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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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家人偶公司的老板。”

    听见父亲的名字,沈忧一个鲤鱼打挺,旁边的司白榆也慢悠悠睁开了眼。

    “司白榆,一会儿我把具体资料传到你手机上,你负责打探消息,其他人负责追踪。”李队安排得头头是道,甩着资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司白榆闻言不乐意了,他最讨厌别人安排自己,蹙着眉泼冷水:“我可没同意。”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这回我不会再克扣你们的钱,上面拨款了足够的资金,够你们分了。”李队把手里厚厚的纸质资料撕成几份,交到每个人手中,“工资等事成之后再谈,等会儿我再把电子资料发到你们手机里。”

    司白榆看了眼资料,反手扔进垃圾桶里,声音冰冷,一字一顿道:“我说了,我不同意!”

    李队从垃圾桶里捡起资料,甩干净后递给司白榆,扶了扶眼镜说:“拒绝无效,你现在可是有案底的人,如果你接下来戴罪立功,我可以劝说上面从轻处理。”

    司白榆打开李队的手,站起身牵着沈忧退到门前:“去你妈的从轻处理,我真想逃避法律你们任何人都抓不住我!”

    他说完夺门而出,李队伸出手欲阻拦,但下一刻,就发现其他侦探也受到鼓舞般放下资料相继离开。

    不过眨眼间,原本人满为患的办公室就变得只剩李队孤零零一人。

    “哈……”李队一拳砸在办公桌上,手中薄薄的资料被他攥成一团,他抬起头,眼睛红得滴血,“该死的人偶师!”

    ——

    司白榆出了李队办公室后并没有立即离开,他答应前来的主要原因是毛婶母子,所以没有见到他们之前,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夏止出完勤后第一时间便是找到司白榆,他给了沈忧自己买的糖果,然后带着两人前往自己的办公室。

    “他们的尸体已经运往殡仪馆了,一会儿我直接给你们看特写照片。”夏止一边说一边给旁边同事点头打招呼,然后摸出钥匙打开自己的办公室门,“进来吧,随便坐。”

    沈忧满脑子都是夏止话里的“尸体”二字,他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手握着扶手失神:“叔叔,他们是怎么死的?”

    夏止笑了笑没急着回答,他坐在笔记本前调出照片,面色严肃了几分扭过屏幕:“毛婶死于虐杀,她身上有多处受伤,皮肤表面有硫酸侵蚀过的痕迹,包括体内也残留有腐蚀性药物。”

    沈忧心脏怦怦跳,他扑进司白榆怀里扭了扭,难以置信地捂住眼睛。

    原来……原来梦境是真的!毛婶真的找过他!

    “至于毛婶的儿子,我们发现的时候,他正悬挂在203客厅的房樑上,经过尸检,我们在他肚子上发现了一道长约10公分的裂口,里面塞满了钱币,钱币中有一个纸条……”夏止的话戛然而止,他如有难言之隐般抬头欲言又止地看向司白榆。

    司白榆闭上眼,颔首:“继续,我不介意。”

    夏止叹了口气,滑动鼠标翻到最后一张照片,把笔记本递给司白榆:“你自己看吧。”

    司白榆没有接笔记本,他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轻轻瞥了一眼——在笔记本上,正有一张被红色液体浸染的不规则纸条,在纸条正中央,有几个已经模糊的黑笔字,上面扭扭曲曲地写道:给司白榆的礼物。

    “给我的礼物?”司白榆起了兴致,他倾了倾身想看个仔细,结果一个不注意把怀里的沈忧给抖了下去。

    沈忧在地上滚了几圈,摸着屁股眼眸湿润。

    “瞧你那娇气样,眼睛这么快就起雾了?”司白榆起身走到沈忧面前,弯腰刮了刮他的鼻子,“这么娇气,难怪你父亲不要你了。”

    沈忧的伤心处被戳中,撇了撇嘴不高兴地别开脸。

    “小朋友难免娇气一些。”夏止不满司白榆的话,出声替沈忧说话。

    司白榆瞥了夏止一眼,笑了笑没有搭话。

    沈忧爬起身绕过司白榆走到椅子前,他嘿咻着跳上椅子,揉了揉眼睛看向笔记本里的照片。

    只一眼,他便认出这是他父亲的字迹。

    他的父亲是一个秀隽的美人,但却写得一手人见嫌的鬼画符。

    “怎么了小忧?”夏止收起笔记本电脑,见沈忧仍然抬着头深思,不禁出声问,“你是想起了什么吗?”

    “没有。”沈忧摇头,“我没有想起任何事。”

    “我记得之前你问过我,如果有一堆肉球球我会如何看待。”司白榆走到夏止背后,靠着办公桌伸手移动着鼠标,调回毛至远的照片笑说,“小忧,你难道真会未卜先知?连毛婶儿子的死法都知道。”

    【31】沈忧不见了

    “巧合吧。”夏止折叠起笔记本,耸了耸肩膀说,“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能未卜先知,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存在,那要我们警察有什么用?”

    “话不能说太满,之前也有不少人抵制我的人偶,觉得让人偶活过来是骗人的把戏。”司白榆敲了敲沈忧耷拉的脑袋,抬起他的下巴朝向夏止,“但你看现在,他们恨不得金屋藏偶。”

    “成语倒也不是这样用的。”夏止摆了摆手,仍觉得司白榆在白日做梦,“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预言这种荒唐事,而且即便真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在一个……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小朋友身上?”

    他就差把一无是处四个字说出来了。

    沈忧在旁边眨了眨眼,怯生生地问:“叔叔,预言为什么不能出现在我身上呀?”

    “为什么?”夏止低头一愣,下意识地说,“因为预言代表着责任,你现在还小,无法承担责任。”

    “可是如果是预言主动降临在我头上呢?”沈忧想起梦中的红眼男人,抓着衣摆抿唇问,“我没有祈求过它的出现,并且它也打乱了我的生活,比起神明的恩赐……它更像一个报复,这样的责任,我还需要承担吗?”

    夏止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低头紧锁眉头:“沈忧,我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一个能力不会无缘无故降落在某人头上,不论你是否主动,命运既然将礼物馈赠给了你,那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说完觉得自己认真的模样好笑,挠了挠头忍俊不禁:“看我,本来在谈死者,话题都偏到这了。”

    但他不走心的话给了沈忧大大震撼,他不明白话题为什么会从责任急转弯到代价,但也隐隐明白预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预言能力的呢?

    其实他自己也忘了,在父亲身边时他便会用预言进行一些简单的工作,流浪之后也会用预言寻找垃圾堆,但要论关于死亡,还是因为司白榆。

    虽然那场预言最后是一个大乌龙。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无辜的。”司白榆靠着办公桌而站,拾过桌上的钢笔在指间翻转,向夏止点头,“对吧,夏止警官?”

    “不,你问题大了。”夏止脸色更加严肃,质问地凝视司白榆,“还记得杀李小姐的犯人吗?”

    司白榆笑了笑,面不改色道:“忘记了。”

    “那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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