫔伤人是她患了疯病,如今已经被看管起来了。
柳英在人前没说话,等到人走了才小声道:“奴才看她才不疯呢”
柳英也是被今天的事情给吓坏了,继而又是感激攸宁居然是拉着她一块儿逃跑的,又是自责自己关键时候没能站出来。
这时候难免就带出了情绪,怕因为她的疯病而放过她。
攸宁摇头,轻声道:“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儿,说她疯了才能堵住别人的嘴,要是说她嫉妒旁人得宠,免不了就要引人议论她是嫉妒谁,得宠那个人有有多得宠,皇上也是不想引出来这么多闲话。”
不管是谁被议论都不好听,要是再披露出更多细节,最后引到她是想刺杀皇上上面,那可就更热闹了,差点动摇了清朝统治的三藩之乱,这会儿可还没解决完。
至于敬嫔最后要被怎么处置,也跟她没关系了。
现在雷声虽轻,但是雨点不一定也小。
柳英眼睛转了一圈明白过来,看着她小声道:“所以您方才没叫我去托人传话,就是因为知道什么都不说,桂英姐就能明白不该找人胡乱打听消息。”
攸宁点头,桂英和富贵脑子都清楚,要是没有大事,她哪至于留在乾清宫里面连个信儿都没有。
而且这信就算传了也肯定出不去,何必白费功夫招人烦。
暖阁里待了阵子,柳英果然也被嬷嬷叫去问话了,她记着主子说过的话,也一口咬死了敬嫔就是突然出现,莫名其妙要追着捅人,跟疯了一样。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都没料到她这么识趣,很快就把人放出去了。
柳英刚出来就看到院子里在用板子打人,大概是敬嫔宫里伺候的,有个傻气的太监喊着说是敬嫔嫉妒得宠的瑚贵人,很快被打晕了过去,鲜血顺着他的衣衫滴落在地上,染红了好些砖石。
她缩着脑袋赶忙跑了,到了门口又被梁九功拦下,跪在了皇上面前。
像是心里有块大石头落地,她以头触地,主动请了罪。
被主子拉着跑那会儿她脑子还是空白了,安全以后她就知道不好了,忠仆以身护主的事情她听得很多,却从没听到过出了事要主子救奴才一命的。
看着底下战战兢兢的宫女,再看看旁边讨好的对他笑的瑚氏,皇上就有点怒其不争了,他当时就注意到了是瑚氏扯着宫女在跑,本来以为她不是个蠢的,只是性子软了些,事后肯定要对这个宫女恩威并施。
结果等到他问完话,隔窗看到主仆两个还是亲亲密密靠在一起说话,好像先前的事情全都一笔勾销。
“打四十板子。”
皇上故意把话说重了,就看到她脸色发白,但是强撑着不敢说话,心里只能叹气。
要是她只当个贵人这挺好的,女子毕竟是以柔婉为美,而且她也不是进来当皇后管后宫的,自然是怎么让他喜欢怎么来好,不必考虑太多。
放在平时,他也懒得留心旁人身边的奴才,就算是阿哥公主们,也都是用的不好换了就行,总能换到个好的。
但皇上也能看出来,瑚氏是个念旧的,换人这个想法她脑子里估计都没有,她还是喜欢用熟悉的人。
身边伺候的人少的时候这些人够用,但将来她搬了宫成了主位,有了孩子,肯定要出乱子的。
皇上想着就有点走神,感觉到瑚氏一下下扯着他的袖子才回过神来,看到她满脸写着不忍心。
不过好在,她没有蠢到直接求饶。
他稍稍用了点力捏了下她的手指,算她识相,没跟他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一套。
攸宁感觉莫名其妙,她自觉自己的反应够好了,她很快也领会到了皇上是嫌弃柳英没有搞以身护主这一套,所以也不敢求情。
这时候求情就真的是火上浇油了,他都觉得柳英不忠心了,她还去火上浇油说柳英很好她很喜欢?
但是让人打四十板子,骨头都要被打断了吧?
不是说清朝宫里对包衣宫女很好吗?
而且,要是柳英这么个小姑娘挡在她前面被捅一下没救过来,她才真的要整天做噩梦,承受良心上的谴责。
皇上欣赏够了她的纠结,才又轻飘飘说了一句:“不过你现在身边少不了侍候的人,这顿打就容后再说吧。”
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容后再说,那就是看这段日子她表现的意思了。
柳英忙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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