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营业中[娱乐圈]: 第45章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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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亲亲我呀?

    林意说这句话时,尾音上扬里含着甜腻,像颗经久不化的糖把她包裹起来,让她整个人都飘忽起来,只能无意识地重复林意说过的话:“亲亲你?”

    怎么亲?

    唇碰上唇是亲,舌尖探进去交缠是亲,唇齿相撞交换唾液交换呼吸交换心跳是亲,林意说的……是哪种?

    “不可以吗?”林意声音小小的,却轻易地把她神游天外的意识拉回来。

    林意的唇形很好看,小小地却饱满,喝过酒后而开始发干,舌尖舔过时一片水光,引诱着她:“亲亲我、都不可以吗?”

    林意把胳膊横在眼前,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坠进真丝被里。

    她觉得委屈。

    她这一天天都经历的什么事儿啊,暗恋了三年的人说结婚就结婚,穿着婚纱走上红毯的时候多漂亮啊,就是跟她没多大关系。

    营业了也快三年的队友说解绑就解绑,连个挽留都没有,她这会儿想找个人亲她,还被人推三阻四地婉拒,她能不委屈吗?

    边委屈边抹眼泪,跟地里黄的小白菜似的。

    “算了,”她揉揉眼眶,支起身子想坐起来,“算了,我再去找别人就是了,反正这么多人我就不——唔!”

    月亮隐进山脉了,虚无缥缈的云自窗前飘过,夏日燥热的空气裹挟着海的咸湿卷进房间,无形般把在床上纠缠的两个人笼罩起来。

    轻微的喘息声在寂静里尤为清晰,搅动着水声,啧啧作响。

    徐抒言把林意压在床上亲,她喝的那些酒精在血液里横冲直撞,她想她也醉了,她也晕头转向了,不然怎么会这样不管不顾地做更错的事?

    她尚且还没学过游刃有余的讨好手段,毫无章法的吻技烂到了极点,掠夺着彼此的空气,在急速飙升的体温中,她尝到了血的铁腥味。

    她捧着林意的脸,逐渐找到了些许章法。

    “乖。”她的声音含混在吻里,像哄骗孩子的坏人,她的指尖向下,再向下,她说:“小意,放我进去好不好?”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试探着林意的底线。

    林意的胸膛急速地起伏,她放在被上的手神经质地抓着某一处,僵硬地转着眼珠,在突如其来又停下的吻中喘不过气来,好一会儿才将视线定格在徐抒言身上。

    好热。

    太热了。

    不管是温度还是徐抒言的视线都要把她烧穿了,她忍不住动了下,揪着被单的手落空,她的心也飞速地下坠着,非得抓着点什么才好。

    徐抒言抓住了她的手,压在枕头上,唇贴近她的,再次诱哄:“乖,把嘴巴打开。”

    指腹用力。

    林意轻叫了声,唇微微张开,像打开的城门,徐抒言得她首肯,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这次探进了舌尖,温热与温热交缠,在反复地吸吮间,唇红得能滴出血来。

    压在枕头上的手力道松了些,林意软绵绵地抬起来环住她的脖颈,吻变得狂乱,呼吸交错间,再不甘止于此的指尖再次动作。

    海风吹进来,吹得窗纱飘起,热汗在顷刻间变凉,又生出新的,在白皙瘦弱的背脊上,浇灌在掌心。

    是她的玫瑰花。

    徐抒言在亲吻间胡乱地想着,她想,林意是她的玫瑰花,在她的撩拨中生根发芽,小花苞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她日日夜夜地浇灌着水,看她的玫瑰花一点点长大,一点点绽放。

    “疼……”她的玫瑰花叫出声。

    成长就是会疼的,她的牙齿在林意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又舔上去,温柔地安抚着娇弱的玫瑰花。

    伴随着生长痛,才能最终绽放出最瑰丽的色彩。

    礼服被推上去,堆叠在锁骨处,玫瑰花的花枝在床铺间颤动,花瓣上的露珠四溅时,窗外开始响起了烟花声。

    一声声地升上乌蓝的天空,在海面上炸开,被惊起的海鸥拍打着翅膀飞过。这边的窗户看不见,却听得真切,撞上墙面,闷闷地不情不愿地遮掩着这间裹挟着春潮带雨的房间。

    林意咬着手指,把闷声的哭泣堵在唇舌间,酸胀的小腹绷紧,漂亮的马甲线若隐若现。

    酒精挥发着最后的作用,剥夺着她仅剩的意识,让她浑浑噩噩地沉沦,她像荡在宇宙里环绕的小行星,忽然有一天偏离了轨道,她被推来推去,找不到来途,寻不到去处,只能在无垠的宇宙里颠簸。

    哪里都在发烫,她无处可逃。

    终至沉浸在这场游戏里,肆意地成为了闹剧的帮凶,乐此不疲地享受着。

    后来烟花停了。

    她混沌的意识在梦境里飘荡,她听到徐抒言轻笑了声,说了句话。

    徐抒言说:“被天使吻过的嗓音,叫起来也很好听。”

    /

    林意又做了个梦。

    她梦见徐抒言在亲她,黏腻的吻从眉心到唇上,舔着她唇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了口凉气,才听到徐抒言说:“我会守好我所属于我的,谁想抢不走。”

    她被吻得没有力气,也不能回复徐抒言说她现在不喜欢圆圆了,她没有抢啊。

    徐抒言却又猛地推开了她。

    又是极速的下坠。

    意识苏醒的前一刻,她忽然反应过来,她就是徐抒言口中的属于徐抒言的,谁想抢不走,哪怕是她本人。

    ……林意猛地睁开了眼。

    宿醉醒来总是痛苦的,伴随着剧烈的头疼,她呻|吟着翻了个身,忽然怔住——

    等等,不对啊!

    她不止头疼,她怎么浑身上下哪儿都疼啊!尤其是腰腹处,酸得要命,比做了十七八个下腰还酸,稍微动一下大腿也跟着疼,她哎哟哟地叫了一声。

    靠?

    她嗓子怎么哑了?

    林意总算品出点不对劲了,她往四下看了看,不对,哪里都不对。她现在在H市参加陈媛的婚礼,陈媛给她安排的房间是海景房,天花板是天蓝色,这间是粉色的。

    还有,她的礼服呢?谁给她换的睡袍?难不成换睡袍的时候还把她打了一顿?

    不会是徐抒言吧?

    多大仇啊!

    林意随意往旁边瞥了一眼,登时被吓了个激灵,徐抒言居然就睡在她旁边!估计是昨天晚上被喝醉的她折腾得够呛,到现在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能睡得这么心安理得,应该没打她,不会是她喝醉了从楼梯上滚下来,再爬上来又滚下去了吧?

    ……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吗?

    当林意把睡袍的领口扯开的时候,她就该知道,这世界上原有比她从楼梯上连环摔更荒唐的事情——那就是她身上全是吻痕。

    全是……吻痕……

    全!是!吻!痕!

    吻痕!!!

    林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浑身疼痛是怎么来的了,她眼前一黑,连忙深呼吸了两下,平复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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