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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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个比较小的戏班子,交些铜板,寻个空地,也能直接开演。

    大相国寺外的集市,就没有冷清的时候。即使是在夜里,也会因为京师没有宵禁而喧嚣不断。

    越是临近正日,京师就越热闹。

    霍翎没有亲自出宫去目睹这份热闹,但她喜欢听人描述这份热闹。

    国朝是否繁荣昌盛,百姓是否安居乐业,不看朝堂诸公如何,只看民间气象如何。

    百姓有闲心出门去凑热闹,有余钱去集市添置物件,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这样就是很好了。

    千秋节当日,霍翎按照以往的作息苏醒。

    换好司衣局新准备的礼服,霍翎正要命人传膳,就见季衔山兴冲冲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食盒。

    看着面前这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霍翎道:“这是你亲手做的?”

    季衔山抓了抓头发:“每年我过生辰时,母后都会下厨给我煮一碗长寿面。我想给你准备惊喜,就去御膳房学了几回。”

    霍翎莞尔:“确实是个大惊喜。”

    季衔山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解释道:“我原本是想从第一步和面开始做起的。但那太难了,我试了两次都做得一塌糊涂,小福子他们又在旁边一直劝我,我就放弃了。”

    面是御厨揉的,灶台也是宫人照看的,他就亲手往里面放了面条和调料,然后把它煮熟盛出锅。

    “这样已经很好了。”霍翎朝他眨眨眼,“我以前给你煮长寿面时,面都是你无墨姑姑揉的。我也只是亲手下了一份面把它煮熟。”

    季衔山哑然失笑:“原来母后以前都是这么哄我的。”

    霍翎用筷子搅了搅面条,还有些遗憾:“现在长大了,就不像以后那样好哄了。”

    用过早膳,宫中太妃在贵太妃和淑太妃的带领下,过来给霍翎请安。

    宫女内侍也要过来给霍翎请安,不过他们见不到霍翎的面,只能在寿宁宫外头给霍翎行礼。

    再晚些时候,宗室也到了。

    为首之人正是宁信大长公主。

    看着宁信大长公主神采奕奕的模样,霍翎笑道:“有段时间没见你进宫了。前些天听说你病了,如今身体可大安?”

    宁信大长公主道:“多亏了皇嫂派去的太医,几副药吃下去,人就舒坦了。”

    许时渡一点儿也没给她娘遮掩:“我娘听说教坊司的人花了三个月时间,编排了一个全新的节目,人立马就精神了。”

    想到宁信大长公主以往的行事作风,众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许时渡的女儿陆琢也给霍翎准备了礼物,是一幅自己画的画。

    寥寥数笔,勾勒出了蝶戏海棠花的野趣。

    “娘亲说,娘娘最喜欢海棠花。我对着家中的海棠花作画时,恰好有一只蝴蝶飞到了画上,我就把它画了下来,送给娘娘。”

    霍翎指尖拂过画纸,温声道:“这画得可真生动。”

    陆琢被夸得羞涩:“原本是想给娘娘准备别的寿礼,但表舅说我们年纪还小,礼物不在贵重,而在心意。”

    陆琢口中的表舅,正是季衔山。

    霍翎笑道:“是这个道理,我这里也不缺好东西。”

    知道陆琢最近正在学画,霍翎给她赐下了好几幅名家字画,让她闲暇时多欣赏临摹。

    “也可以随时进宫。皇家画院里的画作更多。”

    听陆琢提到季衔山,阳安长公主左右张望,好奇道:“陛下怎么不在?”

    霍翎道:“陪我用过早膳,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陆琢道:“我知道表舅去哪儿了。”

    霍翎道:“那你跟我说说。”

    “定是去给娘娘准备惊喜了。”

    陆琢说得自信又笃定,惹得霍翎又是一笑。

    众人陪着霍翎说说笑笑,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霍翎带着众人,移步举办宴会的韶和宫。

    韶和宫里,官员及其家眷已经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宴席尚未正式开始,席间偶有走动,相熟的人也在轻声交谈。

    “前头怎么多了个席位?”

    “哪儿?”

    “就在文尚书上头。这是京中哪位贵人,瞧着有些眼生。”

    宫宴的坐席极有讲究。

    谁在牵头,谁在后头,都是按照身份和官职的高低来安排。

    中后排的席位常常会因为官员的晋升和贬谪出现变动,但最前头的几个席位都很固定,极少有增减。

    如今突然增了一个桌案,还是增在文

    尚书前头,让人很难不注意到。

    “咦,原来是这位被召回京了。你刚到京师几年,没见过这位也很正常。”

    “他是……”

    “还能是谁。你不就在吏部当差吗。”

    聪明人之间无需明说,被同僚这么一提醒,说话的人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

    “几年不见,承恩公风姿依旧。”

    文盛安端起面前的酒盏,主动与霍世鸣搭话:“要是早知道承恩公抵京了,我一定提前过府拜叙。”

    霍世鸣哈哈一笑,与文盛安碰杯:“劳文尚书记挂了。我这一路紧赶慢赶,昨日中午才匆匆入城,万幸没有错过娘娘的千秋节。”

    “原来如此。”文盛安道,“我方才在席间看到承恩公,着实吃了一惊。”

    霍世鸣朝文盛安亮了亮干净的杯底:“我还以为文尚书消息灵通,早就知道我离开行唐关进京的消息了。”

    霍世鸣笑声爽朗,细听之下,方能分辨出里面的一丝隐晦嘲讽。

    这是在讽刺文盛安手伸得太长。

    文盛安抿了口酒,放下酒杯:“承恩公说笑了。燕西离京师太远,我是鞭长莫及。”

    霍世鸣扫了眼半满的酒杯,心下一哼,眼中冷意更甚。

    这些文臣,素来看不起武将。

    他既是武将,又是外戚,也难怪文盛安会用他当筏子来对付太后。

    但想要拿他当筏子,就要做好与他为敌的准备。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相看两厌,好在没过多久,随着太后和天子相继入席,宫宴也正式开始了。

    教坊司今年准备的表演,是取了京师和燕西两地的舞曲长处,编排进了一支舞曲里。

    以一首耳熟能详的燕西小调开场,鼓角争锋,琵琶高昂,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既有边塞之地的豪迈雄迈,又不失繁华京师的富贵风骨,称得上是耳目一新。

    季衔山道:“这首小调,母后许久没给我哼过了。”

    他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每次睡不着时,母后都会给他哼这首小调。

    这首小调构成了他对燕西最深的印象。

    霍翎难免升起几分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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