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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送反派C位入狱[综影视]》 160-170(第5/17页)
个人。
“徐仁宇!”从小徐到徐仁宇,舒夭绍过渡得非常好,她当真是如同系统所猜测的那样,倒打一耙不说,还非常的理直气壮。
黑暗之中的男人随手将指尖的香烟丢开,他歪了歪头,阴狠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人:“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是想说,我觉得似乎……”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但是舒夭绍的话没说完,因为徐仁宇直接向前一步将她迎面撞翻了,舒夭绍毫无防备地向后倒去,手中的饮料砸在了地上发出“砰”一声脆响,玻璃四溅,与此同时她的后脑勺也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
舒夭绍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她像是被什么困住了一样,眼神开始不受控的涣散了起来,与此同时,五官也在不自觉地扭曲了起来……
徐仁宇本来想不理她直接走掉了,他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她,这毕竟是一个因为某些人的三言两语,就冷酷地舍弃他,对他的苦苦哀求视而不见,将他一片真心往泥潭里践踏的人……
当他准备好再见她的时候,那将是他要以自己的方式,永远留下这个狠心的女人的时候!
可是想,总是想的那么美好,当真正听到她吃痛的声音,徐仁宇发现自己还是迈不开脚步……
阿西,真是见鬼了,总是这样,十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这个人总是永远都能让他变得不像他自己,徐仁宇焦躁地在原地来回走了两步,气急败坏地加重了呼吸,争气点啊该死的,对她这样心软,到时候真的下得了手吗?
——
尽管心中排山倒海的像是疯了那样,尽管忍不住在唾弃自己的心软,最终,他依然颓然地放弃了冷酷,倒了回来,恶声恶气:“起来啊,你大晚上的躺在这里装给谁看?”
嘴上恶劣至极,甚至还想踢舒夭绍一脚,但是徐仁宇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他已经半蹲下来去扶舒夭绍了……
然而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刚刚还躺在地上,仿佛脑震荡了一样,老半天起不来的舒夭绍,突然暴起,直接将毫无防备的徐仁宇扑倒。
男人的眼瞳倏地紧缩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之后,他后牙槽都咬疼了:“李、因、爱!”
然而舒夭绍毫无反应,不仅如此,她脸上露出了更为冰冷阴鸷的表情,憎恶地骂道:“你这个碍事的家伙!”
舒夭绍的面容都有了些扭曲和疯狂,她咬牙切齿地盯着徐仁宇的脸,像是在看一个惹人厌烦的绊脚石,她低低地仿佛自言自语:“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她”会突然出现,原来是因为“她”看到了你……”舒夭绍喃喃自语,越说,眼神就越阴狠,“你这个该死的臭虫!你凭什么!”
仰面躺着,被压得死死的徐仁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舒夭绍冷笑一声,鲜血淋漓的手抓起了一块饮料瓶的碎玻璃,用力地按在了徐仁宇的脖子上,眼神轻蔑地仿佛是在看地上的垃圾,“你这个家伙真的很烦,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失?”
手上的玻璃越抓越紧,也越来越用力往下按,割伤徐仁宇的同时,也在割伤自己的手心,可是她毫不在意:“拜托你去死,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此处应有掌声,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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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精变的他【39】
“拜托你去死,好不好?”
徐仁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女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几乎可以说是在耳畔作响,气流在喉咙中的振动都仿佛清晰可听,可这振动,却也叫人的心一同震动了起来。
她的语气如此漫不经心,她的恳求又是如此真诚,仿佛她不是在叫别人去死,而是在感谢某人一样。
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变得如斯恐怖,又……如此陌生,徐仁宇眼神复杂地看着舒夭绍一片阴冷的脸,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大动脉受到了越来越重的压迫,伴随着肌肤被划开的刺痛的,是从她掌心中不断溢出的血液,粘稠而血腥。
闻着这刺鼻的,混合着他的血,以及她的血的味道,徐仁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竟然感觉自己神奇般的冷静了下来。
——
徐仁宇的左臂依然保持着按在舒夭绍的肩膀上要将她推开的姿势,右手却紧紧握住了舒夭绍抓着玻璃片的手,制止住了她继续往下压的动作。
生命遭受了如此严重的威胁,可是他却反而笑了起来,神经质一般地笑了起来。
“李因爱啊……”他的眉眼都充斥着一种病态的喜悦,说话的声音更是笑意满满,叹息一般地喊她,仿佛是在眷念着什么一般,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人心中的往事。
可是这个人不包括舒夭绍,她面无表情,阴郁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徐仁宇,像是在看着一只死到临头了还在不服气地垂死挣扎的猎物,而身为捕食者的猎人,她是不会因为猎物的小心机而动摇自己的杀心的。
“别叫我李因爱!”舒夭绍低吼出声,言语之间,充满了一股被冒犯的愠怒,她像是厌恶到了极致,也不知道这厌恶是针对徐仁宇的,还是针对“李因爱”这个名字的,她只不断地咒骂着,“去死,去死,去死!”
她只是败在了男女天生的力量悬殊,至今压制住一个比自己高出一整个头的男人,又要下手杀人,已经用尽了全力了。
仿佛是被舒夭绍那种对猎物的蔑视的眼神激怒了,又仿佛是终于控制不住自己,释放出了某种天性,徐仁宇脸上那满满的笑意和肉眼可见的喜悦,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他仿佛是……哦不,他就是一个天生的怪物,人类的喜怒哀乐在他的脸上,是一种面具,可以轻而易举地摘下或戴上,就比如现在。
“你,这,是,做,什,么?”他歪了歪头,面无表情地,一字一顿地问,与此同时,他握着舒夭绍的手的右手,一寸一寸地往上推开。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无论是他的发问,还是他的动作。这样的缓慢,是另一种压迫和警告,他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舒夭绍,她杀不了他的,相反,真正危险的人,应该是她自己。
徐仁宇直视着舒夭绍的眼神,冷酷之中,跳跃着某种病态的兴奋,他握着舒夭绍的手,越来越用力……
——
手腕上的痛感越来越严重了,夸张点说,舒夭绍甚至感觉这瓜娃子有本事当场捏碎她的手腕骨。
舒夭绍当然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了,但是她哪能让徐仁宇真的反杀自己啊。
“是时候证明你不是废物了!”舒夭绍马上就决定要客观规律性地发挥系统的作用,与此同时,她也决定要充分发挥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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