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一见我就脸红: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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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

    海上有游轮驶过,传来远远的音乐是可以陪你温哥华一趟,你之前在那里的分部工作过两年,顺便看看我外婆。”

    丛嘉看着毛毡玩具的说明书,材料包里有各种颜色的羊毛和型号不一的针。

    她摆弄着羊毛,没抬头,轻声问:“你觉得怎么样?”

    屋里寂静了少时,丛嘉没得到他的回应,抬眸看他。

    他不知什么时候将棒球帽摘下来了,定定地看着她手里的工具包,眼神很奇怪。

    “你怎么了?”

    “没事。”他回过神来,才问:“你刚刚说什么?抱歉,我没听清。”

    “我说。”丛嘉站起来,靠近他时,才发现他额角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层细汗:“我说之后可以陪你去温哥华看看。”

    丛嘉脸颊上的酒窝消失了:“你到底怎么了?出了这么多汗。”

    “没什么。”林沉移开视线:“可能是突然有点热。”

    他转身去调温度,似乎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

    丛嘉半信半疑,恰好司机来了电话,她将羊毛和针收起来,和林沉一道离开。

    天色逐渐暗下来,晚霞透过车窗,将林沉的侧脸染上淡淡的绯红。

    但丛嘉知道,那与任何情绪无关。

    正好遇上了晚高峰,车窗缓缓落下,丛嘉微微探头,前方望不见底的车流像密集的虫子,将每条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司机忧愁地说:“前面可能出事故了,正常情况下,这个点不会堵成这样。”

    “再这样堵下去,恐怕是赶不上飞机了。”

    “没事儿。”丛嘉说:“再看看,赶不上就改成明天的。”

    她对司机安抚地笑笑:“这么安静地坐着也无聊,师傅您放点音乐吧。”

    乐音缓缓流淌,那是一首丛嘉很熟悉的交响曲,很浪漫的乐章,但她却一时想不起名字。

    他们一同坐在车里,夕阳缓缓地坠落,绯红色褪去,丛嘉看到苍白色的飞机从天边划过。

    她半开玩笑地说:“那好像是我们的飞机也。”。

    “丛小姐的脾气可真好。”司机感叹道。

    “因为生气和着急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呀。”丛嘉将手肘撑在车窗上,转头看着林沉说:“你说是吧?”

    夜晚明明灭灭的灯火映进那双浅瞳里,像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清澈河流。

    “对。”林沉看着她说。

    过了一会儿,车流终于开始移动,司机问:“那现在回酒店吗?”

    “那回去观看了一场乐园烟火。

    今晚的酒店很冷清,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看着逐渐变化的楼层数,丛嘉问:“你今天怎么了?从下午开始就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不许说没什么。”丛嘉直视着他,有些不满地说:“你每次都用这种话搪塞我。”

    电梯里安静了少时,突然“叮”得一声,楼层到了。

    在丛嘉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林沉突然开口。

    “——如果。”

    他迎上丛嘉明亮的眼睛,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

    “你会失望吗?”他声音很低,小心翼翼的。

    丛嘉望着他,过了两秒说:“失望嘛,倒是还好。”

    她坦率地说:“其实我一直觉得,好像你失忆之后,比之前要开心很多。”

    失忆后的林沉让丛嘉觉得是一个寡言内向的朋友,相处起来是轻松自在的,丛嘉并不觉得排斥。

    走廊里寂静,他们并肩走着,脚步落在地毯上,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到了套房前,丛嘉动作很慢地刷了卡,她转头看他。

    “就像是今晚我们虽然错过了飞机,但是看了一场漂亮的烟花,你想不起来,也不一定是坏事嘛。”

    她看着林沉缓缓舒展的眉眼,调侃道:“不过你们公司的人,起码陈助理,大概会很失望的。”

    进屋后,隔绝了走廊的灯光,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知道那天我对流星许了什么愿望吗?”丛嘉问。

    “什么?”

    丛嘉收起笑容,眨了眨眼睛,郑重地,用满怀期许的语调说:“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林沉,也就是你,都能开心快乐。”

    九月的京市是那样燥热,房间里保持着不冷不热的二十五摄氏度。

    可林沉的心头却像是燃起一团火。

    快乐与痛苦,欣喜与伤怀,愉悦或迷茫,都不足以诠释那一刻他心中泛起的难以言喻的,浓烈的,漫长而持久的感受。

    因为实现这个愿望很容易,只需要丛嘉在身边。

    实现这个愿望也很难,因为林沉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丛嘉是不属于现在的自己的。

    他徒劳地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地发不出一丝声音。

    许久许久,他终于开口:“为什么从来不为自己许愿?”

    “嗯?有吗?”丛台上,他很高大,不说话时有种令人信服的气势,一边手自然地垂落,指尖恰好扣在桌上。

    教室里有长达半分钟的安静,林沉望着台下,他的眼光透着审视,声音很淡:“希望“捡”到钱的人可以主动交给失主,或是可以交给我代为转交,为期一天。”

    他顿了片刻,似乎在给所有人思考时间。

    走下讲台前,他下了最后通牒:“齐声丢了两千,已经到达立案标准。”

    江书文没抱什么希望,但第二天,齐声就过来道歉,很愧疚地承认自己冤枉了他,并且送了他一双限量版球鞋作为赔罪。

    江书文没有收,那天课间,他和林沉道了谢。

    “应该的。”林沉正整理着一叠数学试卷,他没抬头,只是将其中一张递给他,说:“考得不错。”

    「148.5」江书文第一次考到这么高,比林沉高了0.5。

    他攥着试卷有些不知所措,听到林沉用很缓慢的语气说:“这次你是第一名。”

    「你是第一名」

    你超越其余所有的人,所以你无需自卑,也不必在意。

    江书文明白了林沉的意思,那天放学,他邀请林沉去嘉睁圆了眼:“从来?哪有?”

    林沉的视线落在远处的落地窗上。

    有的。

    他默默地想,丛嘉不该把这样美好的愿望浪费在不相关的人身上。

    如果如果她能将愿望用在自己身上,那该有多好。

    那样,他就能为她实现愿望了。

    第 18 章   第 18 章

    秘书帮他们把航班改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林沉换了一身衣服,和昨天同款的运动卫衣,只是颜色不同,深墨绿色的,丛嘉随手一起买的。

    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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