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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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日没见到表舅了,前段时日表舅母和玄清进宫,我还问她们,表舅怎么没跟着她们一起来。玄清说,表舅去给我准备年礼了?”

    桑表舅生得富态,笑起来时像是弥勒佛般温和:“桑家能有今日,全赖娘娘恩典。我原想着给娘娘搜罗一些好东西,但桑家的一切都是娘娘赐予的,要是用娘娘赐给桑家的银子去买东西送给娘娘,岂不是让我白得了一个好名声。”

    做生意的,别的不一定厉害,但基本都是能说会道。

    桑表舅道:“桑家是做酒水生意的,这些年也网罗到了不错的酒水方子。我亲自忙了几天,酿得几坛酒水,想请娘娘品鉴一番。”

    “既是表舅的心意,那来人,去取酒水。”

    大臣们送来的年礼,早已分门别类放置进库房里。听到太后吩咐,有宫人匆匆前往酒窖,不多时就带了一小壶酒水回来。

    无墨想要上前斟酒,却被霍翎挥退。

    她主动斟了两杯酒,温声道:“既是表舅亲自为我酿的酒,那我就亲自敬表舅一杯。”

    桑表舅又是激动又是惶恐,连忙伸手去接离自己最近的那杯酒。

    霍世鸣坐姿端正,视线余光一直落在霍翎和桑表舅身上,看到霍翎端起酒杯,他垂在膝上的左手慢慢收紧,端着酒杯的右手也下意识加重了力道,捏得指尖泛白。

    但直到霍翎喝下那杯酒,霍世鸣都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他只是默默将捏得生疼的拳头再次松开,一口喝完了杯中的美酒,用力放下杯盏。

    “好酒!”

    方氏被他吓了一跳:“好酒就好酒,你嚷嚷什么。”

    霍世鸣拎起酒壶,还欲再饮,里头却没酒了。

    一旁伺候的宫人注意到这幕,连忙送来一壶新的酒水。

    宴席后半段,霍世鸣哪里也没去,一味坐着自斟自饮。

    他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对方氏道:“我去解个手,再透透风。”

    方氏扶着他,抱怨道:“宴席都要散了。”

    霍世鸣摆摆手,不耐道:“你先去马车等我。”

    方氏还要再说什么,那名为霍世鸣添酒的宫人已经上前扶住霍世鸣:“夫人放心,奴才知道路,奴才领着承恩公过去。”

    霍世鸣被人扶着往外走了一段路,渐渐远离嘈杂吵闹声。

    霍世鸣还没完全醉糊涂,眼看两人越走越偏,四周昏暗没什么人影,立刻警惕起来:“还没到地方吗?”

    宫人微微一笑。

    下一刻,霍世鸣只觉后颈一疼。

    ***

    霍翎一向不耐烦参加宫宴,每次都会中途离席,这次也不例外。

    喝完桑表舅敬的酒后,她就不胜酒力离开了。

    朝臣见怪不怪,调转火力,逮着季衔山一个人敬酒。

    宫宴结束时,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正好被黑暗吞没,季衔山带着小福子在外头闲逛醒酒,一抬头,就看见漫天星斗。

    他兴致顿起,打算先去一趟摘星台观星,然后再赶去寿宁宫和母后一起守岁。

    结果,在穿过一条昏暗的小径时,小福子突然停下脚步,将季衔山护在身后。

    “怎么了?”季衔山轻声道。

    “前面好像有些不对劲。”小福子道。

    “你过去看看。”

    小福子身手灵敏,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他去得快,回来得也快,脸色却有些古怪。

    季衔山问:“看到了什么?”

    小福子吞吞吐吐,在季衔山的催促下,才道:“奴才看到两名内侍,架着一个人往冷宫方向去了。奴才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但他身上的衣着,好像是……是一等国公的礼服。”

    季衔山微微一怔。

    一等国公……

    大燕朝,可没几个一等国公爷。

    季衔山突然道:“将坠在后头的宫人都打发了,就说朕要去摘星台观星,不想有太多人跟着。”

    “陛下,这……”

    “快去!”

    ***

    霍世鸣从疼痛中迷迷糊糊醒来时,耳畔传来隐约的对话声。

    “人已经在里头了吧?”

    “承恩公夫人那边呢,打发她离开时,她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行,看好他,我去请娘娘。”

    娘娘……

    娘娘!

    霍世鸣猛地睁开眼睛,借着投照进来的朦胧月色,隐约能看出自己正身处于一座陌生的殿宇。

    他倒在地上,双手双脚被牢牢捆住。

    指尖艰难动了动,摸到厚厚一层灰。

    原本还混沌着的意识瞬间回笼,当霍世鸣回想起自己昏迷前都发生了些什么后,寒冬腊月天,他生生吓出一层冷汗,整个人惊疑不定。

    他还在皇宫吗?

    是谁将他绑到此地?

    就在这时,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有人披星戴月,提着灯笼,缓步走入。

    角案烛火亮起。

    来人抬起手掌,摘掉那遮挡住大半面容的兜帽,露出一双静水流深的眼眸。

    霍世鸣挣扎着抬起头,艰难与来人对视。

    沉默。

    还是沉默。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又像是在这一刻无限延伸,从过去到当下,一幕幕自眼前

    浮现,又自眼前破裂,最后化作一层灰白的翳。

    在这样的对视间,所有的未尽之语,又好似都道尽了。

    第154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真正想置将军于死地……

    父女一场,走到如今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还有什么能说的呢。

    霍世鸣扯了扯干裂的唇角:“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回答承恩公的疑惑之前,承恩公不妨先见一位故人。”

    霍翎两手抬起,鼓了鼓掌。

    方才押送霍世鸣过来的两名内侍,垂着头走入殿内,手上还挟持着一名容貌清隽的男人。

    内侍膝盖一顶,男人踉跄几步,失去平衡,倒在霍世鸣身侧,腰腹处蔓延出大片血色。

    他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神情狼狈,毫无血色的唇却噙着志得意满的笑,一双眼眸在烛光映照下有种慑人的明亮。

    “将军。”

    孔易轻轻启唇,又话锋一转:“还有,太后娘娘。初次见面,久仰大名,您果然如传闻中一般风采过人,”

    霍世鸣的视线,下意识从霍翎身上移动到孔易身上。

    霍翎道:“听孔军师这话,似乎很期待与哀家相见。”

    孔易动了动身体,勉力让自己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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